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偷妻上癮 當禽獸老師遇到小白學生,包養還是反包? 關於初吻
    花藍藍咬著嘴角始終一句話也沒說,她知道那個時候媽媽跟爸爸緊迫的困境,甚至有上頓飯就沒下頓飯,有一天媽媽忽然買了整整一條魚還有一袋白米,那天晚上他們一家坐在小小的餐桌前吃得很開心,然而第二天,警察就來家裡將媽媽帶走了,警車裡媽媽流著淚摸著自己的小臉一遍遍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就是那次,媽媽第一次回洛家偷拿了錢只是為的給自己一頓飽飯,為什麼要被他們現在說得這麼不堪?

    「可以了,你們都別說了,你們根本就不配說我媽媽半句話!」花藍藍攥著拳頭走上前去,提起胸膛,沒有點半怯懦。

    「外婆,我今天晚上去外面住,給我父母掃墓的時候,我再來通知您吧!」花藍藍背上自己的小書包,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步伐堅定地在玄關換好了鞋子,衝著外婆鞠了下躬,轉身就出了洛家。

    洛北遙環抱著肩頭以一種觀賞者的姿態看著這一出鬧劇,心裡說:還挺能演戲!

    轉身又進了自己的房間。

    花藍藍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有點發暗了,找了半天旅館都被學生一族包滿了,暗罵了幾句世風日下,最後無奈地只能跑到網吧先湊乎一晚上。

    還記得第一次去網吧的時候自己還是未成年,當時在男生之間流行著一個叫『都市獵人』的遊戲,左以琛當然也不例外,甚至還在外面的網吧和他的同學聯機玩上個通宵,那個時候花藍藍可妒忌『都市獵人』了,稱之為第三者,嚴重阻礙了自己的獵夫大計,於是她決定痛打小三,花大價錢做了一張假身份證,面不改色地遞給了當時的網管,網管瞇著眼看了半天花藍藍,最後不客氣地將她趕出去了。

    「喂,你什麼意思?我已經成年了,幹嘛不叫我進去啊?」那個時候,花藍藍尖尖的嗓音衝破了整個網吧的遊戲氣氛。

    「大姐,您這張身份證發證日期比您出生日期還早,這是為了迎接您的降生嗎?」網管不客氣地將那張身份證扔還給了自己。

    花藍藍支支吾吾半天,然後昂起頭,「難道不可以嗎?國家注重我!知道我定能成大業!」

    「哈。」網管乾笑一聲,招呼一聲保安就給花藍藍給架出去了。

    花藍藍又撓門又踹牆,耍了半天瘋,最後在網吧門口蹲了下來。

    「花藍藍,你真是有出息了啊?都會辦假證了!」左以琛一身校服站在花藍藍眼前,俯視下來的半張臉叫花藍藍嘴邊的口水撒了一地。

    聽到他的冷嘲熱諷,花藍藍垂下腦袋,歎了聲氣,「便宜沒好貨。」

    左以琛搖著頭,從地上拉起了她,「看來你一點都不後悔你的行為啊!」左以琛皺著眉。

    「我為什麼要後悔!為了你,我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花藍藍當時握著拳頭一臉陰狠。

    左以琛嘴角微抽搐,「你還是老實點吧!」

    「阿琛哥哥?」花藍藍一臉嬉皮笑臉地對著高大的左以琛。

    「你又想幹嘛?」左以琛很難理解一直突發奇想的花藍藍下一步的想法。

    花藍藍點點腳尖,抿著嘴角,「我,我想親你一下,可以嗎?」一張圓嘟嘟的可愛小臉,粉嫩的唇閃著的光。

    「花藍藍,你什麼時候有這種想法的?!」左以琛嚴肅正經。

    「我一直都有啊!」花藍藍理直氣壯。

    左以琛崩潰,但是目光卻不自覺地瞄了一眼花藍藍的薄唇,青春洋溢的小臉龐,半發育的身子,有些青澀的衝動在體內萌發著。(某面:丫你想的更多!)

    「咳,你還小,不要想這些不健康的東西,好好學習才是你該做的!」左以琛詳裝咳嗽了兩聲。

    「可是,可是我想把我的初吻給你呀!」花藍藍瞪著一雙大眼天真地瞧著左以琛。

    「阿琛,你還在外面跟你小媳婦兒聊天兒呢?咱們隊要掛了,快來救急啊!」牧行野,左以琛的發小,來到門口出來招呼起了左以琛,然後一溜煙就又進去了。

    「這個牧行野……」左以琛握緊拳頭,看了一眼還茫然的花藍藍,轉過了臉,看來她是沒聽清牧行野的話,自從他的那幫哥們知道花藍藍的存在就總在私下裡這樣說,剛剛還當著花藍藍說,幸好花藍藍慢半拍。

    左以琛想著回去收拾一頓他們,花藍藍的一隻手就拽住了他的衣袖。

    「你在門口等會,一會我叫白司機……」左以琛正在說著,花藍藍踮起腳尖,那雙粉嫩的薄唇緊緊地貼在了左以琛的張開又閉上的口上。

    左以琛睜大了雙眼,薄薄的肉感真實不已,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兩頰有些粉色,淺淺的呼吸落在自己的鼻下,兩隻小手緊緊地拽著自己胳膊,同時——一動不動。

    顯然,如果左以琛也不動的話,他們就會以這種姿勢一直持續著。

    真夠笨的!左以琛心裡歎聲氣,雙手放開她的小手,一同扣住她的下顎,花藍藍有些吃痛地張開了小嘴,左以琛的舌自動恣意進入,軟軟的香舌被他纏繞著,春水蕩漾中,他一點點地侵蝕,從嘴角到口腔,變換著角度,一遍遍地吮!噬,漬漬的聲音傳到耳中,花藍藍的初吻完美落幕。

    放開她後,左以琛伸手在花藍藍跟前晃晃,花藍藍沒知覺,左以琛搖搖頭,轉身給白司機打了一個電話。

    關於初吻,花藍藍在愣了很久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原來舌頭還可以進去!

    即使是這樣稍顯不堪的記憶,花藍藍每每回憶起來都要一陣陣捂臉,其實慢慢地,花藍藍也瞭解了左以琛,丫就是一貨真價實的悶騷男,骨子裡搔到家了!

    後來的後來,花藍藍又得出了一個結論:正因為你的騷,才叫我賤得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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