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雨,太善良是不是被人好欺負。」
「也不是啊,人太善良只是在處理事情上會優柔寡斷。」
詩雨的這些話,給劍鋒和佩玉,包過花香,算是詩雨給她們三個將了一軍。
劍鋒聽得非常明白,佩玉聽得迷迷糊糊。
「是哦,詩雨,我們做事就沒你們年輕人武斷。」
「各有其好,年輕人做事易衝動,容易做錯事;你們做事拖泥帶水,礙事。」
詩雨說得一針見血,劍鋒和佩玉不約而同地看向她。
人小鬼大的詩雨,知道說到她們的心坎上,看她們啞口無言,鬼頭鬼腦地接著說:「乾爸,你把餐桌、凳子先弄好,我去廚房學習了。」
詩雨去到廚房,倒是很認真地跟花香學炒菜,並跟花香說起來外面的事。
「花香阿姨,我剛去客廳,發現了一個問題。」
「有什麼事嗎?」
「不知是不是乾爸跟佩玉阿姨是不是吵架了。」
「不可能,她們這麼多年,從來沒紅過臉。」
「可是佩玉阿姨剛才絕對哭過。」
「你有沒有問她們原因。」
「問過,她們說是看電視看的。」
「詩雨, 你不說我知道原因了。」
「你認為她是真看電視看的。」
「是,這裡的本地有一個電視台專講些男女情感方面的真情追蹤,可能是故事情節太跟佩玉阿姨相近,而且結局也是自己不願意看到的,所以傷懷。」
「花香阿姨,你像神仙似的。」
「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彼此是太瞭解了,而且那個電視台的電視,全播的是社會殘酷現實,我根本就不敢看。」
「嘿嘿,有機會我倒想看看這類電視。」
「你一個年輕女孩,看那些幹什麼,也許你看了也沒興趣看。」
「阿姨,你別忘了,年輕人最好奇。」
「是啊,年輕人真好,自由自在,隨心所欲,尤其是你這樣的官二代。」
「阿姨,你年輕的時候,難道過得不美好。」
「我是個苦命的人,那有什麼年輕美好,過的是悲哀的生活,現在想起都難過。」
「不好意思,阿姨,雖然讓你傷懷,我很想知道你的一些過去。」
「雖已過去,但一言難盡。」花香邊炒著菜,無不感慨地說。
「說說你年輕時的大概。」
「哎,剛滿十六歲,就來到了這城市,不到十七歲做了女人,未到十八歲做了媽媽。」
客廳的佩玉突然聽到菜燒糊的味道,忙去廚房說:「花香,你在幹嗎,菜燒糊了。」
花香也聞到了,忙關了火,遺憾地說:「真糊塗,光顧著說話,真把菜燒糊了點。」
「不怪阿姨,是我在打岔,不過看起來還能吃。」
「把菜都拿出去好了,就差蔬菜沒炒。」
劍鋒把桌子已弄好,詩雨和佩玉便菜拿了上去。
兩個人來回兩次,還往廚房去,劍鋒忍不住說:「今天什麼日子,弄了個滿漢全席。」
等三個人把菜都弄出來,詩雨說:「乾爸,這些菜喜歡嗎?」
「簡直是太對口,今天可以大飽口福。」
「豈止口福,三個人勞動,一個人坐享其成。」佩玉說。
「我是不勞而獲,你們多勞多吃。」
「那你看著我們吃。」
「要是看著你們吃,你們能吃得下,我願意盯著你們,等你們吃剩的湯湯水水我全包。」
「想得美,還不是給你撿了便宜,營養可全在湯裡。」
「不然怎樣?」
「不然,用菜堵上你的嘴,要知道吃飯的時候,不可以說話。」
「不過我得說一下,詩雨好高興你們來跟我共度禮拜天,詩雨用紅酒敬你們,你們都得喝。」
「我閉不了嘴,我有話說,詩雨,你不是不喝酒嗎?」
「啤酒沒喝,不代表沒喝過紅酒,我家裡紅酒天天有。」
「你是不是在家裡偷喝過。」花香笑著說。
「這個保密,你們不用擔心啦,長大後,爸爸也會同意我喝適量啊。」
「怪不得你買紅酒,你是有備而來。」佩玉說。
「你們喜歡喝啤酒,冰箱裡也有,我就想讓你們一起喝點。」
「盛意難卻,一起喝點也行。」
「乾爸,你把紅酒開了,大家開心地喝一點。」
劍鋒拿起紅酒看了看說:「這紅酒比啤酒度數高。」
「我都敢喝,四個人喝一瓶怕什麼,乾爸你把它先分四杯。」
劍鋒拿了四隻高腳杯,每杯的程度倒到了過半,然後各自面前放了一杯。
詩雨端起酒杯站起說:「為我們相識相聚的有緣分乾一杯。」
「小詩雨真是爽快,我們就開心地乾一杯。」
「好,先乾為敬。」
詩雨說後,竟一口喝完,晃著酒杯說:「現在看你們了。」
劍鋒一口氣喝完會沒什麼,他一口氣喝了。
花香話已出口,只好端著杯也一口喝完說:「這酒好順口。」
佩玉素來是不服輸的人,這點事也難不到她,她也一次喝完。
見大家都喝了,詩雨開心地說:「謝謝你們給詩雨面子,乾爸,再幫我們滿上,但不要干了,我怕兩阿姨會醉。」
「詩雨,你這是什麼話,小看我們是嗎,劍鋒,把杯子全倒滿,我們接著干。」佩玉不服氣地說。
劍鋒考慮大家明天要上班,不想倒滿,佩玉不依,他只好全滿上。
佩玉端起自己的杯子說:「來,一次干了。」
她說後,『咕咚咕咚』真的一次喝完,不過咳了兩聲。
詩雨說了聲『好』,端起自己的一杯也一飲而盡。
劍鋒和花香自然不能推辭。
花香喝完後,也乾咳了兩聲。
詩雨見大家都喝完,忙說:「這些菜可不能浪費,都要吃掉。」
佩玉喝得來了興趣地說:「還有沒有紅酒,沒有拿啤酒。」
「阿姨,我不敢多買,就這瓶。」
「不是有啤酒嗎,劍鋒,你去拿兩瓶來。」
「不用,還是別喝了,這紅酒後勁力強,剛又喝這麼快,再搭上啤酒混喝,更容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