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本妃是神仙【完結】 相見不相識 獨孤寂入府
    吃過午膳,阿姣便到花園裡散步,沒走幾步便看到一個婢女領著個男人走過,那個男人似乎有些眼熟,立刻低頭問身邊的侍女「那個過去的男子是個什麼人?」

    「回王妃是側妃娘娘為小郡主請的教書先生。」身後的小婢立刻恭敬的回答。

    「白熙請的人。你去幫我查清楚那人的底細稍後告訴我。」說罷她又轉過頭對著其他婢女道「我們去群芳閣。」

    群芳閣的午後妖艷的就像是青樓一般,庭院裡三三兩兩的坐著打扮妖嬈的女子,是不是還傳出幾聲笑聲,這些女子都是楚天驚的姬妾,卻都是不怎麼得寵的,有的是其他官僚送的,楚天驚只是丟在了府中連寵幸都沒寵幸過,之前去見白熙的無人時這一群女子見唯一受過恩寵的無人,也算是這群姬妾的領頭人了。

    阿姣到得時候她們不知在玩什麼真笑做一團,過了半晌才注意到阿姣,一群人立刻慌亂的起身行禮「參見王妃。」

    「妹妹們好生歡樂,不知道在玩什麼?」阿姣探頭看了看卻沒看到什麼。

    幾個女子扭扭捏捏了半晌,一個個敷衍的說了句「沒什麼。」

    阿姣自然不會信沒什麼,隨即扒開人群走了過去,書案上正放著一張紙,紙上畫的是一個女子,明麗的臉,一眼便瞧得出是白熙,只是那張好看的臉上被畫了許多東西,已經是面目全非了,旁邊還寫了些污言穢語。

    阿姣拿起那張紙,好奇的問道:「這是何物?」

    「這,這······」一個姬妾這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阿姣卻還是盯著他們,只好硬著頭皮合盤說出:「側妃剛來,姐姐們去參見她,大家想著都是姐妹定然會是和和氣氣的,可沒曾想到她卻是給了姐姐們一個下馬威,那白熙不就是憑著小郡主嗎,不知道有什麼驕傲的,比王妃姐姐還狂。姐姐這個不是好兆頭啊,若是她使什麼狐媚手段奪了您的王妃之位那多可惜啊。」那個女子嬌嬌弱弱的,說話倒是狠毒,三言兩語之間就將白熙推到了阿姣的刀下,阿姣本是要對付白熙的,但她卻暗了暗神色。

    「王爺喜歡便好,我們做女人的哪有什麼資格說什麼,算來白熙妹妹和王爺認識在先,這王妃之位本是該她的,只是她天生嬌慣,當了王妃指不定讓王爺散了滿院姬妾,我到沒什麼,離開便離開了,只是妹妹們離開了恐怕無處可去啊。哎。」

    阿姣的一席話猶如一塊巨石砸進了安靜的水面,這些女子大多都是無家可歸之人,若是離開了恐怕只能流落紅塵,混的好的找個人嫁做小妾,混的不好的可就只能當個風塵女子了。

    「萬萬不能,王妃姐姐你救救我們吧,我們離開王府就無處可去了啊,那個白熙憑什麼一個人獨佔王爺,她憑什麼啊?」那些女子都急了。

    「我也是想妹妹們不能沒了去處,所以才想一起合計合計,畢竟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們說是吧?」

    那些女子相互看了幾眼,一起道:「我們以後全都聽姐姐的。」

    「那我會盡量幫你們的。」

    阿姣一番恩情政策就將一群女人收為了己用,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嘴角的笑意也沒有散去,她在人間那麼多年了,怎麼會輸給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呢,隨手抓了把瓜子吃了幾顆問道:「剛才那個教書先生的事情可打聽清楚了?」

    「回娘娘,那教書先生叫單無雙,本是耀藍人,後來一直在四處漂泊,據說以前是個王族子弟。」小丫頭倒是打聽的清楚。

    阿姣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狡黠的笑了起來「單無雙啊,真是有趣的緊,這個白熙真會給我找好棋子,這出棋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阿姣將單無雙三個字反覆的在唇邊品位,最終化作一抹邪笑,繼續悠閒的剝著瓜子。

    單無雙被帶到了楚念的小書房,剛進去就看到她正拉著一個冷冰冰的小娃娃在說著什麼,那冰冰有禮的淑女風範正是把他嚇到了,回想一下過去五年的楚念,他甚是懷疑自己認錯了人。

    「念兒。」獨孤寂叫了一聲,楚念回過神來,看到是他也只是很守禮的叫了聲先生,按照以往肯定是立刻撲過來要糖吃了。獨孤寂再次愣了愣,心想換了個身份就變樣子了嗎,還是說他五年來的教育不如楚天驚幾天的教育?

    獨孤寂越想越苦惱,乾脆放棄,指了指她拉著的奶娃娃問道:「你身邊這個丰神俊朗的小少年是什麼人啊?」

    「他是我的人,爹爹說叫書僮,以後就是我的了。」

    什麼叫她的人,南宮烈的嘴角抽了抽,只好自我介紹一下「敝姓南宮,單名烈。」

    「原來是南宮烈小兄弟。念兒你先自己玩會兒,我去見過你母妃。」

    「你且去吧,我等你回來。」楚念雖然說得切切,卻看都沒看單無雙一眼,一雙眼睛一直只是盯著南宮烈罷了。

    獨孤寂傷心了一陣,有種嫁了女兒的感覺,收拾了一下心情便去找白熙了,他自小便在宮廷長大,他猜得出白熙找他來並不是為了教楚念這麼簡單。

    走到白熙的院子,小婢女先去通報了他才進去了,進去後也只是站在玄關外面等候,規矩什麼的嚴格的執行一點都沒有廢,他在玄關外等了一會兒,白熙才施施然的走出來「你們都出去吧。」屏退了婢女,白熙走到獨孤寂的身邊,一汪眼淚含在了眼裡,五年來她當他是兄長,是親人,喜悲從不在他的眼前掩藏,一來便看到白熙這般,獨孤寂有些緊張的問道:「你怎麼了,不是找到他了嗎,難不成他變心了?」

    白熙抱住獨孤寂大哭了起來,連日來的壓抑全都釋放了,哭夠了他才把事情說了一遍。

    「怎麼會,他不是同你一道修煉過嗎,怎麼會失憶呢,而且似乎只忘了你而已。」獨孤寂有些不解,當年拿出金蟬脫殼是他一手設計的,他已經把各種可能都算進去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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