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禁戀 因為愛。。。 【V23】
    打開門,在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慕靜柔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慕靳寒也十分的吃驚。

    顧秀冷冷看著他,突然抬手,朝著靜柔就是一記耳光,「無恥,」

    「媽,」慕靳寒驚呼,終是來不及阻止顧秀的動作,只能眼睜睜看著慕靜柔實實在在挨了一個巴掌。

    慕靜柔被打得頭偏了過去,卻是緊緊咬著牙關,不吭聲。

    「你們,我說過多少次,你們不能在一起,趁現在還沒有釀成大錯,跟我回家。」慕雲恆又急又怒,臉色鐵青。

    慕靳寒小心翼翼的捧著靜柔的臉,細心的檢查她臉上有沒有傷痕,「已經晚了,爸。」他已經懶得再去和慕雲恆辯解,也不願再去深究他究竟為了什麼反對自己和靜柔在一起,索性將話挑明了。

    慕雲恆臉色突然刷白,手指顫抖著指向兩人,「什麼,你的意思是,你們,你們……」身子一軟,他突然暈了過去。

    「爸,」慕靳寒眼疾手快,趕在他倒地前及時接住了他。

    饒是顧秀平日裡再鎮定,到了這個時候也難免有些慌亂,畢竟事情實在太突然,慕雲恆的身子向來康健的很,平日裡連醫院也很少踏足,誰也料不到他會突然暈厥。

    倒是靜柔比較冷靜,匆匆跑進屋裡,打了急救電話,慕靳寒也不耽擱,抱了慕雲恆衝進電梯往樓下敢,顧秀自然急沖沖跟了去,靜柔猶豫了會,也拔腿跟了上去。

    醫生檢查下來,也沒什麼大的問題,只是受了刺激導致的暫時暈厥,醒了也就沒事了,不是什麼大事。顧秀在裡面陪著,順道也扯著慕靳寒不放,這種時候,慕靳寒總也不好拂袖而去,只得守在病床邊陪著。

    至於靜柔,顧秀直接把她攔在了病房外,根本就沒讓她進門。此時,她站在病房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往裡看,慕雲恆安靜的躺在病床上,顧秀拉著慕靳寒的手守在病床旁,怎麼看也是一家三口和樂融融的模樣,她也就沒了進去心思。

    慕靳寒轉身,透過玻璃對著她招手,讓她進去,靜柔默默搖頭,往後退了幾步,躲開了。

    她不是怕見到顧秀和慕雲恆,只是覺得在這件事上,畢竟是她和靳寒有錯,試想,這件事放在任何一個家庭裡,只怕做家長的都不大能接受。

    她也不是不能體會顧秀和慕雲恆兩人的心情,只是讓她覺得奇怪的是,慕雲恆的態度堅決得近乎帶著恐懼,尤其是他的暈厥,實在太過突然。

    按說在這個速食婚姻的年代,結婚了也還能離婚,即便兩個人真的在結婚之前發生了關係,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何以慕雲恆會激動得暈倒。

    如果說只是巧合,卻是怎麼也解釋不過去的,那麼,他究竟瞞了他們什麼事呢?

    揣在褲兜裡的手機適時響起打斷了她的思考,接通電話,聽到任飛揚的聲音,她才想起,自己答應了他今天要去練習走台步的,記了地址,掛上電話,她匆匆往外走,猛的又想起還沒和慕靳寒他們打過招呼,想了想,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給他。

    打車趕到約定的地點時,任飛揚已經等在那裡了,他親自帶了她走進大樓,也沒說什麼,只熟門熟路的往裡走。

    「就是這裡,」他停在一間類似教室的房間前,掏了鑰匙,開門進去。

    「那個,沒有人指導嗎?」靜柔跟著他進去,瞅了瞅空無一人的房間,疑惑的詢問。

    那頭,任飛揚徑直往裡走,利落的拉開閉著的窗簾,又打開音響,「我不就是麼。」

    「你,」慕靜柔很吃驚,倒也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只是想著他要開新品發佈會,哪裡來的時間親自教她,再說,她一點基礎也沒有,教起來鐵定費事。

    「是啊,自己的模特當然要自己訓練,幹嘛讓別人插手。」任飛揚回答的理所當然且理直氣壯。

    「只要你不嫌我笨就成。」靜柔心想,他要教就教唄,既然他都不介意浪費時間麼,她幹嘛想那麼多。

    就這樣,兩人意見初步達成一致,就是由任飛揚這個大設計師親自教一個慕靜柔的菜鳥走台步,至於結果如何麼,誰也無法預料,反正任飛揚的本領在那,靜柔也肯學。

    任飛揚先是放了幾段視頻給她看,著重讓她關注視頻裡那些職業模特走台步時的舉止神情啥的。

    再來是示範,任飛揚更是親自上陣,風度翩翩,舉止迷人的走了好幾遍給靜柔看,她在一旁看得直拍手,「我說你不去當模特實在是可惜了,瞧這臉蛋,身段,要真當了模特,還不男女通殺。」

    正踩著標準模特步的任飛揚聽了腳下一個趔趄,險些華麗麗摔倒,男女通殺,誇她想得出來。

    接著是靜柔嘗試著練習走幾步試試,還別說,她雖然之前沒有舞台經驗,可打小培養出來的氣質舉止倒也不是蓋的,幾次下來,走得倒也像模像樣的。任飛揚也不由對她刮目相看,毫不吝嗇的誇讚她是他見過最有天分的模特。

    一天就在靜柔不停的練習中度過,就連吃飯也是叫了外賣,靜柔不由感歎名人背後的艱辛,想她只是練了短短一天就腿就酸的不行,那些職業模特,也不知是經歷了多少個日夜的訓練,才能在T台上將自己那麼完美的一面展示給觀眾。

    她嘀咕著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的時候,任飛揚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成功哪裡是容易的,光鮮亮麗背後總有不為人知的艱辛。」

    「嗯嗯,」靜柔可勁的點頭,愈發堅定了要用心學習珠寶設計的決心。

    醫院。

    慕雲恆昏了近六個小時候,終於醒來,他緊緊抓著慕靳寒的手,一個勁的念叨:「你們不能在一起,不能在一起。」

    「為什麼,我們為什麼不能在一起?」慕靳寒也覺得奇怪,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慕雲恆堅持不讓他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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