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在何方   家家有本難唸經 情愛紛爭困情中 第73章 兩團火球纏繞燒 不堪入耳那聲動
    捨得,有捨才有得。

    一向以家為重的劍鋒,人的陰晴圓缺,來得如此快。

    這個家說缺便缺了。

    突然之間讓人感到不適應。

    劍鋒想,暴風雨猛烈過後,總會風平浪靜。

    人不能老想著過去;不能生活在過去的陰影裡,我們面對的是未來。

    轉折後還得生活,人總要面對挑戰,這是每個人面對的現實。

    挑戰有精彩、有苦澀、有憂鬱、有失敗、有成功。

    又會迎來什麼,每個人難以預料,把它留給現實。

    劍鋒來去匆匆,風塵僕僕地上了火車。

    火車隨著有節奏的「光鐺」聲,駛向熟悉的城市。

    農村很多人在城市的時間遠超過在土生土長的家鄉。

    根在農村,命運被捏在城市裡。

    時時刻刻煎熬著親情離別相思之苦。

    農村人的宿命,就近世紀,會一代一代地傳下去。

    他們的情感空虛,親情對他們來說很陌生。

    打工釀就了劍鋒的悲劇,甚至更多人的悲劇。

    佩玉進廠的一切手續已辦好,卯時運沒脫掉,明天還得上班。

    劍鋒輾轉了幾個小時,又來到了這棟熟悉的樓房。

    劍鋒去房東那裡拿鑰匙,沒想到佩玉又來了,他帶著疑惑去敲門。

    「誰啊。」

    熟悉的聲音柔柔地送入劍鋒耳際。

    開門的佩玉驚奇地看著進來的劍鋒說:「你飛過來的。」

    佩玉邊說邊關門。

    「又離家出走了。」

    「這次是徹底出走了」

    「什麼。」劍鋒奇怪地說。

    「我離婚了。」佩玉忘情地撲在劍鋒懷裡說。

    「沒想……。

    劍鋒的話沒說完,嘴已被佩玉柔柔的雙唇堵上。

    從一睡到劍鋒的床上,心就在莫名地衝動。

    同床異夢時,想著的男人就在眼前,怎不怦然心動。

    劍鋒不由自主地抱緊了佩玉,雙唇也活躍起來。

    表層的交融,已是太敷衍。

    各自的舌頭往深裡搜索,上下翻滾,相互用力地吸shun著。

    對他們來說這些激情已久違。

    各自的手在彼此身上游搜著,步步為營,隨性而動。

    深吻的佩玉身體已傾斜,劍鋒一隻手吊著佩玉;另一隻手輕揉著佩玉的峰峰。

    劍鋒的下身下意識地挺 動了,要不是有兩層褲子,已成直角。

    剛剛情感受挫的劍鋒如遇甘霖雨露。

    佩玉感覺有鐵器頂*住自己的小腹,手摸索著拉開了褲拉鏈。

    隔著內褲覺得不適應,把手從上面直抓住,古玩不停。

    佩玉像吃了麻辣,已是熱血沸騰;又像吃了迷藥,愛不釋手,不停地玩弄著。

    堵住的嘴巴,發出兮兮jiao喘,shen吟不斷,彼此交叉熊熊燃燒。

    空氣已靜止,癡癡地望著她們。

    衣服已多餘,扣子被討厭。

    恨世界這麼凡俗,故態地弄些遮羞布。

    他們即刻要的是原始叢林,那才叫放縱。

    同離了婚的兩個人同病相憐。

    雖然佩玉不知道劍鋒已離婚,一樣地乾柴遇烈火。

    劍鋒的身體已好久沒燃燒,甚至被冰窖。

    佩玉強烈的感覺早已塵封,亟待蓄勢待發。

    各自的衣服,被除去丟到了一邊。

    身體像兩團火球在熊熊燃燒。

    纏繞在一起,滾雪球一樣轉到了床上。

    劍鋒像剛從生死戰場上回來的戰士,見到了隨軍慰安婦。

    不同的是劍鋒剛從情場上受傷回來。

    他要把從女人身上失去的和自己的傷,一併從佩玉身上彌補。

    劍鋒坐在佩玉的大腿上,臀部有節奏地、進退地推動。

    佩玉的身體和峰峰前後地顫動,嘴裡不停地唏*噓……。

    劍鋒的眼睛癡癡地、欣賞著這幅美麗的圖畫。

    他們沉醉於極樂仙境之中。

    相得益彰地「老漢推車」、「觀音坐蓮」……。

    一系列地進入高度的套餐流程。

    久違、久渴的重逢,戰出了人生的最高峰。

    幸虧樓上的人都上班,不然那聲動可是不堪入耳。

    勝利結束後,兩人面對面,身體直直地wen合在一起,靜靜地享受戰利品的愉悅。

    風雨過後,醉在神仙幻境的夢已醒。

    佩玉摟著劍鋒在床上靠牆而坐,下巴磕在劍鋒的肩上,一隻手摸著劍鋒的臉說:「你怎麼瘦了,有什麼心事嗎?」

    「沒有。」

    「你突然回去有什麼事嗎?」

    「回去看看父母。」離婚一事,劍鋒想不讓佩玉知道好,再說家醜不外揚。

    「你和花香都藏藏匿匿,一定有事瞞著我。」

    「別胡思亂想,沒什麼。」

    「你總把我當外人。」

    「要不你把心拿去。」劍鋒笑著說。

    劍鋒好久沒這麼笑過。

    「好啊。」佩玉用手抓了抓劍鋒的胸脯,後繞到了劍鋒的腋窩窩,劍鋒最怕的是撓癢癢。

    佩玉邊撓邊說:「看你給我裝傻。」

    「饒了我,我投降。」劍鋒結結巴巴地說。

    「就要讓你好好笑笑。」

    情急中,劍鋒側過身子撓佩玉的腰部。

    之後兩人會心一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一會後,劍鋒用腳碰了碰佩玉說:「去買菜,好嗎?」

    「一起去。」

    「不啦,我好累,想休息。那褲袋裡有錢。」

    「好啦,該要累死你。」

    佩玉穿好衣服,用手拍了拍劍鋒的臉說:「好好睡吧。」

    「今兒個高興,帶瓶啤酒上來。」

    「知道啦。」

    佩玉沒拿劍鋒的錢出去了。

    劍鋒搖了搖頭,嘴裡咕嚕著「女人啊,女人」。

    這樣跟女人嘻嘻鬧鬧,跟花菊已是很遙遠的事。

    就算以前有,那氛圍秋色稍遜。

    偷著樂,煞是別有一番風味。

    有些東西,原配做起來倒有些彆扭。

    怪不得天下這麼多人偷情,內在因素大有真諦。

    劍鋒想著自己也有綠帽子,憨笑著睡覺了。

    佩玉買菜回來,劍鋒已熟睡。

    劍鋒的睡姿足以令佩玉癡迷,總有親不夠的感覺,攪得自己蠢 蠢 欲 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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