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斯愣了數十秒,莞爾一笑,從上到下,從濕漉漉的頭髮絲到粉紅的小腳打量一遍,歪著臉,「阿琛的……小寵?」
彎彎的嘴角笑意更弄,兩手交錯拖著下巴,很是盎然。
「嗯?」花藍藍歪著眉毛,不解,也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春光側漏而出。
雷克斯緊蹙著眉眼,湊近花藍藍小鼻子前,忽然搖搖頭,「嗯,和欣兒真的好不一樣呢。」
花藍藍一陣狐疑,被這樣的目光盯著竟然控制不住地退後兩步。
不過,他在說什麼?欣兒?什麼意思?
「雷克斯——阿琛在美國時的校友。」雷克斯直起身子,伸出右手,目光對著花藍藍仍舊帶著探究。
「哦哦哦,你好,你好!」花藍藍連忙點頭哈腰,怯生生地握了下雷克斯的手。
花藍藍抿著嘴角,呲著牙淡淡地笑著,盡量發揮著自己端莊和賢惠。
「阿琛以前提過你。」雷克斯信手拈來一句話,果然看到花藍藍兩眼冒光,精神大不一樣。
「真的嗎?」花藍藍一陣欣喜,沒想到左以琛這麼夠義氣!這也算魂穿一次美國了!
「他說我什麼了嗎?」笑逐顏開的花某人。
「說你很難纏。」雷克斯又是信手拈來一句話。
「哦,是,是嗎?」花藍藍嘴角明顯抽搐了一下。
雷克斯真的覺得她那個表情好笑得要死,自己雖然沒有什麼發言權,但是這個不顧形象又有點不著調的小女人真是……很沒檔次。
明顯不過的一絲鄙夷,花藍藍沒有在意,她滿心想著要怎麼招待這來自遠方的客人。
「雷克斯!」左以琛從外面進來時,看到雷克斯和花藍藍站在一起眉毛都橫起來了。
「給你打電話,你不接。」雷克斯裝得無奈的樣子做了一個電話的手勢。
廢話!那種時候怎麼能接!
「那誰叫你進裡面來的?」左以琛扯進去了花藍藍,然後一副正色對著雷克斯,花藍藍則在床上的一角激動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門是開著的。」雷克斯無語。
誰想要瞅見他的小寵啊?尼瑪,真是閃瞎我的眼!
「出去!」左以琛大手一指,雷克斯邊搖著頭邊走向了外面。
左以琛回頭又看了一眼花藍藍,然後用力地帶上了門。
而花藍藍生吞了一口袋的口水後,瞪大眼,難不成阿琛……搞基了?誰攻誰受呢?兩個人的氣場貌似都很強,難不成都是強攻?美國那麼開放,搞不好這就是一部《那些年一起群P的男孩》?
激動!激動!
花藍藍開始忘乎所以,懷著激情必須有的思想,花藍藍撬開了半個門角。
本以為會是香艷四射的畫面,怎知……
「左氏股票的事都處理好了?」左以琛義正言辭,沒有半點曖昧的嚴肅表情。
「那當然。」雷克斯自負地一笑,少了些GAY的氣質。
「替罪羊也找好了?」左以琛忽地一笑,嘴角輕佻。
這回雖然有些姦情的味道了,可是花藍藍的眉毛卻畫成了圈圈。
雷克斯攢著手指,抬起眼,「這次蕭湛恐怕要吃幾年牢獄之災了。」
蕭湛?沒聽錯吧?花藍藍一陣不懂。
「『非法手段操控企業股票』確實夠他玩進去幾年的了。」左以琛笑得很陰森。
「阿琛,你還真是夠狠。」雷克斯對於左以琛的瞭解不甚多,但是無論從哪一面來看,他都危險得可怕。
左以琛只是近乎無情的語調,「這只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目光銳利如刀劍。
雷克斯不可置否,兩個人又說了很多,都是些花藍藍聽不懂的股市名詞,什麼買進賣出之類的,唯一徘徊在腦海裡只有兩個字『蕭湛』,雷克斯告辭後特意瞟了一眼門縫裡的小身影,花藍藍趕緊合上了門。
雷克斯邁著輕快地步伐,一路上招搖過市,吹著流氓哨打開了自己車,首先打開了視頻電話,果斷受到他家老爺子一陣訓斥,但是幾近疲憊的雷克斯只想著快點回酒店好好補個覺而已,猛然間,花藍藍那張臉跑到跟前來,雷克斯忽然也忘記老頭子在說什麼了,只是在手邊上不斷地翻找起來,當看到那張稍顯破舊且年代久遠的合影時,雷克斯完全成驚呆狀。
好像……
難怪瞅見她的第一眼就一陣不舒服……
「臭小子,我跟你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到?」雷門老怪在叫囂。
「嗯,嗯,嗯,沒聽到……」雷克斯頗為正經地點點頭,然後瞬間在老頭子爆發之前掛了電話。
花藍藍換好了衣裳,一件很保守的套裝,思來想去都覺得很奇怪,難道阿琛要對付蕭湛嗎?如果因為幾朵花根本沒必要啊,阿琛,要幹嘛啊?
抬著頭看著左以琛,他的俊臉下到底隱藏著什麼呢?
左以琛只是一下下整理著被花藍藍系得七零八落的扣子,一副耐心的樣。
「嗯,好了。」左以琛淡然地一笑,伸手撫了下她的軟發,小心地把一縷翹發抹平。
花藍藍毫不意外地花癡了。
「藍藍?」第二遍叫著她的名字時,花某人才回魂。
「啊?」花藍藍不自然地摸了下小鼻頭。
「剛剛,剛剛雷克斯有沒有說些奇怪的話?」其實左以琛的語氣和表情更不自然,但是繁而化簡的花藍藍沒有去細細琢磨。
「沒有啊。」花藍藍搖搖頭。
「哦,那就好,我去車庫取車,一會叫你下來直接回去。」左以琛似長鬆了口氣,輕吻了下花藍藍發間,轉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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