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偷妻上癮 當豪門少爺強娶之後,幸福還是性福? 172:可是我居然還罵了你
    誰會想到在這裡居然見到了裴亦澤的母親,她還興沖沖地拿出手機找出那張照片,這下子幾乎所有人都用一種嫌惡的目光看著花藍藍。

    「媽——」花藍藍挎著不中用的小包踩著高蹺似的鞋緩緩地跟在翁婉芝的身後。

    「你別叫我媽,還嫌自己沒丟夠人嗎?我真是不該帶你出來!」翁婉芝走到車前衝著花藍藍就歇斯底里地喊了起來。

    很多人都在圍觀這一幕。

    花藍藍咬著嘴角,「您,您就那麼討厭我嗎?」

    翁婉芝哼一聲,「我不討厭你,因為你根本就不配。」

    轉身進了車門就命令司機開車了。

    花藍藍一下子無力了,站在原地愣神了。

    ……

    「這個是關於大賽勝出的優秀作品所做的特別企劃,預計年後可以動工,你看,還需要做一些特別修整嗎?」紅葉只是例行公事地將新的一批建築開發案呈給左以琛看,這些事一般都沒什麼問題,只需要左以琛的一個簽字而已。

    「哦?」不過這次左以琛顯然沒有那麼想,這麼說來,花藍藍的設計的建築企劃案也在其中了,如果拿回去給她看,她一定會很開心的,想到這就叫紅葉放下了。

    紅葉滿是不解,最近左總也太用心了吧?

    左以琛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可是找了一圈竟然也沒看到花藍藍的影子。

    「藍藍,怎麼沒跟您一塊回來啊?」見到翁婉芝從外面走進來,忽然想到早上的時候花藍藍說過要和母親去參加茶會,可是這個時候回來的母親身旁也沒見著花藍藍啊,左以琛不禁有點著急地問了一句。

    翁婉芝瞧了一眼四周,撇了下嘴,「估計是在外面勾三搭四呢吧!」

    「您在說什麼呢?」左以琛不敢相信母親嘴裡所說的話。

    「我都成了笑柄了!沒想到這花藍藍真夠有本事的,我跟你說,出了左家門她能立馬找著下家了!你不知道吧,花藍藍跟裴家大少爺有一腿呢!」翁婉芝一心一意地抹黑花藍藍。

    左以琛皺著眉,「裴家?那是個誤會而已。」都是一個圈裡的人,左以琛很快就想到了裴亦澤了。

    「我就想知道花藍藍怎麼現在還沒回來?」左以琛有些著急,天都快全黑下來了。

    「我叫她上車了啊!她跟我賭氣!我沒轍了!」翁婉芝端著手臂看著別處,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在吵什麼呢?!」左向顯被樓下的聲音吵到了,慍怒地看著他們。

    「老爺。」翁婉芝放下了手,有些懦弱地垂下了眼。

    「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左以靜聽到聲音也從樓上下來了。

    「花藍藍到現在還沒回來。」左以琛皺著眉道。

    「不會吧?」封赤焰也搖著輪椅出來了。

    左向顯瞪著翁婉芝,「花藍藍去哪了?」

    「啊?」翁婉芝難以置信地抬眼看著他,這是奇怪了,打花藍藍住進了左家後,他什麼叫過她的名字?

    「我問你話呢!」左向顯的吼聲如真雷。

    「不知道。」翁婉芝氣的胸口匍匐。

    「不知道還敢在這裡亂吵!」左向顯的發怒所有人都震驚。

    「你也在這愣著?!」轉臉又對左以琛道。

    那種氣勢跟從前沒有半點區別,封赤焰在角落裡不禁皺起了眉來。

    「我,我去打電話給藍藍。」左以琛轉過身,自己也被那種氣勢嚇了一跳。

    眼看著天一點點地變黑,花藍藍握著沒有電的手機蹲在馬路邊上,來往的車從自己眼前飛馳而過,又累又餓又沒有方向感,無措地瞪大眼睛,茫然虛弱。

    忽地,花藍藍吐了一口氣,有些搖晃地站了起來。

    握緊了拳頭。

    不能服輸!絕對不能服輸!

    花藍藍堅定地踏出了一步,周圍是無盡的黑

    左以琛真的著急了,圍著會所找了一圈都沒見到花藍藍,返回鳳鳴山莊的時候又失望地也沒瞅見她,懊惱地左以琛拿拳一陣陣砸牆。

    「我也去找找看!」左以靜也在走了好幾圈後站了起來。

    剛一打開門,就看到花藍藍帶著虛弱地笑揚揚手,「我回來了……」

    左以琛一把拉開了左以靜,瞪著花藍藍,「你到底上哪裡去了?你不知道大家都在擔心嗎?天這麼黑,你什麼都看不見,出點什麼事怎麼辦?非要把我急死你才甘心嗎?」一連串的大吼震懾住了所有人。

    「我……」花藍藍張開口,卻啞口無言。

    左老爺子卻出奇地上下掃了一眼花藍藍,「你是怎麼回來的?」

    坡跟的高跟鞋早就不知道去那裡了,在地毯上赤著的小腳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傷口,全是一路上被小石子、木屑、玻璃碎渣弄的,眼下花藍藍無措地的兩隻小腳交疊著,咬著嘴角,安靜了許久,忽地抬起頭,衝著左以琛明媚地一笑,「我沒事。」

    現在花藍藍說的最多的不再是含著委屈的『對不起,我錯了』而是帶著笑容的『沒事』。

    為什麼她現在變成這樣了?

    左以琛困惑地皺著眉。

    「你以後少生點事,讓這家裡安生點!」左向顯單獨對著翁婉芝一個人說道。

    翁婉芝全然不解,她印象中,左向顯從不給花藍藍好顏色,怎麼而今竟有些許變化呢?

    這太不合情理了。

    「人眼看到永遠都是事物的一面。」左向顯彷彿是知道翁婉芝心裡的疑問一般,悠悠然地來了這麼一句。

    而後進了書房又鑽研起棋局來了。

    「啊——啊——我,我自己來就行了——」左以琛抱著花藍藍小腳從泡腳盆裡拿出用細針挑著上面的小刺,花藍藍皺著小臉叫苦不迭。

    「你做不來。」左以琛認真的眸子細細挑著,長手握住腳踝,一絲不苟。

    花藍藍看了好久,最後遲疑地將目光放到了別處。

    「咱們搬出去吧。」左以琛看著花藍藍咬著嘴角,話裡就像一個梗,梗在中間。

    「不行!」花藍藍堅決地搖頭。

    「這次是你走失了,下次呢,我不能叫你受到哪怕一丁點的傷了!」左以琛大吼著,那種憤怒是發自內心,而花藍藍看得出,還有掙扎。

    「我說了,我沒事……」花藍藍皺著眉,拽著左以琛衣袖,「你看,小靜都能和我和好了,今天,爸也對我說話了,為什麼不堅持下去呢?你不能叫我受傷,我也不能叫你為難,是你說的,我們在走同一條路的啊?」

    「可是……」左以琛低默了下來,閉上了眼,「我居然還罵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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