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爽之本宮只要孩子 待回眸,你已不見 討要公道(1)
    看到慕如冰的狼狽,獨孤曄還能保持著平衡的心理,可再一看東方焉的狼狽,獨孤曄那完美的笑容不得不出現一絲裂痕,畢竟東方焉是他國公主,無論如何,總歸是來者是客,弄得如此狼狽卻有點說不過去。

    獨孤曄把衝過來的慕如冰一把摟進了懷裡微瞇的黑眸看了一眼地上如死屍一般的水紫媛,而後放開了慕如冰,蹲下身子將檢查了一下水紫媛的狀況,膝蓋重度骨折,額頭不自覺的微皺了一下,聲音略顯低沉道:「都是些死人嗎?朕養你們何用,還不將德妃娘娘送回紫雪殿,去請太醫看診。」

    獨孤曄的話語不怒而威,嚇得宮女太監瑟瑟發抖,連忙領命去辦事。

    水紫媛的丫鬟水沐首當其衝的夫妻倒在地上的水紫媛,她與水紫媛早就是拴在一根身上的螞蚱,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一點都不希望水紫媛有事,剛剛礙於水琉璉淡淡聖威沒敢知聲,只能幹看著乾著急,她就不明白了,平常總是被自己小姐欺負的水琉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幸好皇上來了,小姐算是得救了,要是小姐誒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哼,水沐扶著水紫媛離開之前,狠狠的看了水琉璉一眼,心裡冷哼,等下次見到老爺,她一定狠狠的告水琉璉的狀,讓她有好過子吃。

    水沐那不善的一眼怎麼會逃過水琉璉的眼睛,不過她懶得計較,這個丫頭充其量就是個仗勢欺人的主,只要不正面犯在自己的手裡,就留她一條狗命,若是犯著了,可別怪自己不留情面。

    「柳兒,你把湘兒帶回去,順便去請御醫來看看。」水琉璉知道事情沒有那麼快結束,而水湘的傷勢要快點處理,遂,淡淡的吩咐著。

    水湘看了水琉璉一眼,想說些什麼,但又發現現在沒有自己說話的立場,遂行禮隨著春荷離開了。

    「皇上,你要替臣妾做主呀。」慕如冰一見獨孤曄吩咐完事情就接著哭喊道。

    燕天麟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他討厭這些個女人之間的把戲,要是自己早點看淡,是否他心中的那個人就不會離開,想到這裡,琥珀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懊惱與憂傷,不過掩飾的很好,不易讓人察覺。

    他多看了一眼那個一臉冷然的女子,獨孤曄的皇后,他似乎在她的身上看到一點那個人的影子,他想知道這個看上去很遭的事情她該怎麼解決。因為明眼人一看,幾個女人中就她一個人好好的,顯然整件事情和她有關。

    獨孤曄沒有鬆開慕如冰的跡象,帶點冷然的看向遺世而獨立的水琉璉,略顯威嚴道:「皇后,你是否可以告訴朕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女人真是會惹麻煩,如果僅僅是德妃與貴妃受傷,他還可以勉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今卻是連天宇的公主都被參合進去了,他不得不給天宇一個交代。

    「只是切磋而已,她們既不如能,又與我何干。」水琉璉看著獨孤曄摟著慕如冰的手,心裡不爽道了極點,以至於聲音很是硬朗,一點軟化的跡象也沒有,獨孤曄對她冷淡,她比獨孤曄更冷淡,昨天自己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居然就那麼毫無防備的投進了他的懷抱,現在想想真想抽自己一頓,不知道昨天是發了什麼神經,果然,男人不可信,所以說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昨夜還對自己柔情的男人,今天卻在自己的面前摟著別的女人,真可笑。那女人是他名正言順的女人,他沒有錯,錯的是自己,自己不該對他動心,就在這一刻,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終究是遺失在了他那裡,即使自己努力的避免,卻總是在不自知的時候遺落了。或許自己一直不願意離開,是不捨心中那份悸動吧。

    有些事情,知道是一會事,真正的看到卻又是另一回事,此刻眼前那刺眼的一幕,終於是讓自己認清了事實,終於掐斷了自己僅剩的戀想。是時候該離開了,自己和他之間隔得又豈只是幾個女人,還有那高高在上的權利。

    不管怎麼說自己的這具身體終究是他的死對頭水家的女兒,兩個人終究是不會有結果的,是該放棄了,還有什麼留戀的呢?

    獨孤曄看著水琉璉難清冷的眼神,不自覺的心中感到煩躁,他沒有漏過那一瞬間的複雜,只是他不明白那樣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只是自己看著很不舒爽。

    「皇上,皇后說謊,臣妾的傷是皇后打的,臣妾沒有皇后尊貴,臣妾只有受著的份。」慕如冰認為自己被獨孤曄摟在懷裡,獨孤曄肯定是向著自己的,再說自己是受害著者,而且還有個東方公主呢,她就不相信這一次治不了這個水琉璉。

    獨孤曄在眾人不易察見的地方微皺了下眉頭,隨即恢復自然,輕摟住慕如冰,輕聲道:「愛妃不用先去讓太醫治療一下麼。」

    「皇上,臣妾雖然很想讓太醫先治療,但要是臣妾一個人受傷就算了,現在不但臣妾受傷了,而德妃妹妹卻已經昏迷了,更甚者東方公主也受傷了,臣妾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要替德妃妹妹還有東方公主討回公道呀,就是再痛臣妾也還得忍著,不能讓人顛倒了黑白去。」慕如冰梨花帶雨的說道,要是說用她本來的面目如此哭泣,倒朕的有點我見猶憐的感覺, 可現在確實頂了個豬頭如此這般,真是叫人不敢恭維,還真是一個不怕疼的主,頂著個豬頭臉,也不見說話不順暢,到時,麻溜的狠。

    東方宏只是象徵性的摟著哭泣的東方焉,象徵性的安慰一下,雖然他不太喜歡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但是畢竟在他人面前,就是為了國家的顏面,也要象徵性的偏袒一些,不過,若是面對那個有趣的女人,自己卻不能保證會有什麼反常的舉動,似乎這趟天元之旅還真有點意思,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那麼乏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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