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你和秦慕天?」說實話,花藍藍也一直沒鬧明白這兩人是怎麼回事。
「不提也罷。」程尾蝶擺擺手。
「那你今天怎麼辦?」花藍藍不禁問。
程尾蝶歎口氣,伸出兩隻手,「能給點車費讓我回去嗎?」
「呵呵,好吧。」花藍藍點點頭。
重新回到左家的時候免不了又驚起一番雲雨。
「阿琛,你老婆可算是回來了,看來還拿這當家呢!那就別什麼阿貓阿狗都往家裡帶!」翁婉芝話裡有話。
左以琛皺著眉頭,一時間不解,怎麼兩個人的矛盾因何故而變得這樣激化了。
「媽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又闖禍了?」左以琛走到花藍藍跟前小聲地問著。
花藍藍看著他擔憂的臉不知是該喜還是憂。
「阿琛,你都餓了吧,我去廚房給你熱菜!」花藍藍什麼都不想說了,轉身避開翁婉芝進了廚房。
左以琛也不再說什麼了。
VK的股市行情不容樂觀,儘管雷克斯已經竭盡了全力,Kent也動用了所有的媒體關係,但是股價仍在下滑之中,很多問題都開始顯現出來。
而最令左以琛擔心的還是資金的缺口問題,如果找不到源頭,即使這次渡過難關,下一次不知道還會什麼時候爆發。
「還是查不出來嗎?」左以琛皺緊了眉頭對著Kent問道。
「我總覺得是蕭湛,但是沒有證據。」Kent答,不得不說,蕭湛是個泥鰍,手底下的人更是四通八達,好幾次Kent派去的人去跟蹤最後都消失不見了。
「他為人那麼油猾又怎麼會留下證據!」雷克斯在旁也附和道。
「蕭湛最近在做什麼?」左以琛不禁詢問著。
「就是一些海外投資,主要是日本。」Kent回答說。
「嗯,繼續盯著。」左以琛依舊緊鎖著眉峰。
「是。」Kent向左以琛點了下頭。
「家裡都好點了吧?」雷克斯不由得問了一句。
左以琛停頓了一下,「就那樣吧。」臉上有些不耐。
……
運動會所底下的西餐店。
「伯母,您瘦了很多啊。」喻可欣看著多日未見的翁婉芝,一副感由心生地說道,情到濃處還簇起眉角。
翁婉芝一聲歎息,「都是家裡給的氣受!」
「是花藍藍嗎?」喻可欣問著。
「不提她倒好,一提我就腦袋疼,什麼什麼都不會,全都指著阿琛,指著我兒子,還以為我會瞧得上她呢,不可能,她甭想做夢,可欣啊,伯母還是希望你和阿琛在一起啊!」翁婉芝握著喻可欣的手輕聲道。
「這個……」喻可欣為難地皺著眉。
「養兒不養老,我算是懂了這句話了,從這個花藍藍出現在我們家的那一刻我就看明白,她壓根就是老天爺用來毀我們家的!」翁婉芝又怒氣道。
喻可欣歎了口氣,「可是,她到底是您的兒媳啊。」
「什麼兒媳!她就是一個喪門星!自從她嫁過來,這家就沒安生過,現在聽說公司還出了事了,一定是她!全是因為她!」
「伯母,咱不說她了,先喝點東西,這裡的西米露還不錯,你嘗嘗。」翁婉芝說著將冰杯放到翁婉芝的面前。
「可欣啊,你要是一直和我兒子在一起多好,我也不用這麼擔心了,我真的好擔心我連個奔頭都沒了……」翁婉芝晃動著手上的勺子,垂下了臉來,眼神裡全是憂心。
她不信任花藍藍,她怕花藍藍在自己兒子耳邊亂吹風,她本就是好強的女人,所以她的畏懼表現出來的就是厭惡到極點。
喻可欣將這些都看在眼裡,或許,這些正與自己不謀而合吧。
「其實以琛有要和我復合的意思……」喻可欣低著頭面中帶紅地小聲說道。
……
「媽,您今天怎麼回的這麼晚啊,我還叫司機去接您了呢。」花藍藍看著外面天色逐漸變黑,翁婉芝才從外面回來,一進門就有點著急地走上前去問道。
「我打車回來的,你多什麼事啊!」翁婉芝把手上的包和外套遞給旁邊的女僕,然後不悅地看了一眼花藍藍。
「對不起,我就是擔心。」花藍藍咬著嘴唇答。
「擔心?擔心我是不是死在外面嗎?」翁婉芝一聲嗤笑。
「媽——」花藍藍一時間皺起來了眉來。
「算了,算了,我懶得和你說話,你說你也不願意給我們家生孩子,還賴在左家少奶奶的位置上,你是幹嘛啊?你別以為我好欺負,你的好日子快到頭了!」翁婉芝最後瞪了一眼花藍藍,走開了。
「少奶奶……」王媽有些擔心地看著花藍藍。
花藍藍歎著氣,擺擺手,「我沒事,真的沒事。」
想來想去,花藍藍都覺得媽媽對自己的誤會有些深了,不管自己怎麼做她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爸爸去世又給她很大的刺激,但是這樣下去也不能講誤會解開啊。
最後花藍藍還是覺得要和左以琛商量一下,剛要給左以琛打過去電話,手機就在手裡面震動起來。
「喂,阿琛……」花藍藍剛開口,還一句話沒有說上,那邊就先叫自己打住了。
「藍藍,今天晚上你先睡吧,我要處理一下公司的事,比較忙,在家多照應點媽媽,知道嗎?」話語裡的擔憂仍在。
花藍藍垂下頭,現在這個時候又怎麼能說出那些委屈呢?
他還叫自己多多照應媽媽,如果這個時候說出口,和打小報告,有什麼區別啊!
花藍藍吐口氣,「嗯,那你別太辛苦,注意點身體,還有不要老喝……」
「以琛,你的咖啡。」忽然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嗯,放下吧,」左以琛在那邊應答者,急不可耐地和花藍藍說,「好了,我先掛了。」
「啊?哦。」左以琛那邊已經早早是忙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