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偷妻上癮 當禽獸老師遇到小白學生,包養還是反包? 還是處女
    「你要幹嘛?我也是有尊嚴的啊!」花藍藍被提起來就跟個小雞仔似的,心中五味陳雜。

    「看看你。畢竟,兩年沒見了。」直直看著花藍藍,除了加厚的眼鏡,好像沒什麼變化,依舊小小的。

    他終於走了。

    那個被他剛剛按上的燈泡在眨了兩下後又熄滅了。

    這一切都好像在說:左以琛的世界,花藍藍永遠都不可以踏足,否則就是無盡的黑。

    「十二點鐘方向——」花藍藍高喊一聲,半拉身子摔在地上。

    發揮失常了——

    是因為再次遇到他的原因吧!花藍藍氣惱地擺過臉。

    「我的天啊,瞅瞅你這半張臉,搞行為藝術嗎?」程尾蝶第二天的早課看到花藍藍那張被摔成抽像的臉驚呼天人起來,她是典型的大眾焦點,人美氣質佳,還是個大嗓門,所以花藍藍不出意外地又一次受到眾人目光地洗禮。

    「貓貓還沒來啊?」花藍藍並沒有反駁什麼,只是又關心起另一個死黨來。

    「是啊,那個女人算是沒救了!說什麼要給她家狂總做早餐!天天整得自己跟個女僕似的!據說昨天,人家狂總還給狂貓貓同學發了一身女僕服,她美得連連喵了兩聲!沒救了,沒救了!」尾蝶攤著手搖著頭,一副孔夫子模樣。

    狂貓貓雖然是蘿莉樣,但是卻擁有著火爆身材且奴性強,堪稱是德藝雙馨的典範,不得不說狂梟很會打扮貓貓,女僕服?真的太適合了!

    「藍藍,你要強/暴誰啊?」尾蝶顫抖地護著自己平凶。

    「怎怎麼了?」自己的表情有那麼淫/蕩嗎?

    「我勸你還是換個工作吧,我現在都不敢和你坐在一起了!」尾蝶險惡地移開了一個位置。

    「別這樣,我還是挺純潔的,至少我還是處/女啊!」花藍藍臉不紅心不跳地為自己解釋。

    「身未毀,心已亡!」

    「小蝶!」

    「好了,都上課了,今天是新來的客座講師,我們得留下個好印象。」尾蝶最終敗給了花藍藍。

    「日後好能逃課!」兩個人猥瑣地相互一對視,互勉而笑。

    「大家好,我是未來一學期擔任土木工程系的特約講師——左以琛!」一身阿曼尼黑色西裝的他就站在講台上,笑得很陰森,台下女生登時兩眼發光起來,只是左以琛的目光一直若有若無地掃了一眼第一排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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