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爽之本宮只要孩子 再相遇,今非昔比 別把小爺髮型弄亂了
    「誰家的小孩,大人怎麼不看好,盡跑出來搗亂,壞大爺好事,真是沒教養。」鍾坤終於找到機會說話了,很是氣憤的叫囂道。

    一句沒教養,讓那一童兩少女眼中同時閃過一抹寒光。

    此刻,小童已經被放到了地上,嬉笑的臉上不經意的流露著邪光,「小爺可比你強多了,你要是有教養,怎麼的還調戲姑娘,豈不是自己扇自己嘴巴子麼。」

    「大爺看你是個小孩子,就不跟你計較了。」鍾坤還算有點腦子,覺得自己和一個五歲的娃叫板怎麼看怎麼不是那麼回事。

    「小孩,你斷奶了沒,屁大個人就學人家泡妞,笑死認了,哈哈……」沈輝看著自家兄弟吃癟,到底是一起混,怎麼的也得幫襯兩句,再說,對方也不過就是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孩子,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啪』,在沈輝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那個紅衣美人站在了自己的眼前,並且賞了自己一把掌,頓時眉毛豎起。

    「臭丫頭,你敢打本少爺,活膩了麼?」沈輝炸毛似的大叫,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女人扇了耳光,那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誰叫你嘴臭,欠抽,我家公子有豈是你能侮辱的。」剛剛還一臉妖嬈笑靨的紅霜此刻是一臉寒氣,正應了那個霜字,而她的性格也和她的火紅衣衫一樣,很是暴躁,最見不得人侮辱自家的公子。

    「你個臭丫頭,裝什麼清高,剛剛還不是要跟大爺喝酒的麼,這麼快就換金主了,毛大的小子能滿足你不?」鍾坤看自己兄弟被無緣無故扇了一巴掌,立刻跳腳道。俊雅的臉上滿是不屑與鄙視。

    「那是我霜姐逗你玩呢,還當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紅玲很是不爽的還嘴道,別看她一臉的清純樣,那都是騙人的,她可是很毒舌的,仿似怕對方不明白,紅玲接著又加了一句,「霜姐逗你就像都我們家大黃一樣,大黃知道是啥不,就是一條狗。」說著,還嫌棄的擺了擺手,「哎,拿你和大黃比,真是侮辱了我家大黃。」

    頓時酒樓裡一陣哄笑聲,只要是有些眼力的人,早就看出了這兩個姑娘不簡單了,別看那個姑娘穿的的寒酸,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那走路的輕曼步伐,有腦子的都知道是個身懷絕技之人,有誰見過身懷絕技之人賣唱的?

    「臭丫頭,耍我。」紅玲的一聲霜姐就已經說明了她們是認識的了,感覺自己被耍了,鍾坤很是惱火,「敢罵本少爺,本少爺今天就讓你看看本少爺的厲害。」鍾坤說著就一揮手,在旁邊兩桌的類似下人保鏢之類的人就砰的站了起來,「給本少爺把這兩個臭丫頭搶回去,看本少爺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們,定收拾的叫她們認得本少爺。」

    同時沈輝也與鍾坤站到了一起,叫囂道:「先給本公子好好的揍一頓,居然敢打本少爺,真是活膩了。」

    眼看就要有一場惡戰,發現自己在戰區的人,很聰明的端著自己的菜盤子到其他桌子上去了,沒有空桌子,就和別人拚個桌子,邊吃邊看戲。

    紅霜鄙視的看了眼衝過來的人,自顧自的在旁邊的空桌上坐了下來,紅玲也是同樣的表情,同樣的動作,而那小童,早已經找了個舒適位置坐了下來,還讓小二給上了兩個點心,此刻點心正好送來了,他正悠哉悠哉的吃起了糕點,壓根無視那些人。

    但,和小童一起來的兩個少年卻動了,這兩個少年長得挺俊俏,就是一副寒冰臉,沒有什麼表情,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

    只是三兩下,那些個衝過來的人就被兩塊冰塊給打趴下了。

    沈輝和鍾坤見這陣勢,立馬親自上陣,但同樣趴下了,只是比那家丁多撐了幾秒鐘而已。

    兩個少年玄冰和玄武完成任務後又變成了兩個守護者站到了吃的正美滋美味的小童身後。

    「就這份量還調戲美女,再回家多練幾年吧。」小童吃著糕點,還不忘在那狼狽的兩人的痛楚多踩幾腳。

    「你等著。」沈輝氣憤的叫著,隨後在家丁的扶持之下和鍾坤狼狽的出了燕子樓,他們不走不行,打不過,留下來就是個笑柄,但是他們一定會報仇的。

    看戲的眾人都不自覺的去猜想這個小童的身份,就那兩個少年漏的那兩手可很是經典的,但大家卻很識相的不去探究,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皓皓,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你娘呢?」紅霜沒有了剛才對待沈輝的彪悍,對待安璟皓那叫一個溫柔嫻淑呀。

    「娘有點事,要過兩天呢,我就先出來了。」安璟皓奶聲奶氣的說道,很是乖巧,哪有剛剛那個狀似調戲美人的流氣樣。

    「想吃點什麼,玲姨給你做。」紅玲很是愛憐的看著安璟皓,閃亮的杏眸滿是晶瑩。

    「玲姨做的都好吃。」安璟皓很是嘴甜的說道,但他說的也不錯,除了娘親做的菜,他最喜歡玲姨做的了,想想都嘴饞。

    此刻,那個剛剛吹短笛的老頭子也來到了這一桌,若無旁人的坐了下來。

    「墨叔叔,你怎麼又搞成這個鬼樣子,醜死了。」安璟皓很是嫌棄的看了眼眼前這個老態龍鍾的老頭子。

    「這不是想考考你的眼力嗎?墨叔叔可是很價低身份的吹了曲笛子,不就是為了考考你嗎?」潺潺入流水般的聲音,一點也不像看到的那副老弱病殘的模樣。

    「切,是怕我娘趕你走吧,別拿小爺我做借口。」安璟皓很是鄙視的看了一眼墨水千。

    「臭小子,敢拿我開刷,皮癢癢了是吧。」墨水千說著並狠狠的揉了揉安璟皓的頭。

    安璟皓嫌惡的推了推那隻大手,耍帥道:「別把小爺我的髮型搞亂了,小爺還要追美人呢。」

    「臭小子,好的不學,學這做什麼,跟誰學的。」墨水千不放棄的繼續揉那可愛的小腦袋。

    安璟皓眨了眨眼睛,瞄準位置,道:「跟墨叔叔學的。」一說完,就順著自己瞄好的位置閃身上了二樓。

    「臭小子,找打。」墨水千也跟著閃身上了二樓,那叫一個快呀。

    除卻去準備飯菜的紅玲,紅霜和玄冰玄武也跟著上了二樓。

    待他們的身影消失,大廳裡又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孩子的身份,還有那彈唱的兩人竟然有如此這等身手,真讓人唏噓不已。

    二樓的一個雅間一直關注著樓下的動靜,本來只是想看看這吃飯的都是些什麼人物,來此吃飯的大多數是參加武林大會的,都算是江湖上的人,多瞭解瞭解是有好處的。

    然,當那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的時候,那道視線不自覺的就凝固在了那個身影上。

    只是樓下人潮洶湧,總是會時不時的遮擋住他的視線。體內有一股衝動叫囂著讓他去看看,但隨即這一份莫名的衝動就被他壓抑了下去。

    自嘲的笑了笑,獨孤曄逕自端起手邊的酒杯一飲而盡,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成了那沒有定力之人了,不過就是一個陌生的孩子而已,而那跟著孩子的幾個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人,自己這回是出來瞭解瞭解江湖上的一些新秀勢力的,能不惹的麻煩還是少惹為妙。

    獨孤嶺看著有點鬱鬱寡歡的獨孤曄,忍不住關心道:「大哥,你怎麼了。」雖然有些是不說,但他心裡知道,自從水家的那個女子離開之後,皇兄就變得越來越難琢磨了,甚至很多時候他都不知道皇兄在想些什麼。

    而那個女子的身影卻也同樣落在了他的心裡,但他自知,他和她只能遙遙相望而已,所以從不奢求,但,現如今,就連看一眼都是奢求。

    眾所周知,皇后在清涼上調養身體,即使有大臣上奏廢後,皇兄都置若無聞,想來皇兄也是動了心了吧。那樣一個妙曼的女子,誰能不愛,即使自己初時是那麼厭惡她,最後還不是在無意間被她攝了心魂。

    那一日,金鑾殿上,她不顧眾意,很是執著的把鳳印傳給了皇兄,那一刻的她是那麼的有氣勢,仿若只有那高處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那一刻她就如霞光披身的冷艷仙子一般,直直的攝了人的心魄。

    「沒事。」獨孤曄淡淡的回了一聲,自顧自的喝著酒,眼皮微垂著,斂去了那雙深潭般的黑眸裡的光華。

    以至於沒有看見那個從他的窗間一閃而過的嬌小玲瓏的身影。

    「對著燕子樓有什麼看法。」在獨孤嶺以為獨孤曄不會出聲的時候,又聽見了那略微低沉的聲音。

    「看不透,表面看上去只是個條件優雅飯菜可口包吃包住的酒樓而已。」此時的獨孤嶺早已經不是那閒散無視的一副野蠻王爺的形象,自從鬥敗了左相水仲明,他就恢復了一副淡漠的翩翩公子模樣,就這副模樣不知迷剎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能開滿天元朝的各地,想來這幕後老闆也不是什麼善人,但若能為己用,那是如虎添翼,如不為己用,不找事則以,如對朝廷不利,那是必要除之的。」獨孤曄說著,又逕自倒了一杯酒,別說,這燕子樓的酒的確是聖品,一路下來只要住客棧,就一定住在燕子樓,試探情況是一方面,但,住在這裡的確是一種不可否認的享受。

    「大哥放心,我定當查清。」獨孤嶺一臉的堅定,也隨手倒了杯酒,獨自暢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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