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得,有捨才有得。
一向以家為重的劍鋒,人的陰晴圓缺,來得如此快。
這個家說缺便缺了。
突然之間讓人感到不適應。
劍鋒想,暴風雨猛烈過後,總會風平浪靜。
人不能老想著過去;不能生活在過去的陰影裡,我們面對的是未來。
轉折後還得生活,人總要面對挑戰,這是每個人面對的現實。
挑戰有精彩、有苦澀、有憂鬱、有失敗、有成功。
又會迎來什麼,每個人難以預料,把它留給現實。
劍鋒來去匆匆,風塵僕僕地上了火車。
火車隨著有節奏的「光鐺」聲,駛向熟悉的城市。
農村很多人在城市的時間遠超過在土生土長的家鄉。
根在農村,命運被捏在城市裡。
時時刻刻煎熬著親情離別相思之苦。
農村人的宿命,就近世紀,會一代一代地傳下去。
他們的情感空虛,親情對他們來說很陌生。
打工釀就了劍鋒的悲劇,甚至更多人的悲劇。
佩玉進廠的一切手續已辦好,卯時運沒脫掉,明天還得上班。
劍鋒輾轉了幾個小時,又來到了這棟熟悉的樓房。
劍鋒去房東那裡拿鑰匙,沒想到佩玉又來了,他帶著疑惑去敲門。
「誰啊。」
熟悉的聲音柔柔地送入劍鋒耳際。
開門的佩玉驚奇地看著進來的劍鋒說:「你飛過來的。」
佩玉邊說邊關門。
「又離家出走了。」
「這次是徹底出走了」
「什麼。」劍鋒奇怪地說。
「我離婚了。」佩玉忘情地撲在劍鋒懷裡說。
「沒想……。
劍鋒的話沒說完,嘴已被佩玉柔柔的雙唇堵上。
從一睡到劍鋒的床上,心就在莫名地衝動。
同床異夢時,想著的男人就在眼前,怎不怦然心動。
劍鋒不由自主地抱緊了佩玉,雙唇也活躍起來。
表層的交融,已是太敷衍。
各自的舌頭往深裡搜索,上下翻滾,相互用力地吸shun著。
對他們來說這些激情已久違。
各自的手在彼此身上游搜著,步步為營,隨性而動。
深吻的佩玉身體已傾斜,劍鋒一隻手吊著佩玉;另一隻手輕揉著佩玉的峰峰。
劍鋒的下身下意識地挺 動了,要不是有兩層褲子,已成直角。
剛剛情感受挫的劍鋒如遇甘霖雨露。
佩玉感覺有鐵器頂*住自己的小腹,手摸索著拉開了褲拉鏈。
隔著內褲覺得不適應,把手從上面直抓住,古玩不停。
佩玉像吃了麻辣,已是熱血沸騰;又像吃了迷藥,愛不釋手,不停地玩弄著。
堵住的嘴巴,發出兮兮jiao喘,shen吟不斷,彼此交叉熊熊燃燒。
空氣已靜止,癡癡地望著她們。
衣服已多餘,扣子被討厭。
恨世界這麼凡俗,故態地弄些遮羞布。
他們即刻要的是原始叢林,那才叫放縱。
同離了婚的兩個人同病相憐。
雖然佩玉不知道劍鋒已離婚,一樣地乾柴遇烈火。
劍鋒的身體已好久沒燃燒,甚至被冰窖。
佩玉強烈的感覺早已塵封,亟待蓄勢待發。
各自的衣服,被除去丟到了一邊。
身體像兩團火球在熊熊燃燒。
纏繞在一起,滾雪球一樣轉到了床上。
劍鋒像剛從生死戰場上回來的戰士,見到了隨軍慰安婦。
不同的是劍鋒剛從情場上受傷回來。
他要把從女人身上失去的和自己的傷,一併從佩玉身上彌補。
劍鋒坐在佩玉的大腿上,臀部有節奏地、進退地推動。
佩玉的身體和峰峰前後地顫動,嘴裡不停地唏*噓……。
劍鋒的眼睛癡癡地、欣賞著這幅美麗的圖畫。
他們沉醉於極樂仙境之中。
相得益彰地「老漢推車」、「觀音坐蓮」……。
一系列地進入高度的套餐流程。
久違、久渴的重逢,戰出了人生的最高峰。
幸虧樓上的人都上班,不然那聲動可是不堪入耳。
勝利結束後,兩人面對面,身體直直地wen合在一起,靜靜地享受戰利品的愉悅。
風雨過後,醉在神仙幻境的夢已醒。
佩玉摟著劍鋒在床上靠牆而坐,下巴磕在劍鋒的肩上,一隻手摸著劍鋒的臉說:「你怎麼瘦了,有什麼心事嗎?」
「沒有。」
「你突然回去有什麼事嗎?」
「回去看看父母。」離婚一事,劍鋒想不讓佩玉知道好,再說家醜不外揚。
「你和花香都藏藏匿匿,一定有事瞞著我。」
「別胡思亂想,沒什麼。」
「你總把我當外人。」
「要不你把心拿去。」劍鋒笑著說。
劍鋒好久沒這麼笑過。
「好啊。」佩玉用手抓了抓劍鋒的胸脯,後繞到了劍鋒的腋窩窩,劍鋒最怕的是撓癢癢。
佩玉邊撓邊說:「看你給我裝傻。」
「饒了我,我投降。」劍鋒結結巴巴地說。
「就要讓你好好笑笑。」
情急中,劍鋒側過身子撓佩玉的腰部。
之後兩人會心一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一會後,劍鋒用腳碰了碰佩玉說:「去買菜,好嗎?」
「一起去。」
「不啦,我好累,想休息。那褲袋裡有錢。」
「好啦,該要累死你。」
佩玉穿好衣服,用手拍了拍劍鋒的臉說:「好好睡吧。」
「今兒個高興,帶瓶啤酒上來。」
「知道啦。」
佩玉沒拿劍鋒的錢出去了。
劍鋒搖了搖頭,嘴裡咕嚕著「女人啊,女人」。
這樣跟女人嘻嘻鬧鬧,跟花菊已是很遙遠的事。
就算以前有,那氛圍秋色稍遜。
偷著樂,煞是別有一番風味。
有些東西,原配做起來倒有些彆扭。
怪不得天下這麼多人偷情,內在因素大有真諦。
劍鋒想著自己也有綠帽子,憨笑著睡覺了。
佩玉買菜回來,劍鋒已熟睡。
劍鋒的睡姿足以令佩玉癡迷,總有親不夠的感覺,攪得自己蠢 蠢 欲 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