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情人 囚愛篇 第207章 壞事
    翌日清晨,神寒運動回來,看著秋楠從螺旋形的樓梯走下,利眼一下子落在了她長裙下赤裸著的左邊腳髁之上,他的眸子頓時瞇了起來,快步走過去。

    「怎麼回事?」神寒抓著她的手,指著她的腳髁問:「這裡怎麼會貼著OK繃?」

    秋楠絲的一聲抽氣,他的手剛才抓在了她受傷的指尖,疼的她秀眉緊蹙起來。

    感受到手中那不同往日的觸覺,神寒立即放開手,看到她手上也貼著那玩意,神色不由一凜,冷道:「我要聽你的解釋。」

    昨夜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了,他喝了許多酒,也沒打擾她,洗洗後躺在一邊就睡了過去,根本沒注意到她身體上的變化。

    冷不防看到她受傷,他就忍不住緊張和發怒,心裡已打了幾個問號,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手腳同步受傷?他不在的時候,發生什麼事?

    「只是被玻璃割了。」秋楠淡淡地說道,對他的大驚小怪儼然已習慣,生怕他又追問,自動自覺地交代:「昨晚用餐時,我不小心把杯子撞倒了,這才受了點小傷,沒大礙。」

    「請假,養傷。」神寒二話不說,撂下命令。

    「不行,今天畫館裡蘭漣漪舉辦畫展,很忙,這點傷不礙事的。」秋楠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逕直向餐廳走去。

    神寒看著她的背影,琥珀色的眸子一下子變得如深海中的波浪般翻騰,又如寒冬冰刃般冷冽,變幻莫測,她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不管是漣漪還是藕漪,楠楠,你不要惹我生氣,我說,請假。」神寒兩步走到她身旁,坐在餐桌的椅子上,瞇著眸子說道:「如果你不,我不介意,把整個畫館都收購過來。」

    秋楠攪動稀粥的手一頓,白皙如玉的臉抬起,幽幽地看過去,朦朧氤氳的眼眸如蒙上了一層輕紗般,讓人看不真切。

    「真的要這樣嗎?」她的聲音,平淡無波,不爭不求。

    神寒最怕她這樣,唇線動了動,沒有說話。

    秋楠垂下眼簾,手已離開碗邊,站了起來淡道:「隨你。」說著她就要往樓上走去。

    小手被他乍然抓住,她看過去,他抬起濃密捲翹的睫毛,眸光如薄冰,寸寸成尖地射向她:「你威脅我?」

    「我不敢。」

    琥珀色如火般燃燒的眸子和氤氳的水眸相觸碰,一個風暴流轉,一個平靜如湖,在激烈交纏著。

    看著她不施粉黛的玉臉,許是因為有了工作,她顯得有了點活力,臉色也較之前紅潤了些,整個人愈發的光彩照人,可他怎麼覺得,她似乎離他越來越遠了呢?

    「過來。」他歎了一聲,忽覺眉心有些疼痛。

    秋楠的唇瓣抿成了一條淺淺的線,緩步走至他身旁。

    他長手一撈,就把她撈在了懷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剛運動完的汗味夾雜著他熟悉的男子氣息立即充斥在她的鼻尖。

    「告訴我,你是上天派來專門制肘我的剋星嗎?」他在她頭頂上淡淡地出聲,似怨,似歎,似笑,似怒,似嗔。

    秋楠垂眸不語,看向他的手指,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觸在了他的底線之前,慶幸的是,她贏了。

    秋楠和韓思琪一腳前一腳後的走進畫廊,在畫廊工作的同事已是見慣不怪,雖然秋楠沒說,那個看起來很冷漠的女人全天也只待在監控室裡,但誰都知道,這個天天一套長黑寬西褲,白色襯衣的女人,就是秋楠的私人保鏢。

    有的人十分八卦地向溫寶打聽,秋楠是什麼來頭,因為她看起來很清高也很淡泊,氣質飄渺,還帶著保鏢。來這麼多天,也沒見她真正和誰相交,見著面只是淡淡的點頭,連話都不多說一句,所以,在畫廊,只有溫寶是她真正的朋友。

    溫寶自然不會傻得去自爆秋楠的八卦,每每都含糊地糊弄過去,久而久之,秋楠的身份就成迷,深不可測。

    早已準備開始忙碌的同事們見了秋楠,立即對她施以同情的一眼,欲言又止,就連和她搭檔的趙麗茹也面帶憂愁。

    氣氛詭異,是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出現的,秋楠皺了皺眉,雙手狡了起來。

    「秋楠,你給我進來。」沒等她想清楚自己有什麼事做錯,一個威嚴又帶著冷漠的女聲驟然在她耳邊響起。

    她看了過去,只見何娉婷站在經理室門前,面色陰沉地看著她,那精心描繪過的眼睛此刻如驟然出鞘的利刃,刀刀凌厲地逼向她。

    「小姐。」韓思琪見了何娉婷的臉色,週身氣息立即流轉起來,在她耳邊小聲地叫,但她的眸子卻是瞇著射向何娉婷。

    秋楠轉過頭看她一眼,淡道:「你去監控室吧。」

    「可是……」韓思琪面有難色,她的工作就是護著秋楠不受任何危險,如果何娉婷因為什麼而遷怒於秋楠,那麼嬌弱纖薄的她,如何能承受?

    「沒事的。」秋楠淺淺地一笑,向何娉婷的經理室走了過去。

    眼見她消失在門內,幾個女同事立即圍起來一堆,憂慮地碎碎說著:「怎麼辦啊?蘭大師指定一定要香檳玫瑰的,現在全枯死了,這時間怎麼趕得及?秋楠這回慘大了。」

    韓思琪皺了皺眉,眼尖地看到那個吱喳的女娃溫寶,連忙向她走了過去,以詢問情況,也好幫助秋楠解決。

    溫寶見了她,本來急的團團轉的不知所措,似乎一下子找到了救星一樣,抓著她的手問:「怎麼辦呀思琪姐?這麼多香檳玫瑰都是提早訂購的,現在上哪找啊?」 

    原來畫展中需要用到上萬朵的香檳玫瑰佈置,昨天就已經運送到,由秋楠接收,放在冷凍庫裡以保持新鮮。可不知什麼原因,冷凍庫的溫度遠遠高於鮮花所需的溫度,到今天早上,上萬朵香檳玫瑰已經全部蔫了。

    何娉婷看到這結果當即花容失色,大怒不已,這責任是非要秋楠背負不可了。

    韓思琪眉心緊擰,在她們的話中,似乎也瞭解出發生什麼事情了,她遲疑了一瞬,走到一旁,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出那個緊急電話。

    這,也算是保護的一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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