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相公請排隊 入V卷,好戲多多 V72
    V72

    野景春忽然笑開了,「或許就是因為我不夠漂亮,所以才會讓你這麼記掛在心呢。」就著他的被子喝了點水,感覺舒暢多了。

    「或許吧,你說我怎麼就做不到背信棄義的人呢?」雷凱安看著野景春,「要怎麼做呢,你教教我呢,你不是最喜歡教我這個教我那個的嗎?」

    猛然笑得更歡,「我想,大概是你總是嫌棄我笨,嫌棄我不夠果敢,嫌棄我這個,嫌棄我那個的,害的我每次做到這個事情,那個事情的時候,總是會想到你。」

    「我嫌棄你?」天哪,只有她被人嫌棄的份,哪裡還輪得到她嫌棄人家,「我嫌棄你笨?」

    太不可思議了吧,她自己都不聰明,還嫌棄別人笨蛋?

    「不然呢,你問我看過沒有,我說沒看過,你就說我笨。你問我什麼叫探戈,我不知道,你又說我無知,你問我知道什麼叫NP,我說我不知道,你就說我沒學問太可怕了……」 雷凱安說了一大堆,雖然被罵,眼裡卻是笑意連連。

    野景春的眼珠轉了轉,他說的,她都做過,真是讓人不想相信都難。

    「那我解釋了什麼叫NP沒有?」野景春忽然來了興趣,不知道她給出的答案是什麼樣子的,真是好奇。

    雷凱安見野景春似乎很感興趣,「你說的,你會不知道?」這小妮子最喜歡明知故問。

    她當然知道,她是想知道她那個時候是怎麼解釋的,而她解釋了之後,雷凱安的反應是什麼。

    「說說看,我是怎麼解釋這個的?」野景春下意識地拉起了雷凱安的胳膊,帶著淺淺的撒嬌,「快說嘛,你怎麼說的。」

    雷凱安瞇起眼,「你這麼想要知道你當初怎麼回答的?」

    野景春一下子拍到了他的肩膀上,「你這不廢話麼,我要是不想知道我幹什麼問你啊。」野景春瞇起一個笑臉,「說說吧,恩?」

    「那,叫聲凱哥哥來聽聽。」雷凱安頭一昂,現在不打劫要等到什麼時候。

    靠,這個時候還要佔她的便宜,不過口頭上叫一聲她又不掉塊肉,「凱哥哥,說說吧,我怎麼解釋這個東西的。」

    一聲凱哥哥叫的雷凱安心花怒放,「既然你這麼想聽,那我就把你怎麼說的再說一遍。」

    雷凱安坐直了,學著野景春慣常的模樣,「哎呀你也太落伍了,這個都不知道嗎,你也太笨了,我又不是沒跟你說過,NP就是……%¥#@……」

    野景春徹底傻眼,「什麼東西?」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到底在說什麼呀?」

    「難道你不是這麼說的嗎?」雷凱安記得當初她說的時候說了一大通他從來沒通過的詞。

    什麼東西啊,「難道我還用英語跟你解釋了一通什麼叫NP?」不是吧,她的英語可沒牛叉到可以將NP用英文說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到底什麼是NP啊?」雷凱安那時候聽了也是一頭霧水,還是沒懂什麼叫做NP。

    「我就這麼忽悠過去了?」野景春自問,她沒那麼隨便吧,這就解釋完了?「你這麼想知道?」

    現在位置顛倒了。

    雷凱安皺眉,「我倒是聽到你一直把NP掛在嘴邊,但是還是沒懂。」

    「哎呀你笨死了,不懂你不會問啊,問到懂為止啊笨蛋。」話說出口,野景春自己也嚇了一跳,為什麼自己也開始罵人笨蛋了,還說他笨死了。天哪,她不是這種人的,絕對不是。

    「再次聽到這個詞,我還真是親切啊。」雷凱安也不生氣,「笨蛋,笨蛋,教教笨蛋我什麼是NP吧。」

    野景春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解釋什麼,說了你也不懂,還是不說了。」

    「一會兒要我問清楚,一會兒又說我不懂,你到底說不說啊。」雷凱安既無語又無奈。

    「皇上,王太醫求見。」太監在外稟報。

    「知道了,讓他在偏殿等一下。」轉向野景春,「我待會兒過來,你要是無聊,就去雨虹殿玩玩,知道嗎?」

    野景春點了頭,「好。」

    「真乖。」摸摸野景春的頭,就像孩子一般,「我馬上回來。」

    雷凱安走了,野景春重新躺下,仔細思考以後的人生規劃問題。現在的她可是相當的迷惘,很多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已經完全脫離了軌道,她都不知道該做什麼,能做什麼,做什麼是對的,是不是可以做。

    冰涼的物體伸進了野景春的脖子,野景春猛地一驚,微微轉頭,那閃著寒光的東西,可不就是刀子麼,而拿著刀子的主人,正惡狠狠地瞪著她。

    「跟我走。」五王爺穿著夜行衣,不知道她是怎麼進來的,這裡守衛這麼森嚴,憑空就出現了。

    野景春連口口水都不敢咽,生怕這刀子不長眼,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你想要幹什麼?」瞎來來的呀,毫無防備,自己的小命就掌握在了別人的手裡。

    五王爺陰沉著臉,眼裡佈滿了血絲,似乎是很久沒睡了,「你走不走?」語氣之強硬,帶了十分的威脅,要是不走,她的小命就真的玩完了。

    「我,我好像沒得罪你。」野景春下意識說道。但是下一秒就後悔了,好吧,以目前的形式,她是得罪了她了,而且得罪的很徹底。

    而那個讓她得罪了她的關鍵人物,就是尚鏈宇。

    「你非要嘗點苦頭是不是?」五王爺的耐心已經徹底耗盡了。

    野景春立馬掀開被子,要從床上下來,「好啦好啦,我跟你走,你小心點啊,刀子不長眼睛的啊。」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可不能為了一時的意氣就把小命給玩完了。

    「哼,還真是怕死,孬種。」五王爺啐了一口,「跟我走。」

    怪不得那麼悄無聲息就進來了,原來是有密道。

    野景春好奇地看向五王爺,她怎麼會有雷國皇宮的密道呢,難道這次來的目的是......

    也難怪,恭賀雷國皇帝找到皇后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的是這個吧,真是厲害,連密道都知道了。

    粗魯地被甩進了一個小木屋,野景春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好在自己有點武功底子,要是一般人,孩子早就見閻王了。

    野景春仔細打量著這間不大的小木屋,只有一扇開在頭頂的窗戶,還有一把背對著自己的椅子,幹什麼,搞囚禁啊。

    正好累了,野景春繞過椅子正要做,乍然被眼前的人嚇了一跳。

    只見尚鏈宇坐在椅子上,空洞的眼神直視前方。

    野景春咬緊了唇,見到這樣的尚鏈宇,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那種好像都是自己的錯的內疚感一下子將她壓垮。

    伸出手,想要撫上那曾經夢魂縈繞的臉,但是在即將觸碰上的剎那,最終還是放棄,隔著一厘米的距離,輕輕地撫摸。

    「尚鏈宇,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傻瓜,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野景春的心裡真的很難受,「你說你一代戰神,你這樣子被別人看見,還不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喉嚨口越來越堵得慌,心裡似乎有千言萬語,卻最終只是化為了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野景春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都是她的錯,都是她不好,她害的他變成了這樣。

    輕輕地慢慢地抽回手,野景春閉上眼睛,真的很想大哭一場,「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眼淚,還是不爭氣地留下來,帶著哽咽,「雖然你曾經那麼對我,但是我還是想要跟你說一聲對不起,對不起,尚鏈宇,真的,對不起……」

    蹲下身,野景春抱頭痛哭,眼淚就像絕了堤的洪水,怎麼也止不住,「對不起......」

    肩膀上多了一隻手,帶著溫度的手。

    野景春停止哭泣,心裡猛然一震,微微抬頭,看著正將手放在自己肩上的尚鏈宇,他的眼中帶著一閃而過的玩味,恢復了往昔的冷酷,似乎要將人瞬間凍住,「怎麼,一句對不起就完了?」

    「你——」野景春指著尚鏈宇,說不出心裡此刻的感覺,五味雜陳,什麼滋味都有。天哪,到底咋回事,能不能告訴她一下先,她的心臟可承受不了那麼多刺激。

    手掌摀住了她的唇,尚鏈宇將她一拉,野景春整個人順勢到了他的懷裡,一雙有力的大手箍住了她,「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聞著熟悉的屬於尚鏈宇的味道,本要掙扎的野景春聽到了尚鏈宇輕柔的請求,再也不敢再亂動。

    「你甩我?」竟然用這一招,太他媽絕了。

    「要見你真是不容易。」尚鏈宇微微歎了口氣,這個可惡的女人,怎麼能惹了那麼多桃花,一眨眼就跑到男人身邊去了,找都找不到。

    被這樣抱著,熟悉的懷抱,熟悉的胸膛,野景春竟然有一種很踏實的感覺。

    她沒有說話,現在的她最好還是保持沉默,因為她也不知道現在該說些什麼。

    似乎覺得夠久了,野景春才意識到自己還是滿臉的淚水,想要去擦,才一動,尚鏈宇就抱得更緊。

    「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很恨我,但是這次,你能不能像之前一樣再原諒我一次?」再原諒他一次,之前他那麼過分她都可以原諒,這一次,是否也可以。

    野景春咬住貝齒,「我……」是要徵得她的原諒嗎,沒有搞錯對象嗎。

    「不能了嗎?」尚鏈宇的語氣中帶了落寞,「真的不能再原諒我一次了嗎?」

    野景春閉上眼,眼中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你找錯人了,你該找的人不是我,是我姐姐。」唉,想起她的所謂的姐姐,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這樣的姐姐啊。

    感覺到尚鏈宇有些堅硬的身體,野景春自嘲,果然是認錯人了啊。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承認……」許久,尚鏈宇無奈地歎口氣,「我要找的人是你,一直是你。」

    「找她?」是她,真的是她?野景春不懂了,這又是什麼情況。

    「對不起,用這種方式傷害你,你知道嗎,看你受傷,看你痛苦,我的心也好痛好痛。」

    野景春的眉頭都要夾蒼蠅了,怎麼他說的話她竟然聽不懂麼,而且怎麼有種甜言蜜語的嫌疑。

    「我笨,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感覺好像不大對頭。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對不起,我那麼殘忍地對待你,原來只是在傷害我自己。我也恨,也恨這樣的自己。」尚鏈宇接著說道。

    野景春輕輕推開尚鏈宇,「對不起,我是不是漏掉了什麼重要信息,或者……你認錯人了。」

    尚鏈宇淺笑,稜角分明的臉上泛起柔光,也許是不常見到他笑的緣故,野景春覺得他笑得那麼好看。

    「不需要再懂,現在只要你知道,我想要跟你重新開始,好不好?」尚鏈宇握緊了野景春的手,輕輕地摸著她的手背,描繪著她手背的脈絡。

    「重新開始,跟我?」野景春還是無法消化,「你也來湊熱鬧?」

    「也?」尚鏈宇重複著這句話,閃過一絲諷刺,「是啊,你的身邊,已經不知不覺多了那麼多男人,哪裡還有我的位置。」

    「能不能別說這種話啊。」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心裡特別特別不舒服。

    「天下,要大亂了。」尚鏈宇輕聲說道。

    「很正常,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是定律。」而且以文豪鄴的野心,勢必做好了準備,只是那個預言……她始終不信,但是那個聰明蛋文豪鄴和他的死鬼老爹卻是深信不疑,真不知道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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