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本妃是神仙【完結】 相見不相識 守墓人
    幽深的洞穴有著滴答的水聲,滴滴嗒噠或遠或進,一聲聲很是迷離,猶如從天外響起在空中飄蕩了許久才傳入耳中。

    伴隨著滴答的水聲,風聲嗚嗚也恨不真切,白熙渾身像是三掉了一樣,她只覺得很痛,再也沒有其他感覺,眼皮很重,一點也睜不開,沉沉的彷彿灌了鉛。手邊觸手可及粘膩的液體她知道那是她的血,冰涼冰涼的血。

    後心似乎被什麼貫穿了,一陣陣錐心的疼,伸手想要摸一下傷口,可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努力的挪動一下身子,除了更嚴重的痛什麼都沒有。

    突然白熙覺得渾身舒服了起來。彷彿被溫暖的陽光照耀著,身上的疼痛似乎也沒那麼痛了,眼睛慢慢的睜開,眼前是一團光霧朦朦朧朧似乎有個人影,白熙覺得就是那個人影救了自己,對著他笑了笑,也不知道他看沒看到。白熙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腦子已經有些暈乎乎的了。

    然後白熙便沉沉的睡了過去,夢裡是一片桃花紛飛,艷若朝霞。

    悠悠轉醒又已經不知過了多久,白熙看了看自己一身血污的衣衫已被換下,身上的傷口也已經上了藥,她的身下是柔軟的床鋪,她已經不再那個陰冷的石洞之中了,周圍的裝飾分明是一個少女的閨房。

    白熙做起來,在房中走了兩步,身上依舊有著撕裂般的痛苦,但相比之前已經好了很多。這個房間雖然擺設眾多卻有些清冷,因該是長期獨居的緣故,這裡應該還在墓中,也不知是個什麼人,救了她總算不是個壞人吧,出門能夠遇到好人也算是有福氣了吧。

    白熙正想著,身後傳來了腳步聲。他回頭,映入眼簾的是個清冷的女子,一襲白衣被她穿的很有感覺,雖然她翩然若仙,可她身上卻是散發著妖氣,這個女子是一隻妖,而且是道行很高的妖,至少白熙自認為沒有能夠對付她的能力。

    現在還是先道謝的好「謝謝你救了我,不知道你怎麼稱呼。」白熙施了禮,渾身又是一陣疼痛,她咬著牙偷偷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那女子看了白熙一眼並沒有太多的熱情,開口也是冷冰冰的「不用客氣,救你只是我太無聊了。找個樂子。等你好了就在這裡陪我。對了,我叫寒霜。你以後就叫小白吧。」寒霜說完,白熙瞬間石化了,她那麼有禮是為哪般啊?別人根本不是真心要就她的,因為無聊這個理由還真是特別的很,她白熙有朝一日也會成為別人的玩物,真是可笑的很。

    白熙扯了扯袖子,強忍著劇痛走到寒霜的面前,義正辭嚴道「我很感謝你救了我,可是你不能將我留下來。我夫君還在這墓穴中我要去找他。」

    「原來還有人啊。等我一起將他帶來好了。還有我提醒你不要想逃跑,我是守墓人只要我不放行,你哪裡都會被我抓回來的。」寒霜話音剛落,眉頭皺了起來,一下子消失在了房中。

    白熙還想說什麼寒霜已經消失了實在是有些無奈,重新挪回床上雙眼呆呆的看著前面,如今的情況實在是超出了原先的預料,事情已經不再控制的範圍內了。

    墓室幽暗,悠悠的燭光晃動著,發出辟啪的聲音,屋內的光線黯淡了下來,那一抹燭光最終歸於沉寂,白熙靠在床頭,腦中一片空白。

    石室之內,漫天白色花海,美麗耀眼卻是人間最厲害的牢籠,被花籐纏住的物體越是掙扎就會被纏的越緊,花籐上的尖刺就會刺進血肉之中吸收血液,然後花色會漸漸的變成紅色。

    楚天驚應為疼痛扭動了一下身子,結果更多的花刺刺入他的身體,他周圍的花色已經血紅一片,他想等到一室的話全都艷若朝霞的時候他的生命也應該到盡頭了。

    有種面臨死亡的感覺腦海中閃現出和白熙曾經的生活,他想他是有些假戲真做了嗎,為何腦中全是她的笑,她的委屈,他愛的人是阿嬌才是,為何是現在這般情景。

    一定是最近太過入戲了。

    一道白光打斷了,身體猛地下降,身上纏著的花全都迅速的凋敗,楚天驚身子一軟落在一個溫暖的懷中,一身衣衫已經殘破不堪。阿嬌抱著他眼中滿是心疼,伸手卻不知該碰那裡,真個身子已經沒有一處完好。

    「驚,你怎麼樣了,怎麼傷成這樣,是我來晚了。」阿嬌的眼淚立刻流了下來,一雙唇貼上了楚天驚的,楚天驚還處於茫然之中,只是本能的回應著,這個吻有些陌生。

    楚天驚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阿姣帶出了花房,阿姣帶著他找了間乾淨的屋子,拿出藥來為他上藥,只是傷口太多有些無從下手。

    「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等我的嗎?」楚天驚看著阿姣有些心虛。

    阿姣笑了笑「怎麼我來了妨礙你和白熙親熱嗎?」

    被說中了心事楚天驚更是心虛了「哪有,我不是擔心你受傷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那些花可不好對付。」

    楚天驚很有技巧的轉移了話題,原本就只是開個玩笑阿姣自然不在糾結於他和白熙的事了「是畫眉讓我來幫你的,她在這把劍上抹了龍血,所以可以對付這些東西。我幫你上藥,然後我們去和畫眉姐姐匯合。等白熙找到龍脈再說。」

    阿姣將藥敷在楚天驚的身上,楚天驚的疼痛減少了不少,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楚天驚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阿姣又輸了寫真力給他,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精神,只是一張臉依舊有些蒼白。阿姣攙扶著他想去和畫眉會和,剛走了幾步,面前出現了一個一臉寒氣的女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想走,有那麼簡單嗎?」女人冷冷的指出一把利劍,寒光閃閃,煞氣逼人,女人的嘴角微微的上揚卻是一臉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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