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爽之本宮只要孩子 待回首,物是人非 前因後果
    可是當獨孤曄到達水軒殿的時候,只除了那狼狽的趴在地上的熟悉且陌生的身影,什麼也沒有了,那個在自己心中一直被惦念著的身影不見了。

    林靜感覺到響動,抬眸看向眼前的人,那個自從雨城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見過的身影,此刻她真的好後悔,如果當初沒有離開皇宮去找他,又或者沒有去惹那個女人,是不是自己還可以和以前一樣總是膩在那個溫暖的胸膛裡撒嬌呢,淚無聲的滑落,此刻,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來人,好好照顧淑妃娘娘。」獨孤曄淡淡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然後轉身離開,走的毫不猶豫,這個自己曾經憐愛的女人,為什麼現在看著卻是那麼的憎惡,就是因為她,自己失去了一個真愛的女人,可是,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錯,是誰的錯。

    另一面,安然四人除了皇宮就策馬除了城門,因為有獨孤曄給的腰牌,所以走哪裡都方便,其實這個牌子也從另一面給了安然一個保護,至少讓她以後可以不被朝廷的人欺負,獨孤曄覺得這是自己能為她做過的最後一件事了。

    雖然想留住她,可他從不想傷她,雖然他傷她不止一次,但他真的不是有意的,至於安璟皓是誰的兒子,他也不想探究了,至少他知道,那是她的兒子。

    金陵的某一處角落裡站著一襲白衣,他此刻正靜靜的看著那向城門飛奔而去的四人,他的眸子一直都不曾離開那紫色的身影。

    然兒,你不安全的離開,我怎麼會放心的離開呢,夙殤撫上自己的面具,一手將那常年遮住自己臉蛋的面具給拿了下來,月光的銀輝間隙的灑在那因為常年戴面具而白皙的臉龐,依稀可見,那面龐與獨孤曄的有三分相似。

    夙殤收回目光,復又看向那三尺高牆,獨孤曄,希望你是一個好皇帝,也希望你莫要惹我仙闋宮,雖然我娘的傷心是因為那死去的老傢伙,但你若惹到我,就莫要怪我將那老傢伙的仇報復在你的身上。

    隨即,夙殤戴上面具,閃身消失在了原地,那個女人已經有人守候了,而自己只要遠遠的看著就好,就好。

    安然一行人不停趕路,一路上,安然很少說話,而其餘三人也不敢去惹她,特別是墨水千半個字也不敢說,而安然直接就選擇無視他。

    就這樣,一行人在趕了五天的路之後,就到了燕子樓的總部,話說,燕子樓的總部建在一座深山的山坳裡,愣誰也是想不到的。

    「然姐……」看見安然平安無事的回來,紅玲與紅霜很是激動的叫道。

    「嗯,我有些累,有什麼明天再說。」安然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紅霜和紅玲很是納悶的看向安湘和墨水千,還有安璟皓,她們的記憶裡,每次見到安然,她都是笑呵呵的,可是這次怎麼會這麼默然。

    「我也累了。」安璟皓趕緊發話,隨即丟下一句就閃人了。

    安湘和墨水千都是同樣的理由,然後都閃身不見了人影,這讓紅霜和紅玲更是納悶,這都是怎麼了。相互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裡看到的同樣是疑惑,所以,兩人都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或許明天就知道了吧,畢竟看他們都風塵僕僕的樣子,怕是真累了吧。

    一天的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本就已經接近冬至,再加上山谷裡常年都有霧氣,所以,這裡的夜晚既感覺寒冷也感覺朦朧。

    安然依舊靜靜的站在房間的窗欞邊看著屋外的月色,雖然這裡看不到天上的繁星與皎月,但她依舊喜歡看著。

    說她懦弱也好,說她膽小也好,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墨水千,也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質問,難道她要問,皓皓的父親是你嗎,這是不是很荒唐,自己是孩子的母親,卻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本來她一直認為是獨孤曄的孩子,可是現在,經過那該死的不科學的滴血認親,就連她都開始懷疑自己了,但是,自己不記得自己有和小千搞出那什麼什麼的關係呀。

    「然然……」其實,墨水千已經站在安然身後還一會了,可是安然依舊是看著窗外的動作,到底是安然不知道自己的到來,還是安然不想和自己說話,一路上都是在趕路,現在有機會了,墨水千覺得有些話應該說清楚比較好。

    安然收回思緒,有點驚詫墨水千的到來,但也算是意料之中吧,只是自己似乎對他就沒有防備之心,或者說,早在四年前,她帶他回燕子樓的總部的時候,她就徹底相信了他了吧,只是,她不懂那種異然存在的情緒。

    「那天,滴血認親,你有沒有動手腳。」安然還是問出了口,如果換一個人她是不會問的,只是,自己之前似乎間接的接受了他。

    「沒有。」墨水千很是毅然的開了口,一點猶豫的跡象也沒有。

    「可皓皓不可能是你的孩子。」安然說的很絕對,因為她一點沒有和他發生過關係的跡象。

    「他是。」墨水千毫不猶豫的肯定,且說的很是堅定。

    安然猛的轉過身,看向身後的人,「不是,怎麼可能,難道我自己會不知道麼。」安然很是認真的看著墨水千,她也說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情緒,總之很複雜。

    「你,還愛他,是嗎?」墨水千想不出安然否認的理由,只能很心痛的問出這個他不想問的問題。

    「你是豬嗎?你哪只眼睛看見了我愛他了,難不成我都白維護你了。」安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很是氣憤的大叫,她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不要他誤會。

    「呵呵……」墨水千傻傻的笑出聲,其實他是故意的,但那也確實是他想親耳聽見的,雖然他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女子的心並不在那個男子的身上了。

    「笑屁呀……」安然覺得墨水千的笑容很刺眼,很討厭,不自覺的就爆了粗口。

    墨水千直接上前將那個藥跳腳的女子擁在了懷裡,涼唇緊貼那小巧的耳墜,呼著熱氣,溫潤的說道:「然然,其實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皓皓是我的孩子的,你別激動,聽我說完好不好。」剛說了一句就感覺到安然的不安分,他不得不開口安撫。

    安然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象徵性的動了兩下也就變乖了。

    感覺到安然的順從,墨水千又接著開口,「六年前,你救了我,後來才知道你那時候是剛離開皇宮,你記不記得,你那時候替安湘擋了一刀。」

    「額,有那麼回事。」安然稍微回想了一下,是有那麼回事,好像那刀上有毒,自己好心昏迷了三天。

    「那刀上有毒你是知道的吧,顯然我也中了毒,雖然那毒不是很厲害,後來配了點藥就沒有事了。」墨水千說的很是婉轉。

    「這個我知道,說重點。」安然越聽越玄乎,難不成自己昏迷的幾天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

    「那毒配上瓊花就是致命的魅藥,只有一種解法,不然就喪命。」墨水千緊了緊摟著安然的手,他得抓好了,不然等下這個女人發飆他就慘了。

    「具體點,六年前的破事,誰老記著。」安然不太記得清,因為那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墨水千在深夜裡的鳳目閃了閃,豁出去了,反正遲早要知道,「因為你那日中午吃了瓊花魚,然後路過為了救我又中個毒,所以,你不僅中了千日香還中了魅香,你救了我一命,我也不能看著你死,而我不得不承認我對你是一見鍾情,捨不得讓別的男人碰你,所以我就捨了童子身救了你,只是,安湘說說你是個高傲的人,最好不要讓你知道,所以,我就一直瞞著,你因為昏迷了三天,所以醒來後就沒有什麼一樣的感覺。我曾經懷疑過皓皓是我的孩子,但是,他早生了一個月,我覺得時間不對,所以就沒有多想。而且皓皓除了長得有點像你之外,根本就看不出什麼。前不久你進宮,我為了躲避戴顏就和皓皓一起溜了,然後因為和皓皓鬧著玩不小心把兩個人的手都扎破了,正好落在了潔面的水裡,所以我不小心就看到血融到一起了,所以不小心就知道了皓皓是我的孩子了。」墨水千說的既緊張又興奮,雖然怕這個女人發飆但卻更欣喜皓皓是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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