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任何解釋,甚至連看都沒有再看雲景曦一眼,小兔開始發狂般的從騰龍跑出去,她不該來,更不該撞見他們深情相擁,如果她沒看見,或許還可以自欺欺人一下,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仍舊幸福的留在雲景曦身邊,可是……現在她做不到了。
她終於明白雲景曦為什麼不回家,甚至連個電話都不打給她,原來,他的女神回來了,他有多喜歡那個女人她一直都知道,因為愛那個女人,他錢包最私密的地方放著她的照片,而且,他還因為她照顧著她的妹妹,這些或許都還可以忍受,可是,唯獨這樣的場景她再也忍無可忍,她是一個有獨立思想的人,即便她的性情溫不會計較什麼,但是,最為一個女人,再怎樣也無法忍受這樣的背叛。
在小兔跑開後,雲景曦猛地推開曾珊珊,朝著小兔離開的方向追了去,曾珊珊一臉錯愕、傷痛的站在原地,他就是因為那個女孩拒絕她的吧,那女孩看起跟她當年一樣單純可愛,她是不是也溫暖了景曦的心呢,想到這,曾珊珊開始撕心裂肺的痛起來,她好後悔,後悔離開那樣好的雲景曦,她居然對這麼好的男人放了手,現在她回來,卻已經沒有她的位置了。
洪曉清冷眼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對於Boss的新歡和舊愛,她是喜歡小兔多過曾珊珊的,甚至有些討厭曾珊珊,她雖很感激這個女人曾經在Boss最低迷的時期照亮了Boss的人生帶他走出陰暗,可是……她卻同時也是屠殺Boss感情的劊子手,她忘不了在曾珊珊走後,Boss每日酗酒消極的樣子,是她將Boss再度推向無邊的黑暗的,以至於Boss的性情從此大變。
曾珊珊看到洪曉清,有些尷尬的打著招呼「曉清,好久不見了」
洪曉清冷冷的說道「你為何要回來,你的回歸,會讓Boss很痛苦,你知不知道,你走後,Boss花了多少時間才從消沉中走出,你又知不知道,曾珊珊,你為什麼要回來」
曾珊珊被洪曉清問的啞口無言「我……」
「你不該回來的,不管你現在幸福與否,你都不該再來破壞Boss的幸福,Boss有多苦,你比誰都明白,你若是真心的愛著Boss,就該哪來回哪去,再也不要出現在這裡,話已至此,你好自為之」
洪曉清冷言說完,片刻不留的轉身離開,諾大的空間,只留下曾珊珊一抹傷心失落的倩影,她真的不該回來嗎,她應該離開再也不要出現破壞景曦的幸福,可是,為什麼看到景曦沒有了她也一樣很幸福時,她的心會那麼難過,景曦,你真的不再需要我了嗎,好吧,如果我離開你可以幸福,那我成全你……
當雲景曦追出去時,已經沒了小兔的身影,就在雲景曦心緒不寧時,口袋裡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雲景曦,你是怎麼搞的,怎麼能讓這麼可愛的小女孩哭的這麼傷心呢,既然你不能讓她開心,那就讓我阿鐵幫她開心開心吧,哈哈」
聽著電話裡阿鐵陰冷的笑,雲景曦忽然心尖一滯,小兔竟然被阿鐵帶走了,這個混蛋,居然在騰龍的眼皮子底下綁走了小兔,雲景曦擔心的手心直泛冷汗,阿鐵不是黑金,他不會對小兔留一分情面,小兔……小兔別怕,我這就來救你了。
貨車內,小兔被捆著手腳仍在角落,阿鐵涼薄的大手挑逗的撫上小兔的俏顏「長得還不錯,細皮嫩肉的,難怪雲景曦這麼在乎你」
小兔驚覺的向後瑟縮「你抓我來要幹嘛?」
阿鐵看著小兔忽然大笑起來「我要幹嘛?哈哈,你說呢小丫頭」
「拿走那你的臭手,別碰我」面對阿鐵不規矩的手,小兔開始大叫起來。
「雲景曦那個混蛋,居然端了我蛇幫的老巢,今天,我若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我就不是蛇幫的鐵哥,呵呵……他雲景曦若是知道你被我玩了,會是什麼樣的的表情呢,我可真是期待啊,哈哈」
「你別過來」小兔幾乎絕望的看著阿鐵哭喊著。
阿鐵再次靠近已經避無可避的小兔,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來吧,讓我看看你被雲景曦調教的如何」
「撕……」
「啊……」看著衣衫被扯開,小兔開始瘋狂的大叫。
因為小兔的哭喊,阿鐵顯然更興奮了起來,他一手鉗制小兔的雙手,另一隻手開始遊走在小兔姣好的身軀,身上的灼熱,已經蓄勢待發的抵住小兔。
已經經歷人事的小兔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她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如果她的身體被這個噁心的男人侵犯,那還不如殺了她,她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不知哪來了勇氣,小兔一口咬住了阿鐵的耳朵,阿鐵吃痛,一聲慘叫。
阿鐵因疼痛鬆開了小兔,小兔見有機會,緊忙跳下原本就停著的貨車,開始狂奔,可是這條路段一個人都沒有,但是小兔仍舊沒有停下腳步,她知道,一旦停下,那只有死路一條……
景曦,我好怕啊,你還會向上次一樣來救我嗎,恐怕這次不行了吧,這時的你,是不是正在開心的與曾珊珊在一起,沒了我這個負擔,你應該感到很輕鬆很開心吧,小兔一路狂奔一路落淚,直到她再度被阿鐵追到。
阿鐵捂著血淋淋的耳朵怒罵道「你這死丫頭,居然敢咬我,不給你點厲害你是不知道我阿鐵有多麼可怕」說完,阿鐵一巴掌甩向小兔,小兔被打的七葷八素的倒在地上,阿鐵從衣袋裡摸出一個小瓶子,當那瓶蓋被阿鐵打開後,小兔倒吸一口涼氣,學醫的她,很清楚那氣味代表著什麼東西,是硫酸……
「我現在決定不上你了,乾脆還是毀了你比較解恨,我還真想看看雲景曦是否還會喜歡一個醜八怪,哈哈」
「你變態,你神經病」
就在小兔不斷的向後退去時,阿鐵手中的瓶子已經順勢要傾瀉而出,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隻手槍從遠處精準的砸了過來,瓶子中的硫酸忽然變了方向,朝著阿鐵就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