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在何方   家家有本難念經 情愛紛爭困情中 第65章 逮到機會進臥房 挑旺欲火似瘋牛
    初夏的農村開始忙碌,翻土播種勞累了一天的花菊,吃完晚飯後,亮亮習慣地去了奶奶那裡睡覺。

    花菊燒了一大盆熱水,坐在浴盆裡感覺好舒服。

    最舒服的在後頭。

    同村的單身漢熟路熟地,來到了花菊的浴盆後面,接過了花菊的浴巾,在花菊白白的背上適度用力地擦著。

    一只手不安分地兜著花菊的前峰一上一下抖動著。

    洗過水的滑滑的,感覺忒爽。

    花菊是花香的二姐,花香漂亮花菊也差不到那裡,只是年紀大點。

    不算半老徐娘,風韻尚有。

    當然雙峰已失去D杯的風華,但大小適度。

    對單身漢來說如獲至寶。

    雖說單身,實則非也。

    這幾年享受著,有些是夫妻,而卻享不到的快樂。

    浴盆太小,不能鴛鴦戲水,也就差鴛鴦戲水。

    床上、地上、沙發、山地都留下了他的美好回憶。

    留給花菊無盡的折磨和一生的痛苦。

    這樣的事情,不是幾天的事,五年前就開始。

    改革開放後,農村的青壯年都出外打工。

    留守的只有一些婦女兒童和老人。

    花菊的兒子就讀寄宿,一個月回來一次。

    像單身漢在家是特別現象。

    後是與花菊苟且,賴在家裡。

    單身漢幫過花菊很多忙。

    他早已垂涎花菊美色,願意幫花菊干活,樂意套近乎。

    花菊很忙的時候,總有他的身影。

    開始的時候,正規正版地幫忙。

    花菊有時會給煙、請他吃飯。

    日子久了,單身漢會說說笑話,有時也會輕浮。

    花菊認為他有恩於己,總是一笑置之。

    花菊的村莊三面環山,前面是一池塘。

    單身漢從沒沾過女人。

    花菊雖三十有多,皮膚很好,臉盤漂亮。

    要做事,花菊的胸罩總是穿得松松的。

    單身漢看到花菊聳動的雙峰,總是想入非非。

    晚上回到家裡,只好用三級片過過干癮。

    卻始終澆不息心中的欲火。

    五年前的那次,劍鋒走後不久。

    單身漢多晚偷偷地來到花菊靠山的後門,等待機會。

    他知道冒然進去肯定不行,花香與劍鋒有感情,他是看得到的,得花一些心思。

    那晚,花香進澡房洗澡,關著的後門沒注意忘記拴。

    單身漢終於逮到機會,輕手輕腳地溜進了花菊的臥房。

    並鑽在床底下。

    花菊洗完澡,准備睡覺,在自己家裡,所以只穿了胸罩和底褲。

    當來到床邊,花菊順手關了燈。

    單身漢突然鑽去站起,借著微弱的光線,他先捂住了花菊的嘴巴。

    這家伙當過兵,手勁很大,用捂嘴一只手,控制花菊動不了。

    花菊知道是他,使勁地掙扎,喊不出來,屁股老是扭來扭去,刮到了單身漢的下身,這更激起了他的欲火。

    單身漢沒理會那麼多,他相信花菊是他馬上到手的肥肉。

    他為終於摸到了漂亮的女人,身體有些發抖。

    他想到的是如何屈服花菊。

    他把從三級片看後,記得滾瓜爛熟的招式好好利用。

    先揀敏感區,他首先把花菊的胸罩往上一翻,手指輪番捏著頭頭。

    見花菊還掙扎,在她的腰兩側各掐了兩把。

    掐得花菊軟靠在他身上,屁股像有鋼筋頂著。

    單身漢的手又回到了雙峰,並揉摸著。

    手慢慢往下滑,肚、大腿、溝溝,刺激著花菊每一根神經。

    就像碟子裡看到的一樣,花菊下面也有東西出來。

    花菊與劍鋒從生下孩子,已經陌生了這一切。

    就算劍鋒過年回來過,只有一、二次勉強的房事,算是做了一年的功課。

    如虎似狼的年齡,這百般的挑逗讓花菊軟服了,再也沒有力氣去掙扎,久違的激情被熊熊燃燒。

    單身漢見時機成熟,放開了捂嘴的手,把花菊扳了過來,抱住花菊,雙唇快速地堵上了花菊的嘴巴。

    他也怕花菊喊。

    花菊像綿羊一樣任憑他主宰。

    單身漢恨不得把花菊的嘴唇咬下來,沒想到感覺這麼好,真想就這樣下去。

    等到花菊感覺窒息,有些痛才放開。

    花菊被他的瘋狂弄迷糊了。

    單身漢仿佛要把幾十年被淤積於心的干枯情懷,一下子爆發出來。

    他把花菊放倒在床上,順手把燈開了。

    他可不想在黑暗中摸索行動,視覺、感覺全方位、全身心地享受。

    礙事的遮羞布,兩下被他扯摔了。

    要不是肚上有些許妊娠紋,花菊的皮膚別無挑剔,身材也沒得說。

    單身漢像幾天沒吃飯的乞丐,拱在飯堆裡;又像發狂的瘋牛。

    貪婪地吞噬著花菊。

    時而猛,時而緩,節奏有序。

    翻來復出,花樣多多。

    花菊嬌*喘兮兮,不停地呻*吟。

    幾個回合下來,耗去二三小時。

    花菊的下身磨裂出了鮮血,兩手臂被抓紅了半塊。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哀求他不要來了。

    單身漢疲憊地靠在牆上,眼睛卻死死地強暴著花菊的身體。

    花菊怕他再卷土重來,拉被單蓋住了身體。

    單身漢躺下,想抱住花菊相擁而睡。

    回過神的花菊幡然醒悟,知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特大錯誤,瘋狂推他,並小聲說,叫他回去。

    要不是隔了幾間房,一系列的大動作早驚動了公婆。

    單身漢那捨得走,在花菊的苦苦哀求下。

    才戀戀不捨地回去,並撂下話說,明天晚上我還會來。

    花菊氣乎乎地小聲說,這樣不給你害死,也會弄死我。

    單身漢詭異地對著花菊笑了笑走了。

    花菊忙下去拴了門。

    農村的黑夜靜悄悄。

    偶爾有蟲鳥啁啾,公雞高歌,劃破夜空沉寂。

    好多的事情往往發生在這美好的夜晚。

    有人為它歡呼,有人為它哭泣。

    清醒了的花菊,眼淚像山泉般奪眶而去,痛心疾首自己的一時疏忽大意。

    這叫她如何面對劍鋒,千萬次地問自己怎麼辦。

    攤上這種事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

    這心痛、下痛深深地折磨花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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