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本妃是神仙【完結】 初嘗情滋味 殘夢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壽宴成了案發現場,在座的除了皇家子弟全都離開了壽院,見不得血腥的貴妃們也離開了,現場只剩下皇帝,皇后,胡妃,楚天遙,楚天傾,楚天奇,楚天驚,畫眉和白熙。事故發生後皇帝立刻派人營救可是還是有一個伶人死在了坍塌的舞台之下。

    「會皇上,支撐舞台的柱子的斷口非常平整,看樣子是人為造成的。」侍衛檢查之後報告給皇帝。

    皇帝眉頭一皺,目光轉向皇后,之後又轉向了胡妃。皇帝的手握著拳,臉上卻沒有怒意,八風不動,只是眼神漸漸的凌厲。

    「皇后,母后壽辰是你全權負責的,出了這樣的事你是不是要給朕一個解釋?」皇帝的目光停留在了皇后身上。

    皇后眸光一暗,向前走了一步,走到了皇帝面前,面對面的看著他,想要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信任,可是除了冰冷還是冰冷,不知道他是天生的王者之態還是骨子裡不信任她。

    探究帝王的目光實在是太累,玩弄了幾十年的人心早就將自己鍍上了一層厚厚的鎧甲,水火不侵,完全阻擋了自己最真實的情緒。皇后歎了口氣,緩緩的開口「臣妾有失察之罪,甘願領罪。」

    「失察之罪?姐姐未免說的太輕鬆了吧。一條命你一句失察之罪就全都蓋過去了,豈不是死的太冤?」胡妃一聽立刻添油加醋了起來。

    「母后,住口。」楚天傾低喝了一聲胡妃立刻不在言語。

    「你們一個個怎麼看啊?太子先說。」皇帝將目光轉向楚天遙,楚天遙一拱手說起了自己的意見「回父皇,兒臣認為此事定是故意為之,可卻不是母后干的。首先這次壽宴是母后全權負責的,若是出了事絕對第一個就聯想到母后,而且以母后的治傷不可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皇祖母一向都是母后最敬重的人,母后也沒有任何的動機。」

    「你們怎麼看呢?」皇帝又問其他三個兒子。

    「兒臣復議。」

    「兒臣復議、」

    「兒臣復議、」

    三個人難得的意見一致。

    「照你們這麼說這件事是有人故意嫁禍給皇后,那那個嫁禍的人豈不是太傻,明知道沒人會相信還要這麼做?」皇帝看著自己的幾個兒子,眼中滿是疑問。

    一時間也沒人想出其中的緣故。

    「既然你們都回答不出,那就由你們去調查,誰先查出就立刻來向我報告,調差期間皇后不得離開鳳藻宮。就這樣吧,母后受了驚嚇我要去陪她了。」皇帝轉身,猛地咳了起來,在兩個太監的攙扶下才離開了壽院。

    「大哥,六弟這次我們要比試比試了。我們先去調查了,後會有期。」楚天傾輕蔑的笑了兩聲,轉頭看向白熙「弟妹,今天很讓人驚艷哦。」

    「你。」楚天驚抓狂的想要衝上去,可是被楚天遙拉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楚天傾和楚天奇離開。

    白熙有些奇怪,平時雲淡風輕的楚天驚為什麼每次面對楚天傾就會情緒失控。甚至她感覺到楚天驚害怕楚天傾,明明是親兄弟,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呢?

    回到驚王府楚天驚就進了書房,白熙一個人呆在房間仔細的想著楚天驚和楚天傾之間的畫面,面對著楚天傾的時候,楚天驚明顯的是在顫抖,強烈的顫抖,恐懼,還有憤恨甚至帶著些屈辱感,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複雜的情緒呢?白熙很想瞭解,似乎楚天遙知道。

    愛情中最重要的是坦誠,白熙決定還是直接去問楚天驚,免得讓他覺得自己不信任他,想著白熙就走到了書房,初六在門口守著,見到白熙有些彆扭的打了聲招呼。

    楚天驚坐在書桌前,桌子上擺著一大堆文件,楚天驚的某頭緊緊地皺著,手中拿著筆在紙上圈圈點點。拿起桌上的被子想要喝水可是杯子裡早就空了,白熙立刻跑過去幫他倒了一杯。

    「你怎麼來了,不在房間休息嗎?」楚天驚喝了口水,寵溺的將白熙摟到了懷裡。

    白熙的唇動了動,遲遲的才問:「我想問你,為什麼你見到你二哥就會反映過激啊?」白熙問的很含蓄,並沒有問他為什麼害怕楚天傾。

    雖然問的含蓄,可是楚天驚的臉色還是猛地變了,白熙明顯的感受到他的身體有些僵硬。過了一會兒才恢復了平靜「沒什麼,我們之間有些過節而已,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白熙應了一聲,心裡卻有些疙瘩,明明不是過節這麼簡單的問題,可是楚天驚為什麼不告訴她呢,愛不是要坦誠嗎?那道楚天驚不愛她?

    白熙越想越覺得害怕,回頭看了一眼楚天驚,明明總是對她溫柔的笑,為什麼連一點小問題都不願意說呢?

    愛,究竟是什麼?

    白熙睡下後楚天驚一直坐在床邊,直到她睡著才離開。

    很久沒有做過的夢再次襲來,夢中凌亂的場景變得具體了不少,她看到有一張帥氣的臉,可是臉上卻滿是悲傷,他伸著手似乎要抓住些什麼,可是似乎只有空氣,他的嘴張張合合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看著那張臉,白熙滿頭大汗。

    瑩白的小手緊緊的抓著下面的床單,有一個名字呼之欲出。

    夢中的場景變換著,依舊是那個帥氣的少年,可是臉上已經沒有了悲傷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看盡所有世事的滄桑以及淡漠。但是更多的卻是絕望。

    白熙看著那張絕望的臉,伸手想要觸摸,胸口有陌生的感覺,所有的感受都被擰在一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茫然失措。

    「滄冷——」白熙猛然醒來,只覺得心裡有什麼被抽空了一樣,夢中少年的臉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甚至於剛剛撕心裂肺叫喊的名字也一同遺忘,白熙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噩夢,很恐怖很恐怖的噩夢。

    她睡下,卻怎麼也睡不著了,靜靜的坐在床上,一直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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