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爽之本宮只要孩子 待回首,物是人非 再給我一次機會
    「誰敢開門,從此以後就不用再見太陽了。」安湘直接丟下一句狠話,轉身向殿內走去。

    而那守門的太監和打掃的宮女則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內做著自己的事情,就是安湘什麼也不說,他們也不敢開門,別說外面的嬪妃如狼似虎,就說殿內的這兩位姑娘,連貴妃都不放在眼裡,他們哪還敢放肆。

    紫玉軒的門口哀號聲交雜著怒罵聲源源不斷,卻又沒有人再妄圖去打開那扇門,就連慕如冰也收斂了,並不是她怕殿內的女人,而是她要借此道皇上那裡去告狀,她就不相信這個女人囂張至此,把所有的妃嬪都得罪了,皇上還會護著她不成。

    「怎麼回事。」還沒有等這些妃嬪起身去告狀,獨孤曄那威嚴的聲音就穿了過來。

    「皇上吉祥。」不管是起身的還是沒有起身的,都俯身給獨孤曄請安。

    「誰能告訴朕,這是怎麼一回事。」只要有腦子的人,都聽得出來獨孤曄很是不高興。

    「皇上,你可要為臣妾做主呀。」慕如冰很是委屈的開了口。

    「哦?」獨孤曄很是危險的挑起眉,只是那低著頭的眾嬪妃沒有看到。

    「臣妾得知來了位妹妹,只是想來表示一下友好,想問問妹妹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豈知那個女人不識好歹,不但打了臣妾,還把臣妾關在門外,這個女人也太不將臣妾放在眼裡,臣妾好歹是皇上親封的貴妃,她不將臣妾放在眼裡,就是不將皇上放在眼裡,皇上,你可要為臣妾做主呀。」慕如冰一口氣將自己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沒有辦帶你含糊,好似巴不得獨孤曄快點治那個女人的罪,而自己也好快點看到那個女人的慘樣,讓那個女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愛妃說的可真是大仁大義呀,完全是在替朕著想。」獨孤曄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

    可某人為了表示自己委屈,至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來,所以就那樣忽視了獨孤曄眼中的不悅與危險。

    「是,皇上英明,那個女人太囂張了,皇上一定要好好的懲治。」慕如冰心中很是得意,看來那個女人一定跑不了受罰。

    「貴妃禁足一個月,不得出雪燕宮半步,否則棍棒伺候。」就在慕如冰得意的時候,獨孤曄的話就那樣毫不留情的砸了下來,直接將眾位嬪妃給驚住了。

    「皇上……」慕如冰很是不可思議的抬眸看向獨孤曄,眼中儘是不解和委屈。

    「還有誰有話沒有說,都說出來聽聽。」獨孤曄不理會慕如冰,直接將眸子轉向其他的女人。

    「臣妾沒有,臣妾告退。」被掃到的嬪妃,很是戰戰兢兢的開了口。

    「准了。」獨孤曄揮了揮手,這些個女人真是煩。

    來時很是氣餡囂張的嬪妃一個個如鬥敗的公雞一樣灰溜溜的回去了,最悲慘的就要數慕如冰,她已經不記得獨孤曄有多久沒有懲罰過自己了,這次居然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自己招到了這樣的待遇,離開前的慕如冰很是狠毒的看了一眼紫玉軒,然後轉身離開,明的不行,就來暗的,這個女人,她除定了,要怪就怪這個女人不該惹到自己。

    獨孤曄深深的看了紫玉軒一眼,本來聽人來報說中嬪妃以貴妃為首來找她的麻煩,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真的一點都不需要自己的幫助,而且還很是囂張。他真的不知道該說這個女人什麼好。

    獨孤曄只是在紫玉軒的門前經歷了一盞茶的功夫,然後又離開了,他是拋下繁重的政務來給她解圍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根本就不需要。

    紫玉軒內,安然依舊很是休閒的側躺在躺椅上,安湘依舊坐在一旁刺著刺繡,就彷如剛剛的一切都不曾發生一樣。

    而回到雪燕宮的慕如冰則是狠狠的發了一頓脾氣,那屋裡能砸的不能砸的都被她砸了一個遍,可即使如此,也無法緩解她心中的憤恨,所以說衝動是魔鬼,往往就會有人在自己不理智的情況下做出一些讓自己後悔一生的事情。

    華燈初上,新月如鉤。

    紫玉軒的大門依舊緊閉著,至少在獨孤曄這會子站在紫玉軒的門前的時候依舊是緊閉著的。

    「奴才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守門的太監看到站在門前的獨孤曄,立刻行禮,心中很是竊喜,自己怕是跟了一個很的得寵的主子,白日裡主子把那來找事的貴妃娘娘給教訓了一頓,皇上非但沒有怪罪,還懲罰了那一直都隻手遮天的貴妃,現在還來自己的主子這裡,看來自己前途無量呀。

    「嗯,起吧。」獨孤曄冷然的出聲,隨即走向那緊閉的門,自己親自將它推了開來,這個女人的性子他還能不知道麼,指望她出來迎接簡直就是妄想,六年前尚如此,更不要說六年後了。

    獨孤曄將跟來的太監宮女全部留在了殿外,也將那些殿內的宮女太監給遣退了。

    包括安湘也被遣退了出去,當然,安湘的離開是安然點頭允許的,不然以她的忠心,她是不會離開的,雖然那個人是皇帝,但是他傷了小姐,所以,她不會離開。

    「璉兒……」獨孤曄開了口,只是那話語中含滿了無奈與愧疚,他覺得自己不能失去這個女人。

    「有什麼就直說。」安然此刻依舊側躺在躺椅上,只是那雙眸子不再是看向殿內,而是透過窗欞看向那窗外的新月。

    「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只要你一個人,只愛你一個人就好。」此刻的獨孤曄拋下所有的尊卑,甚至讓人感覺有點卑微,只因從雨城回來後的兩個月的日子終於讓他想明白了,他需要這樣一個女人陪著自己,就像她說的一樣,那高處不勝寒,他需要她。

    安然嘴角勾起一抹糊塗,似嘲笑,似靈敏,「遲了。」只是淡淡的不含任何感情的兩個字,卻殘忍了斷絕了獨孤曄的期翼。

    獨孤曄聞言,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袖中的雙手緊握在一起,彷彿是在隱忍什麼,只不過僅是一瞬間,獨孤曄又恢復了自然。

    「是不是你愛上別人了。」獨孤曄簡單的敘述著,彷彿剛剛那一刻的卑微只是一個錯覺而已。

    安然聞言轉過螓首,嘲弄的看著獨孤曄,「這和你有關嗎?」

    「璉兒,我是真的愛你,難道你就真的不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嗎?」看著安然那譏諷的表情,獨孤曄就像一頭被激怒的豹子一般,一個傾身上前,雙手很是用力的抓住了安然的雙臂。

    「遲了。」安然沒有躲閃,就那樣被憤怒的獨孤曄給抓住了,依舊回答的不鹹不淡。

    「可你是我的皇后。」獨孤曄說的很是不甘心,明明是他的皇后,為什麼他卻不能擁有呢。

    「早就不是了,不是嗎,你的皇后六年前已經隨著水家的滿門抄斬而消失了,而你說過放我自由的,這是我用性命駁回的鳳印換來的,難不成你一個九五之尊還想反悔不成。」安然字字如珠,針針見血,現在的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所以不需要再留任何情面。

    「對,我想反悔,就如你當年在豹子籠邊說的那樣,我後悔了,後悔了。」隱忍中夾雜著痛苦的聲音,現在的獨孤曄只是一個卑微的求著愛的普通男人而已。

    「呵呵……」安然仿似聽到什麼笑話一樣,「你還知道當年,你可知道,當年你是那麼冷漠的看著我進那豹子籠,如若不是我有點防身術,你認為我現在還會坐在你面前嗎,早就是一具森森白骨了,哪裡還能讓你這般對待,所以,獨孤曄,你不覺得你的愛很可笑嗎?」

    「璉兒,當年的一切都是我不好,你就不能原諒我嗎?」獨孤曄眼中的光芒越來越淡,就那樣期盼的看著絕美的安然。

    「我沒有給過你機會嗎,武林大會之後,我沒有給過你機會嗎,我以為當年一切是你身不由己,所以,願意再試一次,可你呢,你給我的是什麼,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你以為,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愛我,還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皓皓的爹,你根本就沒有資格,還有,我是答應你在皇宮裡住三個月,但並沒有說願意讓你來騷擾,還有,你的那些個嬪妃自己管好了,否則下次你再見到時將會是一具具屍體,你莫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安然直接將獨孤曄推了開來,並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衫,她懶得跟這個男人廢話,當那些莫名的感情不再的時候,他對於自己來說就已經什麼也不是了。所以她無須再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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