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童慌忙坐了起來,尷尬地拉著衣襟,不知為什麼,單獨和她的振宇哥在一起,她竟然有點緊張。
「振宇哥?」
「心童,我知道我不該上來,可是,我想和你談談。」費振宇走近來床邊,握住了心童的手,放在了唇邊,輕輕地吻著:「胃還疼嗎?」
「疼……」心童低聲說。
「我給你揉揉。」費振宇想給水心童揉胃口,心童卻抓住了他的手。
「振宇哥,你原諒我了嗎?」
「是的。」費振宇說的有些牽強。
「振宇哥……」
「心童,告訴我,你愛的還是我。」
「我愛的是你,振宇哥,從來沒有變過……」心童抽泣著,她怎麼會不愛他?
「你知道嗎?我的心有多痛,好像被撕開了一樣,心童,為什麼要將完美打破?」費振宇的眼裡閃動著淚光。
他多希望這個女人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兒,嬌羞,純潔,一個親吻,都會讓她躲避,羞澀,卻不是和一個男人躺在床上,翻雲覆雨,無恥的亂性。
「不是我的托,我不知道那是怎麼發生的,對於我來說,他是個噩夢。」
「好了,我不想聽!」
不是她的錯,她明明躺在那個男人的身下,雙腿架在男人的肩頭,那些搖動,讓他現在都覺得眩暈。
「你就那麼渴望和男人做/愛嗎?」費振宇突然捏住了心童的下巴。
「振宇哥。」
心童感到下巴好痛,振宇哥的眼神好可怕,他從來沒有這麼對待過她,哪怕大聲說話,都會害怕嚇到她,可現在,他的柔情,他的體貼都不見了。
「我知道,你迷戀那個男人,但你要嫁給我了,不能去找他,永遠也不允許!」費振宇一把將心童推倒在了床上,然後脫掉了自己的外套,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他能滿足你的,我也可以!」
「不,振宇哥……」
她的身體仍舊很痛,她的心還殘留著陰影,此刻的男人居高臨下,脫著衣服,就好像黑暗中可怕的男人。
心童要窒息了,她的唇被狠狠地壓住了,身體禁錮在堅實的臂膀之中。
溫文爾雅的費振宇不見了,他脫著她的裙子:「我等不到婚禮了,心童,現在就給我!」
他沒有必要堅持了,曾經他害怕她不能承受,現在看來,都是愚蠢的,她很成熟,足以承受一個健壯的男人。
「愛我,為我喘息……」
「振宇哥,不要啊…」
心童睜大了眸子,眼前看到的都是黑暗,他帶著濃重的煙味兒,壓在了她的身上,分開她的腿,用力地掠奪著。
睜開了迷茫的眼睛,心童看清了身上的男人,她的振宇哥。
「也許心童早就該將身體給了你……」
反抗漸漸沒有了,心童閉上了眼睛,等待著。
費振宇突然停住了,他痛苦的搖著頭,這是在做什麼,傷害她嗎?他還是那麼珍惜她,捨不得,痛苦地起身拿起了衣服,他跑出了心童的房間。
走廊裡,另一個房間的門開了,水心綾走了出來,她望著費振宇離開的背影,目光看向了妹妹水心童的房間。
「你不會嫁給振宇的,他是我的。」
冷漠的笑容浮現了在了水心綾的面頰上,只要妹妹還沒有成為費夫人,她就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