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偷妻上癮 當禽獸老師遇到小白學生,包養還是反包? 爸的意思
    靜默的氣氛依舊雷打不動,左以琛更多的時候是皺著眉宇,他的側臉如斧砍一般,稜角之中有著致命的誘惑,偏偏淡漠的眼很少看她,在夏汐槿看來,他是一個神秘感十足的男人,而她恰巧被吸引了,若是可以,我想當叫你發笑的女子?可以嗎?夏汐槿雖然這樣想著,但是膽小如她又哪裡來的那種勇氣呢。

    車子抵達了夏宅,夏汐槿見左以琛半天也沒有任何動作,不得不自己從車子中下來,「那我們下次什麼時候再見?」夏汐槿想了很久,又轉身抱著包包小心地開口詢問。

    左以琛吐了一口氣,瞧了一眼她顫抖的肩膀,「你先回去吧,天冷。」

    「嗯,那你路上小心!」夏汐槿聽到他淡淡關心,瞪大眼睛,滿心歡心不已,大大的笑容如芙蓉花般綻放起來,衝著左以琛擺擺手。

    左以琛微微點了下頭,擺頭車子揚長而去。

    夏汐槿又在原地站了一會,轉過身,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正站在自己身後,幾步上前將薄毯搭在她的身上。

    「謝謝你,金龍。」夏汐槿回過頭,看到那張熟悉的俊臉,輕輕一笑,邁著小步伐朝門內走進。

    夏金龍高大的身軀緊隨其後,垂下了頭,他很明白自己的身份,他的父親曾是夏首長的警衛兵,發誓效忠夏家,父親死他便接替了父親,現在夏首長雖然已退伍但是在R市的威望依舊不減當年。而他也繼續保護著夏家的後代。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目光已經很難從他的『小公主』身上轉移了。

    但是他知道他不配。

    夏金龍安靜地聽著夏汐槿講著左以琛,時不時也會附和幾句。

    「他會喜歡我嗎?」夏汐槿的臉上帶著不安,一雙迷霧的眼看著高大的金龍。

    「會的,小姐。」夏金龍將倒好的茶水放在了汐槿的跟前,淡淡一笑。

    左以琛的車子沿著盤山公路一直駛到鳳鳴山莊,下了車後,側過身倚在車旁,靜謐的背影如沉睡的獅子,迎著小風吸了幾口煙,煙霧繚繞中看不清他的目光中蘊藏著什麼。

    

    「白叔,這一路上辛苦了……」左以琛鷹鷲般的眸子掃向一角,同時擲下手上的煙頭。

    一身白色西裝精悍的中年人笑呵呵地走了出來,衝著左以琛微微點了下頭,「這點辛苦算得了什麼,我也只是奉命行事,還請大少爺別怪罪才是。」白司機話語客氣不已,但是一點都沒有卑微的意思。

    「哼。」左以琛沒有再理他的話,轉身進了左家的山莊。

    左老爺子還真是一點都不馬虎,竟然還派了常年在身旁服侍的白司機到左以琛跟邊,現在左以琛當真成了籠中之鳥。

    「阿琛回來了?」翁婉芝瞧見自己的兒子走了進來馬上笑逐顏開走到跟前,「和汐槿玩得怎麼樣啊?汐槿比較嬌氣,你要好好照顧她一下,知道嗎?」

    左以琛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皺了下眉,「小靜還在畫室?」

    翁婉芝稍稍側過臉,眼神盯著自己交疊的手,「是啊,她一呆著就是一整天。」

    「我去看看她吧。」左以琛抬腳向二樓走去。

    翁婉芝隨後歎了口氣。

    二樓的畫室是幾年前改裝的,原本是兩間客房,打通後顯得通亮透徹,落地窗在前,棕色的木地板,幾個畫架被凌亂地置放在角落裡,各種模型佈滿塵埃,一個纖瘦的背影圍著暗藍色的工作衣,長髮披肩,手執著畫筆有條不紊地染著一條湍急的河流。

    左以琛踏進畫室,她在一瞬間轉過頭,在短短的光線下,她露出半張臉,另一邊被碎發妥善地隱藏著,她的目光裡閃動了一下,「哥……」聲音有些嘶啞。

    「嗯,」左以琛少有地笑容和善,走到她的身邊伸手輕撫了著她的頭頂,目光看著那副還略顯潮濕的畫布,「很漂亮。」山水之間的幽靜他能感受得到。

    左以靜垂下眼角,兩隻手不知覺擺弄起衣服的衣角,她那張過於慘白的臉上隱約帶著一點點紅暈。

    「雖然很漂亮,但是也不能一直呆在這裡啊,常出去走走,嗯?」左以琛捧起左以靜的臉龐,赫然出現的從右眼角延伸到耳後的一條長長的暗紅色疤,因為傷口過於深刻,如今只能永遠地掛在臉上。

    左以靜略微掙扎了一下,一隻手胡著凌亂的發企圖再次將那些恐怖的傷疤掩蓋住,「這裡……很好。」她扯著嘴角攜出一個笑來,但是卻在任何人的眼中顯得厭惡不已,她太可怕了。

    「小藍,小藍她還好嗎?」左以靜猶豫了一會緩緩地開口,目光中忽閃著。

    左以琛微愣了一下,隨後掛上一個笑臉,「她很好,老樣子。」

    聽他這樣說完,左以靜舒了一口氣。垂下頭,「那就好。」語調中沒有任何波瀾。

    「差不多該吃晚飯了,一起下去吧。」左以琛看了一眼手上的表低下頭瞅著左以靜。

    左以靜擺擺頭,「不,不用了,一會阿姨會送上來,」她看了一眼畫布,「再說,我這裡還差一點。」

    左以琛見她這樣說也就不過多勉強了,輕點了下頭,正要轉身。

    「哥,聽說你最近和夏首長的女兒見面了?」低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左以靜依舊拿著畫筆在描畫著那條河流。

    夕陽下她的背影顯得有幾分陰森。

    「怎麼了?」左以琛停下腳步輕聲道。

    左以靜手中的畫筆略微停頓了一下,「沒什麼,我只希望哥……幸福。」說完最後兩個字她那只幾乎露出骨節的手用力地濃抹了一筆。

    「只是爸的意思而已。」左以琛緊鎖著眉角退出了畫室。

    那乾瘦的背影很久後轉過身來,鬼魅的一絲笑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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