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偷妻上癮 當禽獸老師遇到小白學生,包養還是反包? 可以娶你
    花藍藍趴在桌子上裝死屍,尾蝶歎了口氣,看來是又失敗了。

    「你倒是對人家小男孩做了什麼啊叫他這麼念念不忘?」尾蝶還真是有點好奇了。

    「好漢不提當年勇。」花藍藍擺擺手。

    「說說吧,讓我樂呵樂呵。」尾蝶的手無恥地擺弄起花藍藍的胳膊。

    「我怕讓你三觀俱毀啊。」花藍藍坐了起來,突然也遙想起從前的一幕幕了。

    「這麼虐心又虐身呢,那你必須得說道說道了。」尾蝶瞅著她那樣看來是要不打自招了。

    「你真的要聽?」

    「嗯。」

    「好吧。」花藍藍點了下頭。

    那是花藍藍十歲的時候第一次回外婆家,那時自己的追夫大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創傷,左以琛班上的一個女孩跟他表白了,花藍藍這個惱,帶著自己的小夥伴就給那女孩打了,左以琛知道後趕緊跑來了,還在她面前維護那死命哭的女孩,可那女孩一看就知道在裝,其實他們只是嚇唬嚇唬而已,那女孩的個子高出他們一頭呢,可是左以琛卻一口咬定說是花藍藍的錯,還叫她道歉,花藍藍擰,死也不道歉,結果整個半學期,左以琛都沒搭理過她,後來暑假到了,她就帶著悲傷的心情開始在外婆家禍害。

    外婆家很大,甚至比鳳鳴山莊還要大一些,而且常常會來一些人,也會帶一些孩子,其中裴亦澤就是花藍藍最熟絡的一個,其中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聽話。

    「小亦澤,把你褲子脫下來!」十歲的花藍藍拿著小棍梳著牛角渾身髒兮兮板著小臉盯著小小的亦澤。

    「為什麼啊,藍藍姐姐?」那個時候的小亦澤泛著粉嫩的光澤,嘟著小嘴歪著頭不解地看著花藍藍。

    「我要看你的小JJ啊!」花藍藍大言不慚地說道。

    「啊,不行,不行的,爸爸說不能叫女孩子看到。」小亦澤趕忙捂著自己下面。

    花藍藍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你現在是不是不聽我的話了啊?」

    「不是的,我最聽藍藍姐姐的話了,可是爸爸說……」小亦澤皺著眉為難不已。

    「你和琛哥哥一樣,你們都不喜歡我,對不對?」

    「不對,一點都不對,小亦澤最最最喜歡藍藍姐姐了。」

    「那把褲子脫下來。」

    「那,那姐姐以後會對我負責嗎?」

    「嗯,」花藍藍想了一下,認真地看著小亦澤,「我好像可以娶你。」

    「那好吧,給你看。」小亦澤漸漸落下自己的褲子,花藍藍蹲下來仔細地研究了起來。

    「為什麼和阿琛的有些不一樣呢?」花藍藍疑惑著想起有一次跳到左以琛的房間裡,正看到他在洗澡,然後就瞅見他那裡是……

    年少無知的花藍藍困惑不已,半夜三點打著探照燈給左家打了一個電話,甚至將之前的小矛盾都拋之腦後了。

    「幹嘛?」左以琛在響過一聲後就接起了電話,只是話音冷冷的。

    「琛哥哥,為什麼你的JJ和小亦澤的不一樣呢?」花藍藍認真地虛心求教著。

    「花藍藍——」左以琛在聽筒那邊大喊道。

    「嗯,我是啊。」花藍藍還立定站直了。

    「就因為你這麼沒教養我才懶得理你的。」冰冷的聲音叫人陌生不已。

    「唔,為什麼啊?」花藍藍眼裡已經開始含淚了。

    「懶得理你啊!」左以琛的一句話沒想到叫花藍藍頓時就開始大哭起來了。

    「喂,喂,你哭什麼啊!」左以琛聽著她那斷斷續續的抽咽聲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琛哥哥說不理我——啊——」聲音此起彼伏起來。

    後來,你問後來怎麼樣了嗎?

    半夜,左家大少爺坐著司機的車將花藍藍給接了回來,摟著她睡了一個晚上,她才老實下來。

    後來,這牛皮糖似的邋遢鬼就開始了沒皮沒臉的纏人了。

    「藍藍,不得不說,你丫的黃色思維是與生俱來的?無人能及!無人能及!」程尾蝶雙手抱拳頗有些江湖女子的氣味。

    「豈敢!豈敢!」花藍藍微笑回禮。

    「等等,你剛才說的是左——以——琛,對吧?」尾蝶終於意識到一個奇怪的『點』。

    花藍藍愣了一下,然後繼續微笑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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