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皇后斗龍床 愛與不愛之間兩難抉擇,最終走向覆滅之路 NO.094    與玄冥大吵
    「玄冥,救命。」

     一聲清脆的女聲響徹御書房,更讓嚴肅議事的幾人同時一驚,都驚詫的看著來人。這個覆面的紅衣女子他們之前未曾見過,不過似乎並不陌生,想必就是那個住在水秀宮的南宮之雲吧?

     易黎軒彆扭的將臉別到一邊,不想她看到自己。

     正襟危坐的玄冥,臉色忽然一沉,呵斥追上的來的林宏玉:「宏玉,這是怎麼回事?朕不是吩咐過,任何不得擅闖御書房嗎?」

     林宏玉為難的道:「皇上,屬下……」

     「不干他的事。」打斷林宏玉的請罪之詞,南宮之雲忽然小跑上前,繞過龍案,南宮之雲一副跌腳槌胸的模樣,卻故意壓低銀兩:「夢夢被太后帶走了,我現在需要你去救命。」

     大臣們驚詫的看著她大膽的行為,都驚得瞪大了眼珠,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這就是傳說中紅娘?看樣子皇上對她很特殊,能夠直呼皇上名諱,還如此膽大。」

     玄冥冷冷的盯著她,警告的意味很明顯:「之雲,不要胡鬧,現在朕有要是,此事稍後再說。」

     一聽這話,南宮之雲一口寄貨攻心,她忍不住要提高聲調:「稍後,她的命就沒了,何事不能稍稍等候一下?」

     大手重重的拍在案上,發出的聲響讓大臣們都驚得一跳,玄冥怒喝:「怒喝,朕身為一國之君,首要的是國家大事,莫拿那些瑣事煩朕,你跟朕滾下去。」

     南宮之雲驚耳駭目的瞪著他,他竟然說讓她滾?還說那是瑣事?抿抿唇,她低吼:「好,我自己去救,若是她有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就做的皇帝吧。」說完,她勃然大怒而去。

     玄冥煩躁的扒了把頭髮,看著仍舊杵在殿上的林宏玉,大喝:「還不出去?」

     林宏玉一驚,這才訕訕的拱手離去。他心裡甚是委屈,這也不甘他的事,為何遷怒他呢?那之雲姑娘也是,皇上怎會扔下花妃不管?

     可南宮之雲並不知道。先前在御書房的怒氣一下子變成了憂心重重。她心急火燎的隻身趕到永壽宮。正愁著要以何種名義進去,遠遠的就瞧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當即猜測到他的身份,顧不得其他,她大喊一聲:「公子請留步。」

     玄文頓住腳步,微微頷首,笑道:「之雲姑娘,真是好巧,我們又見面了。」

     南宮之雲匆匆一笑,抓住他的手問:「你是二皇子對不對?正好,你幫幫我好嗎?」

     玄文低笑,絲毫不介意她這樣抓著自己,笑問:「你又如何得知我便是文王?」

     「二皇子回朝,消息自打早上就傳遍了後宮,而尋常人又豈會來拜見太后,你一定就是他,現在只有你能救夢夢了。」

     「皇兄呢?你不是已經向他求援了?」

     「別跟我提那個臭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南宮之雲大吼一聲:「你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無禮,知道自己該如往日的南宮之雲一般鎮定自若,利用自己的聰明卻救她,可是想到上次花非夢被打得在床上躺了那麼久,她便靜不下心來。

     對她的怒吼玄文絲毫不惱,邪笑著問:「幫你可以,我又有何好處呢?」

     壓下惱火,她諂媚道:「哎呀,不是跟你說笑的,我跟你說,你那太后親娘現在不知道怎麼折磨我的親妹妹呢,為了人間正道,你一定得幫我。快,跟我走。」說完,她拉起他的手就往裡面闖。

     玄文搖頭失笑,其實她大可不必拉著他。他本就準備進去的。不過,倒也不錯,被她溫軟的柔荑緊握,是件不錯的事。

     永壽宮一處偏房內,無光的暗室內充溢著濃重的血腥味。被捆綁在木樁上的花非夢,此刻已非人樣。平日裡一塵不染的白衣,佈滿了斑駁的血跡,大大小小,一塊一塊,染遍了她的白衣。她低垂著頭,長髮擋在她的額前,蓋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在她的面前,有一把黑漆雕金花的實木椅,上面坐著的正是本朝太后上官南霜,而她邊上站著的是太監李元恩。脂粉氣過濃的他,臉上掛著得意的淺笑,不知因何發笑。

     「花非夢,你還嘴硬嗎?還不招供嗎?」上官南霜撫弄著自己的護指,愜意的問著。

     花非夢費力的喘口氣,虛弱道:「臣妾,臣妾無招可招。」

     「無招可招?花非夢,你以為哀家會無憑無據的就抓你來問話嗎?你跟花旋是何關係?進宮有何目的?南宮之雲是不是你的同黨?只要你肯從實招來,哀家一定不會為難你,如若不然,你就準備好受死吧。」

     花非夢也冷笑,諷刺的問:「既然太后已經查到了,又何須再問臣妾?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您大可隨意找個借口,治臣妾的死罪,比如……前朝遺孽?」她沒想到,他們竟然知道了花旋。姑姑的名字向來鮮少人知道,他們又是如何得知?再者她與姑姑一直住在毒谷,那裡人煙稀少,大凡到過的人除去見了閻羅的,大都已成了毒月的教眾,旁人根本無從知曉花旋曾住在那裡。難道是毒月出了叛徒?他們是否已經知道毒月的存在?

     輕蔑的哼了一聲,上官南霜道:「死到臨頭,還敢挑釁?」高深一笑,她繼續道:「你的那個毒藥,名字叫做逍遙笑對嗎?」

     花非夢一顫,她知道?她竟然知道逍遙笑?「那又如何?逍遙笑,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毒王。太后娘娘又是憑何斷定,它便是花旋或者臣妾所有呢?」

     李元恩上前,笑道:「那是自然,不過當年,我是紅列女帝的一名男寵,常常能見到女帝的四大奴婢,花旋便是其中一個。她最擅用的毒藥就是這個逍遙笑。我們經過調查,發現在那場宮變中,她竟然死裡逃生,還一路逃往了蘇州。你也許以為你們隱姓埋名就可以瞞天過海,卻忽略了一點,這個。」淫笑著的從袖口裡掏出一幅畫像,雖然不大,可仍能看清裡面的人物,他繼續道:「這個人便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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