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欺負我,這麼多年從沒句貼心的話。」佩玉哀怨地說。
「佩玉,你怎麼啦。」劍鋒挨著她坐在床上說。
「我只想你跟花香能幸福,沒別的意思。」
「這可不是你的作風,現在我在你們面前是平等的。」
「話是這麼說,你只不過在安慰我,在你的心裡我哪敢跟花香比。」
「你可不是個服輸的人。」
「你太抬舉我,你沒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佩玉,我知道用謝謝,不足以換來你給我的快樂;在現實面前我也是個弱者,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我措手不及,我好想大家都不受到傷害,可這對我來說太難;與其不能傷害大家,不如再給些時間,讓時間老人來給我們裁定。」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可以不用考慮我的感受。」
「這讓我做不到,做人做事,對人對事,總得有個理由,我就是找不到這個理由。」
「現在我以花香和我兩個人的立場來問你,假如詩雨要嫁給你,你是不是可以考慮選擇她。」
「從男人的角度來說,這是令男人偷笑的事,但我可以絕對告訴你,我跟詩雨是絕對不可能;不管以後會有什麼事,都是不可能。」
「那我們三個不用再拉鋸,你馬上跟花香結婚好了。」
「這並不是花香的意思是不是。」
「花香要你跟我結婚對吧?」
「你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隱約聽到一點,但我知道你們的心思。」
「很感動,還是很糾結。」
「有你們在身邊真是件很幸運的事,要我做任一選擇,對另一個人都是傷害。」
「有你這句話,我真的很開心,我剛來時已說明了我的心意,所以我是自願的,你娶花香對我來說沒有傷害,你大可放心好了。」
「真搞不懂你們為什麼這麼推來推去,按理說,換了別人應該是針鋒相對。」
「難道你看不出,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
「佩玉,不管怎樣,我現在不能結婚,再給彼此一點時間,要不就不結婚好了。」
「孬種,你一個男人連婚都不敢結,還算男人。」
「佩玉,你難道看不出,其實我是個最沒用的男人。」
「你這麼說,我跟花香都乾脆撞牆好了。」
「我說的是實話,你都看到了,其實我這前半生,生活得是多麼狼狽。」
「那我們呢,我們生活得很瀟灑,我們的經歷難道你不感到悲哀。」
「也是,我們三個人的經歷大同小異,偏偏又撞在一起。」
「現在後半生的幸福全在你一念之中,為何不早點珍惜。」
「我要是娶你,我不會幸福嗎,要是娶花香,我不會幸福嗎。」
「娶我你不會幸福,我沒花香溫柔,沒花香體貼,所以可以立馬淘汰我,我以後也不會打擾你。」
「佩玉先別下結論,你也給自己一點時間,感情這東西,你應該也有深深體會,眼下我沒有明確的態度,就是怕自己做錯事。」
「得了吧,都這麼多年了,我已很瞭解這一切,擁有了你這麼多年,放心吧,我知足了。」
劍鋒聽到佩玉這麼說,感動得抓緊了佩玉的一隻手。
他知道,佩玉給自己的感動簡直太多太多。
這也是他一直不願放手的原因。
她知道這手一放,沒有傷害是不可能的,除非她自己徹底放棄。
要是放手花香,對花香也是傷害,雖然跟花香這麼多年耳鬢廝磨僅有一次,可是潛在心中的情意,令人難捨難分;而自己的自由之身,是花菊違心,作出犧牲地給自己,才有了男人最『幸運』的抉擇;而且花香為了自己的幸福,又像姐一樣,也想作出讓步。
劍鋒覺得自己沒權利抉擇,唯有坐等奇跡出現,否則無法抉擇。
這不是他太貪,而是太難定奪。
「幹嘛不說話,要是嫌我們兩個難以取捨,現成的美女在你身邊,乾脆把我們都淘汰,娶小美女詩雨好了,而且我們都無話可說。」
「佩玉,詩雨對我來說,有一種強烈的you huo,但我跟你說,我跟詩雨永遠是不可能的。」
「但我看得出,你只要跟詩雨經常在一起,詩雨定會跟你好上。」
「你多慮了,這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
「有沒有可能,我不能有這想法。」
「女人要男人就像隔層紙,一捅即破;就像我這沒出息的,當初喜歡你,你不也乖乖就範。」
「我們旗鼓相當,我跟詩雨可是隔了世紀,不可相提並論。」
「在這個方面,你們男人都是懦夫,先別在我面前說這些,上個雙休晚上,你與詩雨絕對是親密粘在一起,你心中一定是在煎熬。」
「看來你對男人的理解並不陌生。」
「就你們男人這些德性,是女人都知道;順便提醒一下你,較優秀的男人不結婚,是危險男人。」
「別嚇唬我,男人因人而定,我不是也煎熬了好多年。」
「也是,只是我在可憐你這可憐蟲。」
「那就再可憐可憐我。」
劍鋒說後,將佩玉拉倒在自己懷裡,用一隻手輕撫著佩玉的臉。
「看在多年相識的份上,今晚還當回機器,算最後可憐你,以後去找你的花妹妹好了,不然我們總是扯不斷,理還亂。」
「說得我好傷感,你真打算放棄我。」
「我再不能滿足你的貪慾,失去我後,你才能得到你幸福的森林。」
劍鋒與詩雨相處了兩晚上,被挑逗得,早已經歷了慾火焚身,抱在懷裡的佩玉,已不能用雪中送炭來形容。
「我現在不要森林,我要爬你的小山峰。」
劍鋒邪魅地笑著,把手伸進了佩玉xio bu的山丘丘。
「猴急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被詩雨挑逗得快蔽死,乾脆蔽死你好了。」
「別說得這麼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