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偷妻上癮 當腹黑BOSS遇到職場菜鳥,潛還是被潛? 畸形愛戀
    「看到剛剛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了嗎?那是我的未婚夫,一個一輩子都只能在輪椅上坐著的癱子!這可全是拜你所賜——」左以靜所說的每一個字都紮在花藍藍的心頭,她被那張臉大肆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臉盯得毛骨悚然。

    「這,這根本和我沒有關係。」花藍藍一遍遍地告訴自己,但是那個膽小的自己還是顫抖了起來。

    左以靜忽然拽起花藍藍的手,悄聲地說,「你忘了,我這張臉可是你親手一刀一刀地劃上的,你怎麼說和你沒有關係呢?」

    「我沒有……」花藍藍扶著頭,莫名地一陣暈眩。

    「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沒有嗎?」最後她竟然帶著花藍藍的手慢慢在那些傷疤上遊走,花藍藍一下子崩潰了。

    「你走開,你快走開。」花藍藍急促地喘息著。

    「哈哈哈哈,」左以靜一陣狂笑,「你看看你,你好好笑哦,比我還可笑,你膽小死了……」她幾乎笑得岔氣了。

    「你別說了……」花藍藍捂著胸口,不停地搖著頭。

    好一會後,左以靜托起了花藍藍的下巴,瞪著可怖的雙眼,「你和他做了是嗎?」

    「走——」花藍藍有些虛弱地應著。

    「你這個賤女人——」左以靜甩開她,攥緊了拳頭,她無法克制一般全身戰慄了一下,目光兀自盯著花藍藍的那張臉,彷彿要在那上面刻字一般。

    花藍藍一下子環著自己肩,她腦海中一陣狂亂,周圍的世界開始顛倒,「啊——啊——啊——」她的手猛然推到了茶几上的水壺,狂躁地大聲叫了起來,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達到真正的平靜,而轉瞬間又是一陣虛弱。

    「藍藍,」左以琛聽到她的叫聲慌忙趕到了茶水間,從地上扶起不停囈語的話藍藍,「藍藍,發生什麼事了?」左以琛企圖叫她看到自己。

    「阿琛——」花藍藍迷糊糊地叫了一聲。

    「好了,沒事了,」左以琛撫著她的發,轉臉對著左以靜,「她到底怎麼了?」

    左以靜驚慌錯亂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一下子忽然變成這樣了,好像,好像是我嚇著她了。」然後一隻手擋住了自己的半張臉。

    「算了,我先帶她上裡面躺一下,也許是最近有些累了。」說罷,左以琛抱起花藍藍向外面走了出去,左以靜看著他們的背影一陣咬牙,兩隻拳頭狠狠地擰在了一起。

    「你一向就是這樣用謊言解釋一切的嗎?」很久之後,封赤焰的話才傳到了她的耳膜中。

    左以靜瞪了一眼他,「哼,不需要你多事。」

    封赤焰笑了一下,「我們現在可是拴在一條船上。」

    目光霎時變得凶煞,那種寒意決絕不已,而且不容置疑。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花藍藍躺在床上還在不停地胡言亂語,小臉上全是汗,左以琛看著心疼不已,小心翼翼地為她擦著汗,握住她的小手,想要她平靜下來。

    「哥,我……」左以靜站在左以琛的身後有些為難地張口。

    左以琛沒有回頭,依舊皺著眉眼伺候著花藍藍,「藍藍可能對你還有點芥蒂,以後你就不要去親近她了。」

    左以靜咬著牙幾乎要碾碎一般,很久之後,「好,我知道了。」

    封赤焰彷彿看戲似的瞧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站在所有人身後,所以誰的心境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在回R市的路上,左以靜坐在封家派來的車上,而封赤焰坐在旁邊,伸手自眼角到耳邊將那半張疤痕的臉皮扯下,她苦笑了起來,兩手插在頭髮裡,狠狠地咬著嘴唇,為什麼一定要是花藍藍?為什麼?她在心裡歇斯底里著。

    而封赤焰將她這種幾乎畸形的表現全部盡收眼底,某一刻,他是可憐她的,一個為了愛而卑微到極點只能惙惙而行的可憐女人。

    花藍藍在左以琛的病床上足足睡了兩天才昏昏沉沉地睜開了雙眼,捶著頭好一會之後,一雙手放下了她自己的手很貼心地按著她的太陽穴,力度技巧剛剛好,叫花藍藍舒服得一時無兩。

    「好點了?」左以琛一邊給她按摩著一邊問。

    「嗯。」花藍藍茫茫然地點著頭。

    她好像把之前的事都忘了,現下就知道享受著。

    左以琛也不多說什麼了,他大概上輩子是個負心漢,所以這輩子必須好好補償這個女人,所以他將她的頭一直放在自己的腿上,給她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叫她盡情享受。

    很久過後,左以琛忍不住傾身低頭拾起她嬌嫩的唇瓣,她依舊閉著眼,他臨摹著她的唇形,融化著屬於他們彼此的問道,在交融的一刻,他探進火舌,兩手撫著她的下巴,勾勒著她迷人的口腔,一次次引得那嬌小的舌與之共舞,偷偷地觸碰一下,又用力地吸食一下,很快,這些有點叫人不滿足了。

    左以琛的手開始解開花藍藍的衣襟,隔著小罩按起小小的隆起,一會大力一會軟綿,惹得花藍藍的嘴角流下一串銀絲,最後還被稀釋殆盡。

    「厄……」花藍藍嬌!吟了一聲。

    左以琛轉過她的身子放在身上,她迷離地閉著眼,因為他的撫慰,沉迷得忘乎所以。

    『你和他做了是嗎?』

    恍惚間,花藍藍睜大了眼。

    左以靜的話語蹦到了她的耳中。

    花藍藍的身體開始僵硬,一種說不出的恐懼叫她望而生畏。

    匆忙地扣上衣服,花藍藍風似的跑到洗手間裡,用涼水沖了一遍臉,順著牆根滑落下整個身子。

    左以靜愛左以琛?

    這種荒誕的想法似乎曾經的某一刻也曾出現過,只是如今又來得格外強烈,恐怖的思緒陡然纏繞在心頭,花藍藍有些迷惘,好想擺脫一切,甚至包括左以琛。

    因為曾經,因為可怕的曾經。

    可是到底為什麼會那麼可怕呢?

    自己居然說不上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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