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爽之本宮只要孩子 待回首,物是人非 折磨
    此刻的安然正昏迷的躺在地上,發著高燒,不省人事。

    「潑醒。」依舊是毫無感情的聲音。

    隨著東方磊的話音落下,一人搬了吧椅子給東方磊坐下,一人提了一桶冷水向安然走去。

    『嘩』的一下,水從木桶中轉移到了安然的身上,頓時,水滴順著安然那三千墨絲緩慢的滴垂到那張污穢不堪的臉上。因為幾經周澤,安然的髮絲早已經凌亂,甚至那張嬌顏上也染上了顏色。

    突襲了涼意,讓昏迷中的安然有了些許的意識。

    水眸微睜,迷茫的色彩轉瞬即逝,隨即而來的是一股清冷而犀利的神色。

    「小貓,現在爪子還利嗎?」東方磊很是愜意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敲打著椅子的扶手,一手隨意的撥弄著胸前落下的幾縷髮絲,很是悠然的問道。

    安然不語,那蝶翼般的睫毛隨即落下,態度很是明顯,那就是無視,無視,徹底的無視。

    她本就沒有力氣,再加上身上傷口發炎,和那隨之而來的高燒,就更加沒有力氣。更何況對於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她懶得理會。

    「呦,還不理人呀。」雖然說得很是平靜,但卻給人一種陰測測的感覺,「再潑。」

    隨著一句話落,又是一桶冷水。

    安然繼續無視。

    「去,拿鹽水,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撐到什麼時候。」依舊是那把玩的姿態,既然這個女人不識好歹沒那就讓她嘗嘗厲害,不是有傷口嗎,那鹽水可是他對她的特別待遇。

    隨即是一陣沉默,接著就一桶一桶的鹽水往安然的身上潑,只有第一桶的時候,安然睜開了眸子,嘲諷的看了東方磊一眼,隨即眸子就一直緊閉著。而除了第一桶潑下去有點若有似無的抽氣聲,隨即是半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以至於,在這空曠的地下室裡除了聽見一聲聲潑水聲,就什麼也聽不見了。

    當第十桶鹽水潑下去的時候,東方磊開了口,「停,你,去看看,她死了沒有,弄死了就不好玩了。」東方磊隨意的指了一個小太監去查看。

    一抹讚賞閃過東方磊的眸底,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強悍,如果自己先遇到,他一定會把她納入自己的髦下,只是此刻,她是威脅另一個人的工具,所以,他不會對她起任何不該起的心思,畢竟,一個女人遠沒有權勢來的重要。

    「不用,還沒死,還有什麼想做的,繼續。」不待那太監走進,安然冷冽的開了口,雖然說這一句話廢了她好大的力氣,而她的意識也在漸漸消逝,即使是身上的疼痛也不能喚起她那殘存的意識,但她卻不願在敵人面前示弱,所謂輸人不輸勢,這點折磨,她還是挨得起的。

    「真是只難訓的貓。」東方磊很眼明的看出了安然已經是強弩之末,「帶回廂房,好生照顧著,半死不活整起來沒有意思,等養好了再繼續。」東方磊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他不想承認心中那一閃而過的不忍,他只是覺得,棋子死了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在自己還沒有物盡其極的時候,他才不會傻到將自己用一百個死士換回的棋子給廢了。

    安然只聽到一個貓字,剩下的就再也沒有聽到了,因為她已經到了極限。

    當安然再次醒來的時候,入眼的不再是那冰冷的地牢,而是紅色的沙曼,自己這是在哪,難道被救了,她不認為那廝會如此的優待自己。

    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似乎,有被包紮的痕跡。

    「姑娘,你醒啦。」一張嬌俏的容顏映入了安然的眼簾。「姑娘,有沒有想要什麼,和奴婢將就好。」

    「水……」剛醒來的安然聲音有些嘶啞,雖然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但是,她不太喜歡虧待自己。

    「是。」小姑娘應了一聲,隨即就轉身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又到床邊欲扶起安然。

    「不用了,我自己來。」安然開口打斷了小丫頭的動作,這點痛算不了什麼,她能惹,所以,她不需要被當做病重患者被餵著喝水。

    「是。」小姑娘應了一聲將杯子遞給了安然。

    待安然喝完,小姑娘又接回了水杯,恭敬的道:「奴婢叫木香,現在去給姑娘端藥,並拿些吃的,姑娘先好生休息著吧。」

    「謝謝。」安然輕輕的開了口,雖然不知道在哪,但對於對自己友善的人,安然從來都是很禮貌的。

    「這是奴婢該做的,姑娘這樣說是折煞奴婢了。」木香恭敬的福了福身,隨即轉身離開。

    因為剛醒,安然感覺不是很有力氣,也不再逞能,隨即躺下休息。

    剛躺下,就聽見那不是很友善的聲音。

    「呦,小貓,你的命真是強呀,都趕上九命貓妖了,大夫都說不一定醒的過來,你居然在昏迷了兩天兩夜之後醒了,真是稀奇事。」很顯然,這個不善的調侃聲就是那東方磊也。

    聞言,安然的身子僵了一下,隨即又歸為平靜,很是淡然的將螓首轉向床榻外側,向那正拿著扇子的東方磊看去,惡毒的開了口:「你沒死,我怎麼能先走,怎麼說,也要拉上你一起,那樣黃泉路上有個伴挺不錯的。」

    「呦,原來,美人要和我共赴黃泉呀,難道美人對我生了愛慕的心思,居然連死都想和我在一起,本皇子真是榮幸呀。」東方磊很是好心情的搖了搖扇子,悠然自得的坐在了一邊的木椅上,很是愜意的看向安然。他不知道,為什麼在大夫說她有可能醒不過來的時候,他的心有那麼一瞬間的痛,難不成,他會喜歡這個女人,可怎麼看怎麼也不像呀,所以他決定探究探究。

    安然丟了一個鄙視的眼神過去,「愛慕你?你以為本姑娘眼睛瞎了不成。」

    「本皇子可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想嫁本皇子的姑娘多了去了,難不成都眼睛瞎了不成。」東方磊佯裝不動的反問。

    安然懶得廢話,自己幾天沒有進食了,她可不想浪費力氣在這個不壞好意的男人身上。

    見安然不語,東方磊起身,無趣的搖了搖扇子,「本皇子先走了,你好生養著,明天晚上和本皇子去宮裡參加宴會。」

    不待安然有任何反應,東方磊直接就甩手走人。

    『宴會』安然腦中閃過這兩個字,看來這個卑鄙的男人要行動了,就說嗎,他那麼喜歡折磨自己,怎麼這麼好心的給自己醫治。

    安然翻了一個白眼,這個男人腦子沒有病嗎,居然將自己捉來去威脅東方宏,那樣一個狡猾如狐狸的男子,怎麼可能就這樣隨隨便便的被威脅呢,倒霉,自己就這樣悲催的成為了炮灰了。

    華燈初上,新月如鉤。

    天宇的太子東宮裡,東方宏正倚窗看向外面的夜空,那輪高掛的明月此刻在他的眼裡變成了那個他總是放在心底的女人的臉。

    輕輕伸出手,隔空撫摸著,真希望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可是,難得一次的動心卻是如此的不了了之,只以為那個女人想要的東西,自己給不了。其實自己何嘗不想過平凡的生活,可是身在帝王家一切都注定了,如若自己不爭,那代價就是失去生命,甚至是和自己相關的所有人都將失去生命,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切發生,所以,他只能忍痛放棄那個女人。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那個女人幸福就好。

    「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讓東方宏警惕的厲喝出聲。

    「東方叔叔,是我,皓皓。」安璟皓及時出聲,他可不想被當成此刻。

    「皓皓?」東方宏說不出此刻的心情,皓皓是個很可愛的孩子,他很喜歡,更何況還是那個女人的孩子,孩子在這裡,那那個女人會在嗎?帶著疑問,東方宏轉過了身。

    沒有看到那個他日夜思念的身影,妖冶的桃花眸子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僅是轉瞬即逝。

    「娘親不見了。」安璟皓很是焦急的開了口,雖然知道了娘親在哪裡,可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盤,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他不得不來找東方宏,至少他覺得,這個叔叔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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