幕後總裁:好孕媽咪1+1 也許我們早就認識 第二百八十四章 留宿
    司徒燁再也沒有說話,只是那樣深情凝望,握著她的手,梳理著她的髮絲,水心童強忍著淚水,眼光婆娑,長長的睫毛無力眨動,感受著來自司徒燁的款款深情。

    他們雖然近在咫尺,卻感到遙不可及,水心童不願留戀這一刻的眷顧,卻還是坐了一個下午。

    咖啡廳裡很多密談的情侶,水心童突然很羨慕他們那麼隨意,有一個可以共同經營的未來。

    「和我一起吃晚飯好嗎?然後我們去海邊,假如你不喜歡海邊,我們可以去廣場、街市、商場,總之……讓我陪著你。」

    天色已經不早了,接近黃昏,司徒燁真是捨不得心童,他提出了等多的要求。

    「不行,我必須回去!」

    水心童站了起來,掙脫了司徒燁的手,她不敢答應和司徒燁一起共進晚餐,她怕夜色太濃,心太醉,他的要求太多,她會沒有辦法拒絕。

    「心童?」司徒燁顯得有些失落。

    「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注定沒有結果,不僅僅是費振宇的婚姻,還有我自己。」

    她轉過了身,向咖啡廳外走去。

    司徒燁無奈地隨後跟了出來,他打開了車門,讓心童上車,將她送回了水家別墅。

    下了車之後,司徒燁一直看著心童的身影消失在水家大門內,才開車離去。

    現在正是晚飯的時候,水心童進入了餐廳,發現大家都在了,費振宇竟然沒有離開,他還是坐在餐桌原來的那個位置,身邊留給了她。

    好熟悉的場面,似乎還是以前的那個場景,只是大家的心境都已經變了。

    對面的姐姐不再單純是姐姐,她是領養的,而且是費振宇的前妻,而她呢,不再是單純的妹妹,是被陷害過的,生了小澤的媽咪。

    「心童回來了,趕緊吃飯,振宇一直在等你。」

    水太太拉過了女兒的手,示意她坐到費振宇的身邊去。

    費振宇臉色很難看,只是抬了一下眼睛,就垂下了。

    他心裡的滋味兒很難受,在水家,他等了一個下午,心童一直沒有回來,這讓他如坐針墊,他並不怕心童後悔,因為一個億水家拿不出,而是怕水心童和男人……

    一想到這些,他就憤恨不已。

    然而此時,費振宇就算想發怒,也必須保持鎮定,不能在餐桌上讓人看到他的不快。

    水心綾的目光一直看著費振宇,對面的男人是她的前夫,她還愛著他,而他卻要轉過頭來娶她的妹妹,這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話嗎?

    「哼……」

    水心綾哼了一聲,輕蔑地看向了水心童:「這麼晚才回來,和司徒燁敘舊情了,該做的都做了吧?我還以為你貪戀他的床,不肯回來了呢?」

    「你!」

    水心童咬住了嘴唇,姐姐這張惡毒的嘴,什麼時候能好好說話,大白天的,她敘什麼舊情,做什麼了?

    「好了,別說了,吃飯!」

    水太太很尷尬地替心童解圍,這姐妹現因為費振宇回頭要娶心童,已經水火不容了。

    水心童坐在了費振宇的身邊,看了他一眼,有些尷尬和自責,費振宇什麼也沒有說,繼續吃著他的飯,那種安靜似乎不太尋常。

    水心童有點失魂,她依舊沒有從司徒燁的深情中解脫出來,心迷惘癡戀著,他下午的眼神讓她不能自拔了。

    當她木然地夾起菜剛要放入口中時,水太太奇怪地看向了她。

    「心童,你不是不吃沙拉的嗎?」

    「沙拉……」

    心童的手一抖,才意識到,她一向不喜沙拉,今日去看也沒看夾了起來,驚慌之餘,筷子裡的沙拉蔬菜掉了下來。

    「看看,我說她有問題……失魂落魄……一定還想著那個男人呢?一個下午,能做什麼好事?」水心綾繼續冷笑著。

    費振宇的筷子挑了一下粉絲,還是放下了,他仍舊表現得正常,似乎並不介意水心綾的話語,可是他真的不介意嗎?

    「婚禮,基本上已經準備差不多了,就差和心童試婚紗了,所以我想提前半個月,正好可以去夏威夷度蜜月……」

    提前?水心童愣住了,為什麼一定要提前,既定的日子不好嗎?

    「你覺得這麼樣合適,就這麼辦吧。」

    水先生只要不用償還那一個億,別說提前一個月,就是馬上舉辦婚禮,他也沒有意見。

    水心綾一聽此話,憤怒地站了起來,將筷子狠狠地摔在了費振宇的面前。

    「剛和我離婚才多久,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娶這個女人,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費振宇,我曾經是你的妻子,你個混蛋,看清楚吧,她和別人的男人有了孩子,野男人數也數不清,下午才約會了一個,你還要戴綠帽子到什麼時候?」

    桌子上的氣氛一下子僵持、尷尬了。

    水心綾轉身眼含淚水走出了餐廳,向樓上走去,她一定會阻止的,一定有辦法的,也許那個神秘男人可以再次幫助她,就算得不到費振宇,她也不願意看到他們成雙成對。

    費振宇咬著牙關,放下了筷子,拿起了西裝站了起來,看也不看水心童一眼,麻木地說。

    「明天上午10點,我在婚紗店等你!」

    費振宇的心已經全是恨意,水心綾說的沒有錯,司徒燁不死心,糾纏著心童,除此之外,還有多少男人,他接手了一個被很多男人玩過的女人,卻樂此不彼。

    放棄,不可能,他不會那麼做的。

    得到,卻又是個雞肋……

    出了大門,費振宇走到了自己的車子前,坐進了車子,卻遲遲沒有離去。

    在餐桌上,他已經感覺出了水心童的失神,她的心在哪裡,根本不在他的身上,一個億,一個億他買了一個空殼子,真是不值。

    慢慢地發動了車子,沒走出多遠,他又開了回來,熄火之後,憤然地走進水家的別墅。

    客廳裡水先生剛剛吃完,坐在沙發裡看著報紙,報紙上正報導這次水家集團的變故,水氏已經不是他的了,他顯得有些激動,面頰憋得通紅。

    這時,費振宇進入了客廳,看著水先生。

    「我的車壞了,天也晚了,我要住在這裡……」

    「我叫人給你收拾房間。」水先生站了起來,現在他不敢得罪費振宇,他是他的救命稻草。

    「不必了,我住心童的房間。」

    費振宇毫不避諱自己的想法,直截了當地說。

    「這個……我去和心童說……她剛上樓。」

    水先生有些為難,按理說,其實婚前同居沒有什麼的,可這是水家,他覺得有點尷尬。

    「不必,我自己可以和她說,她會同意的。」

    費振宇冷漠地看了水先生一眼,向樓上走去。

    水心童正在自己的房間裡給兒子講故事,絲毫沒有注意到已經進入她臥室的費振宇。

    費振宇看著臥室裡和諧的氣氛,不覺呆住了,水心童很恬靜,長髮遮住了半張白皙的面頰,小澤依偎在她的懷中,小手擺弄著媽咪的頭髮。

    小澤一眼看到了費振宇,馬上高興地跳了起來。

    「爹地來了,爹地來了。」

    水心童驚愕地抬頭看,接觸到了費振宇異樣的目光,她有些發愣,費振宇不是離開了,怎麼會去而復返,還直接上樓了?

    費振宇將外衣脫了下來,放在了一邊,開始拉扯脖子上的領帶。

    「車子壞了,今天晚上不走了,不用收拾其他房間,我們一起住。」

    「一起住?」

    水心童將長髮塞在了耳後,有些吃驚,也有些慌亂,他怎麼突然要留下來了,還有和她一間臥室。

    費振宇冷笑著走到了小澤的面前,拿過了故事書,輕蔑地翻看了幾頁,然後將目光看向了小澤,突然詢問著:「水心童,你能確定小澤的爹地是誰嗎?」

    水心童手裡的另一本故事書失神地掉了下來,她低下了頭,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她的男人太多了,所以孩子的父親是誰,也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孩子的父親是誰?碰過她的男人只有一個,她在費振宇的心裡已經是個爛女人。

    他在諷刺她,含沙射影,其中更多的意味是不滿和焦躁。

    「不要在孩子面前提到這個!」心童的心已經冷了。

    孩子的耳朵永遠都是敏銳的,他看著費振宇,搖著他的手臂,詢問著:「爹地,我不是你的孩子嗎?」

    費振宇沒有回到孩子的問題,而是將小澤的手拉開了,他的慈愛在悲憤和嫉妒面前已經沒有了,這個不是他的孩子,他今天晚上就和水心童發生關係,讓她有一個屬於他的孩子,而不是替別人撫養小澤。

    他看向了水心童,冷漠地說。

    「我會有自己的孩子,你和我的,而不是你和別人的!」

    小澤眉頭皺了起來,爹地好像不喜歡他了,那種眼神讓他感到陌生,他回頭抱住了心童的手臂,膽怯地問。

    「媽咪,爹地生氣了,我是爹地的孩子,爹地的寶貝兒。」

    小澤緊張不安,眼巴巴地看著媽咪,希望能有一個肯定的答案,這個爹地不是他的親生爹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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