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偷妻上癮 當禽獸老師遇到小白學生,包養還是反包? 我想阿琛
    花藍藍精神抖擻地拿著賬本瞅了一眼講台上唾沫橫飛的講師,埋下頭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寫著:天氣:晴  支出:499  用途:震動棒  心情:陰。

    自從有了支付寶,生活著實很潦倒。

    「小蝶啊?」花藍藍露出哈巴狗的小眼神。

    程尾蝶吹了一下剛剛塗好指甲,眼都沒抬,「沒錢。」

    花藍藍心寒了,轉頭看看狂貓貓同學。

    貓貓笑呵呵,伸出一個棒棒糖,「我只有吃的。」

    她家狂總很會保養她,那豪乳又整整大了一圈。

    花藍藍的心徹底凍上了。

    「藍藍,要不你跟我去『帝都』打工?」程尾蝶看著花藍藍那萎靡不振的樣總算是為她開了一小扇窗。

    『帝都』是Z城有名夜場,很多年輕人都喜歡到那,男歡女愛促就的一夜情也很多,一部電影裡一個男人曾對著一個女人說過一句經典的話:我出門買包煙都碰到了12個跟你做愛的男人!那麼『帝都』就是那賣煙的地方!

    花藍藍護著胸脯,雖然最近確實有點求欲不滿,但是自己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儘管隨便起來已經不是人了,可是……

    「只是服務員而已。」程尾蝶看到花藍藍那張時而澎湃的紅暈之氣時而正經的革命之氣,扶著額角暗自搖著頭,顯然她是想多了。

    「唉,小蝶,我以萬本小言的經驗告訴你,酒吧是女主經常出沒的地方,哈哈哈哈!男主,我來了!」花藍藍大笑著,猥瑣至極。

    「照你這麼說,我還當女主,你也就是一炮灰女配!」程尾蝶一語中的,花藍藍立即收斂的笑聲。

    可是花藍藍蠢蠢欲動的那顆女主之心並沒有因此而消沉下去,只是那閃亮的帶著金邊的男主怎麼會是他啊?

    「哎喲喂,這不是我家小槍手害蟲殺殺殺——花,花,花藍藍嗎?」隔天晚上程尾蝶就叫花藍藍替自己去『帝都』了,當看到那一身毛茸茸的玩偶服時,花藍藍癲狂了,當舉著托盤到了一雅間的時候,花藍藍徹底癲狂了,九歌那副樣子就好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樣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圈身穿鴨子服的花某人,他托著下巴一個勁地看著那張脫下眼鏡的小臉,果然沒有眼鏡好看了很多。

    「客官,請自重。」花藍藍咬著後槽牙低聲細語道,尼瑪『帝都』的稱呼語能別這麼玄幻嗎?!

    九歌聽到這話差點沒噴了,忍著心中的狂喜,又是一番打量,「不過,我真是有點好奇,人家都當雞,怎麼就你這麼時髦都當上鴨了?」他的目光掃了一眼那些坐在沙發上的真正的『雞』們,小動物很有禮貌地笑了兩聲,當然是嘲笑花藍藍的。

    花藍藍握起暴怒的小拳頭,咬咬牙,我忍了。

    「可是,你當鴨也不合格啊,」九歌禁不住地搖頭,環著肩膀,「像你這種情況,整容是基礎,變性是前提啊!」

    「啊——」花藍藍急了,扯過九歌的胳膊就是一口,一排整整齊齊的小牙印叫九歌愣了很久,然後發出震天一吼!

    「你屬狗的啊!」九歌整張臉都糾結起來了。

    「客官多慮了,小女屬驢。」花藍藍頂著鴨子裝緩緩地請了下身,轉身,撒丫子就要往出跑。

    「那你等等,正好我要騎驢找馬……」九歌幾步上前就給她攔下了,迷人的嘴角輕輕上揚,整個一活畜生樣,使了一個眼神,那些『雞』們瞪了一眼花藍藍扭著高傲的腰肢紛紛出了雅間。

    「你怎麼會來這?」九歌拉著花藍藍坐了下來,隨便喝了一口酒扭頭問向花藍藍。

    花藍藍扭扭身子,把自己的大尾巴擺好,「為了當女主。」表情很是正經。

    九歌乾笑了兩聲,「還不如當鴨呢。」

    花藍藍氣得不行,插著腰,扭過臉,「唉,我發現,你口技見長啊,頂著一張人臉怎麼就知道瞎汪汪呢?」

    「因為遇到同類了啊。」九歌笑得很無恥。

    「那你想我咬你嗎?」花藍藍呲牙了。

    九歌不敢笑了,收起胳膊,「厄,那,那算了。」

    「不過聽說左以琛把你給拋棄了?」九歌似有似無的笑意隱約可見,某一瞬間他的目光高深莫測起來。

    花藍藍微微蹙起眉角,貼近九歌,「嗯,連分手費都沒給我,忒不人道了。」

    「嗯,這左以琛瞅著就不是好人。」九歌順著她的話繼續說道。

    花藍藍反倒不樂意了,「你才不是好人呢!你全家都不是好人!」翻臉就不是人了。

    「誒,我為你說話,你還向著他?」

    「許我說但不許你說,」花藍藍滿腹都是她自己的獨特真理,「還有,你好像很好奇我跟他之間的事啊?」一雙明眸直盯著九歌,叫九歌明顯一愣。

    「厄,喝酒吧……」九歌端過一個酒杯給花藍藍滿上,然後自己也隨即喝了一小口。

    花藍藍越看他越覺得不對勁,他那目光閃躲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有鬼,花藍藍不得不進行了合理的分析,「難道……你喜歡他?」

    「咳咳咳……」九歌一口酒沒喝下去全咳了出來,眼睛都紅了,「你,你說什麼呢?!」

    「沒事,大家都是騷氣蓬勃的大好青年,想愛就去做吧!」花藍藍一口酒進肚大方地伸出友誼之手放在九歌的肩膀上,垂下了頭,閉上了眼,緩緩地,緩緩地,一滴淚從眼角滑下來。

    忍耐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總需要一個契機爆發一下。

    「我想阿琛——啊——」攢起雙臂,花藍藍抱著一對膝蓋啜泣了起來,本來以為真的遺忘了,放空了,後來有一天你發現,入骨的相思已經病入膏肓,你的世界不能沒有那個人,而那個人是『對』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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