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偷妻上癮 當過去拼接成現在,還是那顆柔軟的心嗎? 結局進行時9
    事情過去了已經一個多月了,空氣中彌留的熟悉不曾消散,如戰火後的硝煙沁入每個人的心臟之中。

    翁婉芝受了巨大打擊,現在在療養院靜養,本以為洛家會大發雷霆,沒想到竟然一句怪罪的話都沒有。

    而花藍藍平靜得不像話,每天在屬於自己的小畫室裡畫設計圖,稿紙有一摞,當左以琛回來後,她就會興奮地跑來給他看。

    「我覺得我好像又進步了。」花藍藍拿著自己的畫稿煞有介事講道,嘴角掛著稀鬆平常的微笑。

    左以琛的公司終於步入正軌,看這樣的花藍藍一時間不知道該露出怎樣的表情。

    「不然來公司上班?」左以琛提議道。

    花藍藍搖搖頭,「我才不要在你手底下做事,不能將我的能力和才華充分發揮出來。」

    左以琛看到她微笑的眼,伸手握住她冰涼的手,「好,你想怎麼樣都行,我不強迫你。」

    花藍藍眉眼彎彎,揚起嘴角,看著左以琛下廚房,在屬於他們的新房子裡努力拼湊出一個美好的現在,也只有在他的背影之下,她才會真正地露出落寞的表情。

    晚飯後,花藍藍沖了一個澡,在鏡子中看了好久,端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又不知道發愣了好久。

    左以琛照例在看著一些了無生趣的書刊,花藍藍出奇地發膩起來,貼在他的身邊,伸出舌/尖tian舐起他的臂膀,小舌的所到之處引起一陣激靈。

    「今天是怎麼了?」左以琛瞧著她迷醉的小臉,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

    花藍藍沒有說話,只是打開了他的睡袍,坐在他的小腹之上,兩手伏在他的胸前,小口潤濕了一粒葡萄,努力地探究著,鑽研著,直到將它完全挺/立才舒心,另一個也被小手擺弄得硬/挺。

    「藍藍,你是怎麼了……」左以琛用殘存的意志支撐著自己,雙手捧著她的小臉,這真的不像她了。

    花藍藍癡癡地一笑,貼近左以琛耳廓前,不深不淺地舔潤著,「阿琛,今晚我要你……」

    唇齒不留餘地含住了整個耳垂,左以琛低呼一聲,兩手不自覺地覆上她的雙丘之上,呼吸濃重不堪。

    耳垂還被她纏繞,小手就解開了下面,昂起下巴,將粉嫩的tun對準而下,兩手勾/引著左以琛的雙手在自己的胸上,她仰面呻/吟,聲音霎時好聽。

    「哦,厄……」左以琛感受著她雙tun的上下移動,不禁也發出纏綿悱惻的聲音。

    「阿琛,對不起……」花藍藍喘著氣輕聲在左以琛的耳邊說道。

    左以琛有些忘情地沉迷在魚水之中,一時間沒有反應到她的這句話。

    她啃噬自己喉結,用雙手給自己撫慰,力度恰好。

    花藍藍提著自己的小tun一次次提起又落座,速度也隨之越來越快,不住地搖擺著頭髮,「厄,啊,厄——」

    左以琛的一抹用力衝到雲霄,兩個人配合恰當。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花藍藍的小臉始終是紅紅的,枕在左以琛的長臂上睡得還不安穩,不停地翻著身子,直到後半夜才真正入睡。

    「這是你給我做的早餐?」第二天早上,左以琛起床後竟然沒有發現花藍藍的身影,來到餐桌前,正看到她在準備早餐。

    「是啊,趕緊坐下啊!」花藍藍圍著圍裙端著盤子放到他的眼前。

    左以琛笑笑,「希望不是胡的。」

    花藍藍嬌嗔道,「胡的你也要吃光。」

    「是,遵命,我的夫人。」左以琛認命地還行了個軍禮。

    花藍藍沒被惹笑,然而低下頭扣著自己的手指甲。

    「我上班了?你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嗎?」左以琛最後在離開家門口的時候又轉身回頭問了她一句。

    花藍藍擺擺手,「我又不是小孩子,放心啦!」

    見花藍藍推著自己出去,左以琛也不再堅持,但是心裡隱約覺得還是一陣奇怪。

    花藍藍見左以琛已經開車走了直到消失,轉身撤下了圍裙,繞著他們的新房子一圈又一圈,最後垂下眼,從無名指上落下了戒指,留下一封簡短的信。

    這所大房子裡,屬於自己的東西太少了,也許真的是注定。

    她始終無法心安理得。

    鎖上門,直接打車到了之前同蕭湛約好的咖啡店。

    「藍藍——」蕭湛這次穿的格外講究,見花藍藍走了進來連忙站起身,衝著她揮手打了一聲招呼。

    花藍藍只帶著一個人來了。

    「你說,你可以帶我走的。」花藍藍落座便一針見血地說道。

    蕭湛點點頭,「那是當然了。」

    「那好,我要走,現在。」花藍藍堅定的目光。

    蕭湛不會做賠本的買賣,早先他就將資產轉移到日本了,利用花藍藍還能得到至少半個花火堂,他自然樂意不過,不過本著一點唯一的良心,蕭湛還是又詢問了一遍,「你真的確定?」

    花藍藍點點頭,「嗯。」

    「好吧,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蕭湛看著她的模樣也不忍心多說什麼,只不過,蕭湛皺皺眉毛,「你老公好像朝這邊來了……」

    「花藍藍——」左以琛果然一眼就看到了花藍藍。

    蕭湛在不遠處瞅著這對人,左以琛始終皺著眉頭,花藍藍始終睜著大眼咬著嘴角在他面前。

    「阿琛,我喜歡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現在我要離開,可能要更久,但是我求你了,別阻止我,你阻止我一時,你阻止不了我一世,我恨我自己,我不能原諒我自己,如果我很幸福,我會覺得老天特別不公,所以,你讓我走吧,讓我心安一些,行嗎?」她懇求的話語,眼含著淚水。

    最後左以琛垂下了頭,「好,我等你,一直等你。」

    左以琛站了起來,本以為他會強硬地拉著花藍藍離開,然而他只是默默地一個人先走了。

    不過,蕭湛可不這麼認為,因為此刻,左以琛正站在自己面前明目張膽地威脅著,「她少一根毫毛,我要你斷了四肢!」

    蕭湛莫名地被這種氣焰震懾住了原地,一動都不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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