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總裁:好孕媽咪1+1 也許我們早就認識 第一百六十七章 熱情
    白馬的主人是司徒夜,似乎水心童佔不到一點便宜,乖乖地跟著白馬回到了司徒燁的身邊。

    司徒燁在白馬的脖子上撫。摸了幾下,白馬乖巧點著頭,似乎它們之間有著某種默契。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要再想著離開海島,聽我的話,我會給你想要的任何東西。」

    「我不需要你的東西。」

    心童不會示弱,而且夜鶯島也沒有什麼是心童想要的。

    「嘴硬的女人,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他伸出手臂,一把扣住了心痛的手腕,直接將他從馬背上拖了下來,心童站在了馬下,羞惱地看著他。

    「我不用騎你的馬,一樣可以走回去!」

    心童冷冷地看了一眼司徒燁之後,抬腳向外走去,可不等她走出幾步,腰突然被摟住了,人拽進了堅實的懷抱,接著她的下巴被扭住了,溫熱覆蓋而下,他吻住了她。

    那是一種具有強烈佔有慾的吻,他含著她的唇,吞噬著。

    「嗯》。」

    心童掙扎,無法發出聲音,他完全封住了她,大手禁錮了她的頭,手指在她的髮絲之中,用力的按著,摟著,似乎要將揉進他的身體裡一般。

    水心童稍稍的一個喘息,他就更加深入,啟開她的牙齒,長驅直入,他的吻攻佔著她,讓她越來越脆弱,人虛弱地貼著他,胸部在他的堅實肌肉上擠壓著,從那擠壓部位傳出的激盪快速籠罩了全身。

    玫瑰花的香氣伴隨男人的雄渾,一起鑽進了她的鼻孔,她不由自主地喘息著,狼狽地渴。求著。

    她無奈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這個吻帶來的激。動。

    似乎一個可以更加狂烈的索求可以玫瑰園中延續下去,可惜,司徒燁放棄了,他突然放開了她,冷傲地笑了起來。

    「你比我想像的熱情多了。」

    「你……」

    心童羞澀地躲避著他嘲弄的目光,手掩住了自己的唇,她剛才確實失態了,但那不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明作為男人,他勾起了女人的欲。望而已,她是人,也有原始的需要,如果說熱情,只能是身體上的解放。

    「換了其他的男人,也許我會更熱情。」水心童譏諷著,他最好不要當自己是神,自古有女人,就有男人,上天已經安排好了異性相吸。

    「那麼說,你被我吻得想要了?」他冷蔑地伸出了手,摸了一下心童的面頰,然後一推,將她推了出去:「可惜,我一點都不想要你,你想找別的男人也不行,所以,你能憋著。」

    真是個混蛋,水心童的臉不可救藥的紅了。

    「你好像說,要自己走回去?」

    司徒燁抓住了馬鞍,翻身上馬,居高臨下地詢問著,

    水心童咬了一下唇瓣,什麼都沒說,提起裙子,邁開步子,向回走去,她寧可走也不會和這個混蛋同騎的。

    司徒燁端坐在馬背上,看著水心童纖細的小腿,不知道她能堅持走出多遠?

    「如果你累了,可以哀求我。」

    「你做夢吧。」

    哀求,水心童就算累死了,也不會哀求他,何況她完全有力量走回別墅。

    「真喜歡這種感覺,你這樣才像一個囚犯。」

    他朗聲大笑著,可那笑聲中一點都聽不出開心,卻帶著些許的憤怒,他不喜歡這種堅強,如果她表現出女孩子的嬌弱,也許他感到舒服一些。

    水心童走出了不遠,突然聽見後面馬蹄子狂奔的聲音,她回頭一看,嚇得驚呼了出來,司徒燁騎著向她直衝而來,眼看白馬就要將她踩在腳下了,可是白馬一個抬蹄兒,閃過了她,停在了她的左側,司徒燁冷冷地笑著。

    「真是危險,差點將你踩成肉泥,你還不上馬嗎?」他伸出了手。

    「混蛋!」

    心童用力地打了他的手一下,他是故意的,想讓她哀求他。

    司徒燁抽回了他的手,目光冷然移開,繼續驅馬向前走去。

    水心童被嚇了一次,不敢走在司徒燁的前面,如果這個男人再來一次,非嚇死她不可,她決定等等,等他走遠了,再往回走,那樣能安全一些。

    司徒燁走了一段距離,覺得身後沒有腳步聲,不覺回過頭,發現那女人一雙羞惱的眼睛瞪著她,遠遠地站著,一步也沒有走出來。

    「快走,你想讓我用繩子拉著你嗎?」說完司徒燁冷笑了起來,他似乎不是僅僅說說的,竟然在馬鞍上拿出了繩子,好像要從馬背上跳下來了。

    水心童嚇得抖了一下,立刻跑了上來,跟在了白馬的後面,她可不想被捆著雙手跟在馬的後面,萬一他起了壞心,拖著她跑,她不是要累死了。

    司徒燁見水心童聽話了,才慢慢把繩子放了回去,然後傲慢地說。

    「快點,走在前面。」

    真是可恨,心童抿了一下嘴巴,緊走了幾步,跑到了白馬的前面,她不放心地回頭看著,在沒有獲得自由之前,她還不想被馬踩死。

    司徒燁冷笑著,他盡量放慢馬的速度,這樣才能跟在水心童的身後,不遠不近,保持著距離。

    「還以為你不怕死呢?膽小的女人。」他看著不斷回頭的女人,嘲諷著。

    「任何都怕死,包括你!」水心童不示弱地回應著。

    司徒燁被這樣反駁了一句,很沒面子,他突然揚起了馬鞭,在水心童狠狠地甩了一個響聲。

    鞭子的聲音,嚇得心童尖叫了一聲,直到確定沒有打在自己的身上,才羞惱地大喊了出來。

    「你嚇死我了!」

    「哈哈,哈哈!」他竟然放聲大笑著,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他竟然在笑,而且笑得十分開心,兩隻眼睛中的凶光沒有了,瞇成了一條富有弧度的黑線,這是水心童來到海島之後,第一次看到這個殘暴的男人開懷大笑,其實他笑起來很好看,面頰輪廓看起來柔和多了。

    司徒燁的笑容漸漸收斂了,他的目光看向了前方,再次冷漠了起來,似乎這張面孔才是他的,他的陰鬱讓他看起來威嚴,不易親近,他是一個長年處於零度以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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