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皇后斗龍床 第5卷 NO.279    情敵來報仇
    封凌天微微挑眉,語氣不鹹不淡的道:「那你身上的傷是何處得來的呢?」

     一句話,噎得玄冥竟不知道要如何反駁,俊臉上有一絲猙獰,他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嘻嘻……」見玄冥吃癟,南宮之雲幸災樂禍的樂開了花,衝著封凌天豎起了大拇指,「夫君,好樣的。」

     封凌天抿緊唇線,卻仍舊可以看到那一絲笑意。她叫了他「夫君」,這是第一次如此叫他,聽起來感覺很不賴嘛。

     玄冥也聽到了這一稱謂,不由心裡泛酸,眸底也盛滿了怒恨,他咬牙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蕩婦。當初,我要封你為妃,你不肯,卻如今成了一個廢棄皇子的皇妃,你覺得幸福麼?」  

     封凌天早已習慣了他人的冷嘲熱諷,遂根本毫不在意。

     南宮之雲卻笑意頓消,她毫不畏懼的迎上他含怒的眸子:「我很幸福。至少我們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與你那佳麗三千的後宮相比,我更覺得如魚得水。還有,他不是廢棄的皇子,我會助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你……」

     「少廢話!」不耐的打斷他,南宮之雲擰著眉心對封凌天道:「天,你處理一下他的傷口,我不方便。」

     這小女人,竟敢指使起他來?搖頭失笑,他卻聽話的走到玄冥的身前,在他抬高下巴示威的空蕩,兩手一推,將他推到。隨後他笑道:「之雲,記得避嫌。」

     南宮之雲猛得扭轉過去,只聽這時候「哧啦」一聲,綢布被撕裂的聲音傳來,玄冥不由一陣低吼:「你該死的。」

     「對不住,力氣稍稍大了些。」皮笑肉不笑的說完,他拿起旁邊的金創藥,用自己滿是老繭的大手狠狠的按在玄冥小腹三寸長的傷口上。

     「哦……」一陣來自男子隱忍的悶哼,玄冥死死的咬住了牙關。這個該死的男人,在藉機報復,真不夠光明磊落。

     瞧見他疼得額際都沁出了大汗,封凌天無半點內疚,扯過一邊的棉布,死死的纏在他的小腹上,又讓玄冥一陣悶哼。

     待這一系列動作完畢,也不過頃刻間。他大手往玄冥的小腹上一拍,滿意的道:「很好。」

     「天!」好疼。玄冥的鷹眸死死的叨住他,恨不能將他給碎屍萬段。

     南宮之雲扭過頭,看到這一景象,不由掩嘴咯咯笑了起來。那包紮……簡直比她的還要難看。

     玄冥見她非但沒有心疼,反而兀自發笑,一口悶氣又湧入胸口,最後經由喉嚨,噴出火來:「該死的女人。」

     南宮之雲搖頭晃腦,對他擠眉弄眼,一臉的笑容:「這是報應。」

     那明媚的笑靨是那麼熟悉,讓玄冥一時之間彷彿時間回到了過去,她不過是那個在江南巧遇的巧嘴紅娘,而他不過是一個豪無實權的傀儡皇帝,他與她之間每日無憂的嬉戲笑鬧。那段時光,在此刻看來,是恁的彌足珍貴。

     不喜他瞧南宮之雲的模樣,封凌天冷著臉,拉著她的胳膊向帳外走去:「走。」

     「等一下。」寒聲叫住他,玄冥道:「我與之雲有話要說。」

     「她現在是我的皇妃,你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妥當麼?」這個男人,一身的貴氣,那丰神俊朗的模樣,連身為男人的他都會位為之晃神,怎能放心的讓她們待在一起?

     他一直認為自己的樣貌在羌蘭是最為俊美的,卻未想到竟還有比自己還要俊美的男人,這讓他覺得危險。

     南宮之雲未參透他的想法,扯回自己的手臂,輕聲道:「你且先去,我與他談談。」

     封凌天不甘的離去,南宮之雲便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玄冥:「說吧。」

     挑眉看她,玄冥似笑非笑的道:「你就這麼怕我?怕我吃了你?」

     咧開嘴,南宮之雲笑得諷刺:「現在只怕你無法吃了我!快些說吧,你此番混入羌蘭軍營,目的為何?」

     捂著腹部起來,卻未想到自己此刻未穿褻褲。南宮之雲下意識的扭過頭,嬌斥一聲:「色胚。」

     「有長衫擋著,你輕薄不到我。」

     她輕薄他?無心與他再糾纏下去,她不耐的催促:「快些說吧。」

     「我身邊無可信之人。」

     說了這樣一句無頭無尾的話,便沒了下文。等了片刻,南宮之雲蹙緊娥眉:「之後呢?」

     「唉……」長長的歎出一口氣,玄冥道:「青玄怕是此刻已經落入歹人手中了。」

     越發聽不懂他話中的含義,南宮之雲一臉的不悅:「這樣無頭無尾,我如何能明白?」

     「那黑衣人是何人,你可知道?」

     提到那黑衣人,南宮之雲的心頭咯登一下:「何人?」

     黑眸盯著她,玄冥諷笑一聲:「你當真想知道麼?不怕後悔麼?」怕是她無法承受這一結果吧。

     心頭湧上一種不詳的預感,她驚悸的望著他,「何人?」

     「你的父親。」

     四個字,如那晴天炸雷狠狠的劈在了南宮之雲的身上,絕美的容顏登時慘白,她顫抖著唇,半晌才有氣無力的說出三個字:「不可能。」

     「千真萬確。」

     「你又如何能夠證明?」

     「你可還記得他從你身上取下的玉珮?」 

     「那玉珮……是我母親給我姨娘,從而傳到我手上的。」她又怎會不記得?

     「那黑人,原名謝瑾瑜,是紅列女帝的男寵。那時候,你母親十分寵愛他。那玉珮是謝瑾瑜親手雕琢而成,在女帝的生辰之日,他將這玉珮做為壽誕之禮送給了她,她十分喜愛。

     日後又在找到練紅菁,也就是你的姨娘後,給了她。由此,謝瑾瑜十分記恨,更因為女帝的男寵越發的多,他也便不再是女帝的最心愛的男人,這也給了後來的宮變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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