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皇後斗龍床 第4卷 NO.239    玄冥的狠絕
    本是聽出了他話裡帶刺,准備反唇相譏,卻在看向他那張陰鶩的鷹眸時,不由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他似乎還在生氣?為何?她近日並未招惹他不是麼?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他的鷹眸狠戾的將她鎖住,與那日要將她撕碎的惡狼同樣凶狠的眼神。她打了個寒顫,隨後故作鎮定的站在窗前,任由冷風吹散恐懼,才小聲的咕噥著:“不知道在在說些什麼。”

     玄冥抬腳緩緩走向她,卻在她身旁站定,未馬上說話。

     寂靜的秋夜,只能聽到風聲與樹葉摩擦的聲音,一如她如鼓打般的心跳。咕咚一聲,心髒劇烈的跳動一下,她又一次緊張的的吞咽口水,手也緊張的攥住了窗。他到底是怎的了?難道知道了她有身孕,因此不想要這個孩子?

     就在她兀自緊張發呆之時,一封書信倏然映入眼簾,隨後便聽玄冥寒聲道:“看看吧,你的相好千裡外傳來的情信。”

     狐疑的擰起眉,她無聲的接過了他手裡的信。相好?情信?千裡之外?她只與易凌雲有過婚約,何來的相好?

     拆開信,瞧到上面那一句“吾愛之雲”,讓她的身子不由抖了抖,而當她繼續向下看,臉色便越發的蒼白。

     “吾愛之雲,分離多日,尤是思念,每每月圓之下,都憶起你的美,你的好。想念與你耳鬢廝磨的每一刻,而當我望月之時,總是不由想起你胸前那美好的新月形胎記,想念唇舌舔舐在它上面之時,你的輕顫,你身上的紅潮,你細碎又動情的呻吟。

     之雲,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對麼?好想重重的把你壓在身下,用我的火熱告訴你,這些日子我對你的思念之情。你派來的人我已見到,玉佩用過之後你定要好生保管,想念你的凌天。”

     南宮之雲的頭一陣麻木!天啊,這人究竟是誰?為何對她的身體那般熟悉?而這封凌天不就是傳說中的羌蘭二皇子?

     記憶飛速旋轉,她猛然想起了那日在上官靖府邸的密道中救下的那人。猛得睜大了眼睛,難道是他?難道那夜她們……他甩了甩腦袋,不可能!可他為何知道她的胎記呢?難道他趁著她熟睡之時輕薄了她,看到了胎記?

     心虛的看著玄冥,發現他正坐在床邊,陰惻惻的笑著,她下意識的斂下了解約。

     將她的慌亂盡收眼底,玄冥牙縫間擠出一句問話:“可還開心?”

     南宮之雲干笑兩聲,“這是個誤會。”

     “誤會?我倒是很好奇,你與封凌天是何時勾搭上的,而你與他又是何時有了奸情呢?”他一直對那夜存有疑慮,卻沒想到竟這樣印證了他的懷疑。想到這裡,他的胸腔的怒火便熊熊燃燒。

     “這信……是如何得來的?”若要解釋清楚,定要從信上下手。

     玄冥冷笑著起身:“朕與花非夢纏綿之時發現。她竟還想掩飾,她以為朕瞧不出來麼?”

     花非夢?可是為何她方才來過之時不將信交給她呢?難道她也覺得這裡面有問題,所以才會不給她看?她尚未想清楚,便覺得身體一輕,陡然瞪大了眼睛,竟是他將她整個人提起,隨後又覺得渾身一痛,她被摔在了床上。

     她掙扎著爬起,驚恐的問;“你要做什麼?”

     玄冥冷笑,狠狠的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銳利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她,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當他脫得一絲不掛的時候,南宮之雲忘記了羞澀,驚恐的抓過的東西,一件件的扔向他,嘴裡大喊:“你不要過來。”

     玄冥充耳不聞,大手一揮,揮去所有飛來之物。無奈之下,南宮之雲拋出玉枕,只見他身子一閃,玉枕“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之後,翠綠的玉竟碎裂成無數塊。

     她驚了,床上已無可扔之物,她唯有緊張的向床角靠去,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玄冥冷笑著,粗魯的扯過她的雙腿,陰狠的問:“你也知道怕了?心虛了不是?你的身體被其他男人玩過,所以不敢讓我碰了?”

     她又懼又怒,顫抖著掙扎,嘴裡也顫巍巍的吼著:“我是清白的,你莫要侮辱我,單憑一封書信,何能證明我與那人有染,定是有人要陷害我。”

     “住口!唯有你見過那人,別人如何陷害你?你難道要懷疑你那個兩個中心的姐妹麼?”一生爆喝之後,他“哧啦”一聲撕裂她的衣服。

     南宮之雲猛然怔住了,驚悸的瞪著玄冥!他說的對,那兩個人不可能要陷害她,可又是誰呢?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她兀自發呆之時,撕裂般的疼痛從下體傳來,竟是他憤怒的挺身而入。他就這樣站在床邊,沒有愛撫便進入她的身體?

     心痛接踵而至,她不斷的擺動的雙腿,企圖用這樣的方式逼退他。卻不想玄冥驟然陰狠一笑,用力的拽過她的雙腿,強迫她環住他結實的腰身,而那雙按在她腿上的手,完全將她鉗固,她竟再無法掙扎。

     她看著他冷笑著擺動腰身,在他體內羞辱的抽動,她眼中閃爍怒火與憤恨,雙手憤然上前,化成無數拳頭打在他的胸膛上。

     這似乎更加觸怒了玄冥,他更加用力的撞擊,更加用力的馳騁,讓她的下體不斷傳來疼痛。

     狠狠的瞪著他,她緊咬牙光,從牙縫中迸出一句問話:“你就不怕我有了孩子,因你的粗魯而失去孩子?”

     玄冥停下動作,仰頭狂笑,隨後腥紅著雙眼,狠絕的道:“如果有了,不能確定是我的孩子,我依舊不會要!我會親手殺了他。”

     身子木然,南宮之雲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嘴唇抖動半晌,才用盡全身的力氣問:“你……不要那個孩子?”

     玄冥冷笑,用力挺身:“除去香菱,任何女人都沒有資格生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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