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爽之本宮只要孩子 待回眸,你已不見 上金鑾殿,真的給他了
    次日,獨孤曄依舊如往日那般上朝,對於水琉璉說的話只是一聽而過,他不怎麼相信她說的是真的,頂多認為那是一個試探而已,然,想到這是一個試探,他心中又忍不住為之一痛,那個女子終將不屬於自己。

    文武百官象徵性的啟奏了一些瑣碎的小事,獨孤曄依舊帶著那溫柔無害的面具隨意的發表點意見。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當朝堂安靜下來的時候,小竹子的傳報聲也隨之響起。

    然,不等文武百官做出反應,金鑾殿的門口也隨之響起了一聲傳報聲:「皇后娘娘駕到。」

    隨著傳報聲,一個穿著紅色繡著鳳紋的宮裝的女子踩著日光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如非必要的事情,皇后是不允許出現在金鑾殿的,只因後宮不得干政。饒是如此,擁有鳳印的皇后卻也是可以在重要事情的時候靠著鳳印的權利進入金鑾殿的。

    除了獨孤曄心中的震驚,所有人的表情一律是疑惑,包括以老狐狸自稱的左相水仲明也沒有看明白他這個突然出現在朝堂上的女兒是什麼意思。

    儘管獨孤曄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然,那心中卻是波瀾洶湧,她真的來了,這又是為什麼,她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如若她沒有了那個鳳印,她將面對的是怎樣殘酷的後果。這一刻,獨孤曄不想要那個鳳印了,他不想要了。

    金步搖隨著那婀娜多姿的女子的漫步而擺動,女子的臉龐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只見她在眾人的目光中漫步到金鑾殿的中央,彎腰行禮道:「皇上吉祥。」

    「平身。」獨孤曄隨即說道,並起身從龍椅上站起來,踏著步子從台階上下來親自攙扶水琉璉到高台上。

    這是規矩,進了金鑾殿的皇后是要得到皇上的尊重的,所以親自接待是不為過的。

    「謝皇上。」水琉璉優雅大方的起身等著獨孤曄的到來。

    兩隻手接觸的那一刻,兩個人的心中都是悸動的,然,面上卻是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的。

    當水琉璉與獨孤曄重新站到高台上的時候,文武百官齊聲下跪行禮道:「皇后娘娘吉祥,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愛卿平身。」水琉璉素手一揮吩咐道,雖然水琉璉是第一次站到這樣高高的位置,但她卻是應付自如,此刻的她就像那俯瞰眾生的女王一樣,不可小看。

    獨孤曄把水琉璉這獨特的身姿看在眼裡,如果,如果這樣的她能這樣陪著自己一直站在高處有多好。

    「不知皇后今日來到朝堂有何事,老臣很想知道。」不待水琉璉有隻字片語,左相水仲明明顯不敬的聲音在這空曠的金鑾殿上顯得很是突兀。

    水琉璉坐在龍椅旁邊的一張金製的椅子上,這張椅子一直就存在的,只是一般都是拿來做擺設而已。

    一抹冷笑勾起在水琉璉的嘴角,那本事溫和清脆的聲音此刻承載的寒氣,「左相似乎對本宮很是有異議,不知左相這是何意。」

    饒是老謀深算的水仲明此刻也被水琉璉的那一絲冷氣給一驚,他抬眸看向那個自己作為皇后的女兒,他發現今日的這個女兒仿若不是自己所瞭解的那個,心中不免有點慌張,他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是超乎了自己的想像。

    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所有的不安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隨即就恢復正常。

    只見水仲明不卑不吭的說道:「臣不敢對皇后有異議,臣只是好奇。」

    水琉璉依舊掛著那個不鹹不淡的笑容,「好一個好奇,既然左相大人那麼好奇,那本宮也不兜彎子,勞煩左相大人聽好了。」

    如是的說著,水琉璉從金椅上站了起來,順便也拉了一直看著她的獨孤曄站了起來,隨即道:「眾大臣聽好了,今日本宮將鳳印交託給皇上,連帶鳳印背後的兵力一帶交託給皇上,從此鳳印的兵力將歸屬皇上所有。」

    『轟』水琉璉的話就像一個重磅炸彈一樣在這空曠的金鑾殿上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只要本宮貴為皇后一日,這鳳印就效忠於皇上一日,於將軍,你可聽清。」若說上面的這句話是一個重磅炸彈,那這一句更是要讓人從裡到外驚得體無完膚。

    「臣,領旨。」於荊是直屬於鳳印的歷代傳承的將軍,他只效忠於鳳印,這是天元朝從開國就定下來的,一直都沒有變過,即使是擁有鳳印的皇后拿它作亂,於家也得服從,但如若作亂失敗,皇家還不可以制他的罪,只能從於家再重新選擇一位將軍。

    於荊一直是左相拉攏的對象,儘管有鳳印罩著,他還是要拉攏,然,當水仲明以為這一切都已經是囊中之物的時候,卻給了他一個重量級的轟炸,頓時,那堅毅的身量也不免稍微晃了晃。

    於荊心中是激動的,他對朝中的形式看的很清楚,本以為他逃脫不了成為叛亂的棋子,現在卻給了他一個如此大的驚喜,他怎能不激動,其實他一直在心底就很看好這個少年皇帝,奈何他們是世代守護鳳印的,此刻,他激動的就差熱淚盈眶了,但畢竟是官場上混的,即使心中已經翻了天,臉上卻依舊是波瀾不驚的。

    獨孤曄就這樣呆呆的看著水琉璉把鳳印放在他的手上,心中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第一次,第一次在朝堂上那溫潤笑容的面具就這樣撕裂了,就那樣不可置信如做夢般的看著水琉璉。

    看著此刻像個無知孩子的獨孤曄,水琉璉收起那氾濫的冷氣,給了獨孤曄一個溫和的笑容,「曄,拿著。」

    這是第一次,水琉璉如此親暱的叫著獨孤曄,然,卻是在這般四面楚歌的情況下,獨孤曄就那樣傻傻的任由水琉璉把鳳印放在他的手上。

    獨孤嶺也很是震驚的看著上方那個離經叛道的女子,他好久沒有看到她了,她是水家的女子,她怎麼會把鳳印交給皇兄,怎麼會,太震撼了,以至於獨孤嶺還處在那不可置信之中。

    水仲明即使很是震撼,很是憤怒,卻依舊很快的找回理智,略顯咬牙切齒的說道:「皇后請三思呀!」簡單的幾個字,卻透漏了不可一世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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