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總裁:好孕媽咪1+1 也許我們早就認識 第二百七十五章 求你不要報復
    所有的高層都將一無所有,打回原型,很多人開始收拾東西,另謀高就了。

    這是一個卑劣的沉痛的打擊,水氏被沉重的債務圍攻。

    水氏企業在一個小時內完全瓦解,公司倒閉關門,清點財物和資產,上午十點的時候,水家三棟度假別墅被封,水先生現在居住的別墅被銀行勒令三天之內搬離。

    「我破產了……」

    水先生完全垮了,當年費力辛苦籌建的水氏集團沒有了,他將所有的家產傾囊拿出後,還要償還費振宇的一個億。

    一個億,他連吃飯都不可能了,怎麼可能償還得了這一個億。

    為什麼會是這樣的,他被那個年輕人耍了,卻還有一點證據狀告他商業欺詐,到現在他才明白,司徒燁不僅僅只有珍愛集團,他是東歐最大的橡膠生產商,珍愛集團只是他可以隨意丟棄的棋子。

    沒有了珍愛集團,那個年輕的男人仍舊站立著,冷笑著。

    「混蛋,混蛋!」

    水先生吼叫著,他的薑還是老的辣的理論失效了,他輸給了一個姓司徒的年輕人,無可挽回的結局讓他一敗塗地。

    水家別墅裡,水心綾也傻眼了,她站在院子裡,聽著管家的說明。

    三天,她就要無家可歸了,雖然她不愛這個家,可是她真的不能沒有它。

    二樓的窗口,水太太抱著小澤淚流滿面。

    「報應,真是報應啊……當年我們毀了一個司徒,現在一個司徒毀了我們,這不是報應是什麼?」

    「姥姥,什麼是報應?」

    小澤根本不明白姥姥的意思,當看到姥姥面頰上的淚水時,他馬上抿住了小嘴巴,不再說話了。

    顯然小澤知道,報應不是一個好的詞彙。

    水太太的思緒已經混亂了,她清晰的記得當年的情景,當時追求她的兩個男人,孫和司徒,她一直矛盾不知如何選擇。

    司徒晨曦這個人,野心勃勃,讓她有些無法安心,相反,水很安靜,沉默,她認為這樣的男人是她的最終歸宿。

    她嫁給了水先生之後,水家一直破落,最後日子十分拮据,倒是司徒,因為敢於創新,嘗試,變得越來越有錢。

    每天,水先生都垂頭喪氣的回家,為下頓吃什麼而煩惱。

    水太太夾著清冷的鹹菜,食難下嚥。

    突然有一天,她的丈夫懇求她,讓她勾引司徒,盜取那份文件時,望著破落的家,上頓不接下頓的生活,水太太動搖了。

    剛開始的目的,也許是勾引那個男人,盜取文件,漸漸的,她竟然發覺自己愛上了司徒,他的陽剛,他的氣魄,他的癡情……

    而且她還知道,司徒竟然一直暗戀著她,沒有一刻減少。

    直到道最後東窗事發,司徒夫人墜樓早產,她知道她和司徒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只好帶著文件逃離了司徒家。

    可是,她真的沒有想過,要讓司徒破產,更不知道那份文件有多重要,當她知道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司徒家被她的一時衝動毀掉了。

    司徒燁是誰?現在已經不需要答案了,他一定是司徒晨曦的兒子,那個當年失蹤,怎麼也找不到的小男孩兒。

    淚無聲無息地流著,卻已經改變了當年和現在的事實。

    中午的時候,水先生的車子默默地開進了水家別墅,吃力爬動的四輪似乎映照著主人麻木、絕望的心。

    水心綾飛快地衝了上來,拉開了爸爸的車門。

    「爸爸,這不是真的,我們沒有破產,我們不會無家可歸!」

    「爸爸錯了……爸爸的貪婪毀了水家,我們什麼都沒有了。」

    水先生趴在了方向盤上,痛苦地搖著頭,就連這輛車也被抵押了出去,很快他們就一窮二白了。

    水先生的表現讓水心綾絕望了,是真的,水家真的完了。

    「一定要辦法的,爸爸……」

    「有!」

    水先生抬起了頭,看著水心綾:「只要我們不需要償還那一個億,也許我們還能維持這個家不被收走!」

    「一個億!」水心綾摀住了嘴巴,好龐大的金額,水家現在的狀況,怎麼可能償還這麼大一筆債務。

    「是的,那是費氏集團的錢……」

    「費振宇……我去……」

    水心綾突然釋然了,原來錢是費振宇的,她是他的前妻,如果她出面……水心綾突然有點茫然了,一個億啊,她只是個讓那個男人厭惡的前妻,就算是傻瓜也不會因為前妻的一個句話放棄一個億啊。

    水先生搖了搖頭說:「你去不行,現在唯一可以解救我們不會露宿街頭的是你的妹妹。」

    「水心童,那關她什麼事兒?」水心綾厭惡地皺起了眉頭。

    「費振宇之所以肯借這筆錢給我,都是為了心童,他說過,這筆錢如果償還不上,他會想辦法處理,但是條件是……」

    水先生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女兒,有些遲疑了,他知道心綾對費振宇還沒有死心,他說出那個條件一定會打擊到水心綾。

    「他要娶心童……」

    「什麼?」

    水心綾的淚瞬間飄下,她憤恨地握緊了拳頭,在那個男人心裡,她是草芥,可心童在他的心裡,價值一個億!

    管家將一封信送了過來,遞給了水先生。

    「老爺,您的信,剛才郵差送來的。」

    這個時候會是什麼信,水先生接了過來,看到署名是:司徒燁。

    信封被打開了,裡面竟然是一張舊報紙,水先生的目光看向了那張報紙上新聞圖片,整個人都傻了。

    新聞的標題是:前雲化總裁司徒晨曦,出獄後第三天被發現浮屍東海灣。

    司徒晨曦,司徒燁……

    發黃的報紙從手中飄落,他什麼都明白了……

    法國巴黎時裝表演中心。

    水心童高雅地站在了那裡,腳裸的酸痛傳來,她覺得累了,走不動,高跟鞋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拉直。

    隱隱地,小腹一陣疼痛,水心童頓時心慌意亂,醫生說過,假如要這個孩子,就不能穿高跟鞋,可是她已經穿著高跟鞋走了足足三個小時。

    現在終於停下來了,她強忍著疼痛,希望表演趕緊結束,司徒燁快點出現。

    佇立在霓虹之中,她終於看到了他……

    在台下不遠的燈光處,水心童的目光已經定格了,那是司徒燁,雖然只是站在最遠處的黑暗之中,她還是看到了他。

    不要離開,不要離開……

    水心童默默地念著,手裡的托著的禮服帶子失神地飄落下來,她像漂浮著的仙女,人們都在為她震懾,可她的心,只有一個人。

    司徒燁慢慢地向T形台走來……

    時間剛剛好是上午十一點四十分,司徒燁走上了T形台,很多的設計師也陸續登台,向觀眾答謝。

    而他走到了水心童的身邊,傲慢地冷笑著。

    「馬上就結束了,我想……你不需要和家人告別了……」

    「不要,燁,不要對付我的爸爸,我有話要和你說……」水心童站在霓虹之中,她覺得小腹的痛漸漸加劇了。

    「什麼話,我們有的是時間說,不急於現在,而且……就算你想說什麼也晚了。」

    在設計師的講演中,司徒燁附和地拍著手掌,仍舊是那麼灑脫不羈,惹來無數女人的矚目。

    什麼晚了?

    不是下午三點嗎?

    難道……提前了,水心童一急,腹中一陣絞痛,她一隻手痛苦地摀住了肚子,另一隻手則死命地抓住了司徒燁的手。

    「不要,他們是你孩子的親人……」

    「心童……你說什麼?」

    司徒燁的神色不再瀟灑,他怔怔地看著水心童,此時的她已經虛弱無力,表情異常痛苦,一隻手摀住了肚子。

    「不行了,肚子痛,孩子,我的孩子可能要保不住了……送我去醫院……」

    她的手是冰冷的,她的臉色是蒼白的,司徒燁一把摟住了心童的腰,什麼孩子,她的肚子……

    「心童……」司徒燁一把將水心童抱了起來,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他向台下衝去。

    水心童無力地睜著眼睛,看著司徒燁,用虛弱的聲音懇求著。

    「不要……報復……我的……心是你的……我,有了你的,孩子……」

    「心童,為什麼……」

    司徒燁衝過了人群,心中的感覺已經無法形容了,水心童真的懷孕了,而且孩子是他的,他做了什麼,為什麼沒有一直堅持自己的想法……

    他瘋了一樣攔住了一輛出租車,然後抱著心童坐進了後座,吩咐司機去最近的醫院,越快越好,出租車看到這種情景,飛一樣地向醫院衝去。

    水心童躺在了司徒燁的懷中,她的腿上已經流出了鮮血,染紅了她白色的禮服,她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著,她好痛,她不想失去這個孩子……

    「救救他,他是無辜的……」

    心童抓著司徒燁的手,似乎這樣能讓她舒服一些,她需要他,需要他全部的愛,給她,還有孩子。

    「不要說話,心童,你一定要堅持住,我們很快就到了,他會沒事的,他……」

    司徒燁的鼻子酸痛難忍,有些說不下去了,她的血仍舊在流著,他不知道怎麼才能讓它停止下來。

    血濕漉漉地沾染在他的手上,他慌亂地摀住心童的腿,她的腿好涼,血刺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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