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二代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在教壞乾爸。」
「這又有什麼關係,我可是為你好,想你開心一點,再說你本來就這樣,對吧?」
「人小鬼大,你這樣也是為我好,請問你對你爸爸也是這樣。」劍鋒說後,用手指刮了一下詩雨的鼻子。
「我才不管他。」
「問句不該問的話,你爸爸有情人嗎?」
「無可奉告,要不你自己去猜。」
「你這樣說的話,等於說是有了。」
「那是你的想法,我可沒說。」
「腦袋瓜比我想像的還要聰明,會成為未來作家之星。」
「這都是你的功勞,教會我,要敢想敢為。寫作也一樣,想都不敢想,怎麼去寫。」
「學以致用,可別想些沒用的。」劍鋒實是一語雙關。
「我是有用沒用都得想,再慢慢整理,還得與實踐相結合。」
「聰明,大有進步。」
「缺乏的是在實踐中得出真理,對吧。」
「還年輕,慢慢來,總不能一步登天。」
「嗯,我要洗澡了。」
「帶了換洗衣服嗎。」
「有,不然你給我買啊。」
「到時送你一套應該的。」
「不用破費了,我衣服多的是。」
「這我知道。你去阿姨那裡洗吧,她的日用品多點。」
「不用,有洗髮水,香皂便行。」詩雨明白劍鋒的意思。
「衛生間有,也有熱水器。」
詩雨『嗯』了一聲,去放在床上的旅行包裡拿衣服,匆忙去了衛生間。
她也好想洗了。
詩雨在衛生間脫了衣服,很得意地欣賞自己。
一對迷人的啵啵,圓圓的,脹脹的;身材苗苗條條、勻勻稱稱;肌膚白白嫩嫩,潤潤滑滑;下面是白裡透紅,不見草原。
詩雨正沉浸在浴後,輕鬆愜意時,卻找不到要換洗的文胸。
她給自己的臉抽了一下說:「真差勁,這麼粗心大意。」
詩雨猶豫了一會,於是想叫在房間的正人君子乾爸拿過來。
「乾爸,幫我拿件東西過來。」
「什麼東西。」
「你去我包裡看一下知道了。」
「哦,我找找看。」
劍鋒找來找去,只看見一件內衣。
「詩雨,是不是你的內衣。」
「不好意思,拿過來吧。」
劍鋒來到衛生間門口。
詩雨把門開了大約一尺寬,露出了頭和一邊白白的肩膀,伸出來一隻手,接過了文胸。
劍鋒倒怪不好意思地退到了房間。
詩雨在裡面穿衣服倒樂開了。
覺得乾爸太可愛,幫女生拿文胸,羞羞的,臉都紅了。
讓自己再一次相信自己的眼光,天底下可信賴的好男人還是有的。
覺得自己被深深地感染了。
詩雨穿好後,洗了頭來到房間說:「有沒有電吹風。」
「有,晚上洗了頭,急著睡,沒電吹風不行。」
「那你幫我吹吹。」詩雨給人的感覺,像在家一樣,她自己也是這種感覺。
「我可不會。」
「抓住頭髮,隨便吹,吹乾便可以了。」
「那好,我試試吧。」
詩雨齊肩的頭髮,烏黑發亮。
劍鋒在抓頭髮時,不小心觸到詩雨的臉,兩人有小小的敏感反應。
「乾爸,發現你與女人接觸的時間的確很少。」
「如果沒帶家眷出來,一年到頭在外面,跟做和尚一樣,區別不大。」
「難為你們這些單身打工族了,怪不得外面這些人,生活得很複雜。混小姐,或情人什麼的,也真是身不由己。生活得太枯燥,無聊又無奈,對吧。」
「是這樣吧。」
「可以理解。」詩雨意味深長地說。當然也指劍鋒有情人,只是沒說明。
「人小,說話這麼老到。」
「好了,我梳一下可以了。」
沐浴後的詩雨,頭髮披在肩上,更是漂亮迷人,更彰顯了青春女孩的魅力。
「乾爸,我漂亮嗎?」
「像只天鵝。」
「灰天鵝,是吧?」
「你見過這樣的灰天鵝。」
「繞來繞去,就不恭維一下。」
「再恭維就不漂亮了。」
「不愧是大作家,說話總不著邊。」
「向你學了一點。」
「冥頑不化。」
「說不過你。今晚去外邊睡,還是跟阿姨擠擠。」
「不想去外邊,我怕睡不安穩。」
「那就跟阿姨擠擠。」
「會不會不方便。」
「方便得很,就怕你官小姐不習慣。」
「當我千金小姐,我才沒那麼驕縱」
「那你上班那裡怎麼樣。」
「你想趕我走啊?」
「怎麼會,我想瞭解一下你那裡的生活情況。」
「跟你開玩笑的,你不是瞭解,是想關心一下,對吧,謝謝你,乾爸!不過請你放心,銀行那邊,我爸早已通過這邊的朋友,都已安排好了,食宿都在銀行。」
「還是爸爸最疼女兒吧。」
「是啊,不然我怎麼會有兩個爸爸。」
「不可相提並論。」
「套用一句話說,一個革命幹部的爸爸,一個農民爸爸。沒意見吧?」
「沒意見,樂意。」
詩雨跟劍鋒在一起,似有說不完的話。
初次相見,真是相見恨晚。
要不是顧慮大家明天要上班,詩雨還捨不得去花香哪兒。
走時,詩雨在劍鋒臉上還敷衍了一下。
敏感的佩玉,見詩雨走了,來到了劍鋒房間說:「正火熱著呢。」
「什麼意思。」
「做乾爸的感覺不錯吧,尤其是小美女的乾爸。」佩玉神情顯得冷嘲熱諷。
「是啊,是不錯,而且人也很聰明。」劍鋒反而得意地說。
「後腦勺在那摸不著了,得意哦。」
「看你那神經樣,連小孩子都看得出,做大人得有個做大人的樣子。」
「是嗎,還不是因為你。」
佩玉說後,從後面抱住了劍鋒的肩膀。
「沒事就想找事。」
「我就想找事,咋啦,我還想把你的耳朵給擰下來。」
佩玉用另一隻手,把劍鋒耳垂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