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總裁:好孕媽咪1+1 也許我們早就認識 第一百二十三章
    馬克撒謊了,一直在門外傾聽著,只要先生小懲夫人,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當馬克聽到先生要用槍打死夫人的時候,馬克真的嚇壞了,良心的譴責讓他只能向先生承認是自己撒謊了。

    馬克的鼻涕和眼淚一把把地流著,他不是人啊,如果先生要打死夫人,就打死他好了。

    馬克的話讓司徒燁愣住了,他冷眼地看著馬克,手裡的槍並沒有離開水心童的太陽穴,他羞惱地質問著。

    「如果她沒有勾。引你,為什麼你不阻止她進入書房?」

    司徒燁對馬克太瞭解,馬克頭腦愚鈍,卻很膽小,對於他的命令從來不敢違抗,這麼多年了,書房沒有人進入過,怎麼今天卻犯了如此大的錯誤。

    「先生。」

    馬克沮喪地歎息著,人到癲狂的時候沒有辦法回頭,先生想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吧。

    「我對不起先生,沒有抵制住誘。惑,和魯小姐,又做了齷齪的事兒……先生,我怕夫人說出來,所以……我該死!」

    馬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自己真是活該,當時快活了,現在卻要面對這樣的局面。

    竟然真的是魯妮楠,無疑那個腳鏈是她風/流的時候掙脫的。

    水心童沒有墮落到了引/誘馬克,槍從水心童的太陽穴移開了,卻頂住了馬克的頭。

    馬克的臉猶如白紙一般,眼神一片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

    「啪」的一聲脆響,伴隨著水心童的尖叫一起傳了出來:「不要殺了他!」心童覺得呼吸困難,她驚恐地看著司徒燁手裡的槍。

    馬克直接倒在了地毯上,他喘息著,手腳都在抽筋著,不過他沒有死,而是嚇壞了,手槍裡並沒有子彈。

    虛驚一場,馬克坍塌了。

    水心童沒有那麼堅強,她的眼前一黑四肢無力地癱軟著。

    有些膽量是靠一股勇氣堅持的,當這股勇氣在驚嚇之後,會突然渙散,就好像現在的水心童一樣,司徒燁一把抱住了她,明白她驚嚇過度,虛脫了。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很漫長,心童睜開了眼睛,發現她竟然依偎在司徒燁的懷中,她驚恐地推脫著,這個禽獸殺了馬克嗎?

    目光看向了地毯上,水心童看到了馬克,他跪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他沒有死,司徒燁只是嚇唬了他一下,他的槍裡沒有子彈。

    司徒燁傲慢地推開了水心童,走到了馬克面前,用皮鞋冷冷地挑起了他的下巴。

    「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打死你嗎?」

    「先生。」馬克可憐兮兮地看著司徒燁,是不是先生念及他在身邊侍候了那麼久的緣故,才會饒了他的性命。

    「因為你太愚蠢,蠢的可憐,我要你活著,好好看清楚,女人對於男人來說到底是什麼,你可以利用她,她卻不能利用你!」

    司徒燁收回了皮鞋,馬克又垂下了頭。

    「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她讓我什麼都顧不得了,我知道自己不對,可好像中了毒癮一樣,馬克除了這點,沒有背叛過先生,如果魯小姐對先生不利,馬克不會答應的。」

    馬克對司徒燁忠心耿耿,唯一過不了的一關,就是魯妮楠,但通過這件事,他真的害怕了。

    「那麼一個墮。落的女人就讓你昏了頭,你真是蠢到了家。」

    司徒燁沒有理由懷疑馬克的話,魯妮楠會那麼做的,相比夜鶯島的其他人,馬克是司徒燁最貼身的管家。

    「你認為魯妮楠喜歡你嗎?馬克,換任何一個工人作為夜鶯島的管家,她都會去勾。引,你只是個棋子。」

    司徒燁的一句棋子刺激著馬克的神經,他的眼睛濕潤了,怯怯地說。

    「先生懲罰馬克吧,不要怪罪夫人。」馬克豁出去了,索性自己也沒有什麼好下場,不如替夫人多說好話,哪怕自己多受點懲罰也好啊。

    「你覺得你還有資格替別人開解嗎?出去!」

    司徒燁指著房門,冷冷地說。

    馬克畏懼地爬了起來,可能是害怕,或者跪久了的緣故,他差點撲倒地躺,最後他連滾帶爬地衝出了水心童的臥室。

    司徒燁這才轉過身,捏住了水心童的下巴,語氣冰冷地說。

    「害怕了?我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是不是害怕我一槍打死你!」他將手槍在水心童的面頰上拍了拍,冷傲地說:「自身難保,還替馬克擔憂,他剛才污蔑了你,你不痛恨他嗎?」

    痛恨馬克?水心童一點也不,相反面前的男人,卻讓恨得心裡直癢,心童的嘴唇在顫抖著,她憤怒地看向了司徒燁。

    「他只是膽小怕事,卻沒有你這麼卑鄙暴利,他能做的就是推卸責任,而你卻要用槍口對著別人,忽視別人的生命。」

    「忽視別人的生命?」

    司徒燁冷眼地看著水心童,她明白生命的含義,她又能怎麼解釋一個生命的誕生和隕落,她從小就生活在蜜糖之中,在所有人的呵護中長大,如果能體會到生命的艱辛和價值?

    司徒燁的手指在心童的唇上用力的抹過,蒼白之後,彙集了血色,她一個血肉做成的美人,沒有超凡脫俗。

    房間的氣氛異常的尷尬,水心童怔怔地看著司徒燁,她去了他的禁地,看到了裡面的照片,他應該有說辭的,而不是這樣欣賞著她的唇瓣。

    司徒燁良久才開了口。

    「你去了我的書房,應該看了一個鮮活的生命,她的成長過程,沒有坎坷,沒有辛勞,只有微笑和鮮花,她好像公主一樣被人呵護,而那些都是用血換來的!它讓你有血有肉,而不像我這般無情。」

    他的目光凶銳,說出的話,讓水心童完全不能理解,什麼?什麼是用血換來的?誰又付出了血,誰又收穫了利益?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心童後退著,覺得好冷,她拉過了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卻仍舊瑟瑟發抖,由心底發寒著,是他猶如冰窖一樣的眼神威懾著她。

    水心童的後退著,可能太緊張了,她竟然從床的另一邊掉了下去,引來了司徒燁的一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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