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傾城王妃 第2卷 冷離中毒
    皇后眼裡閃過一絲得意走到龍榻旁,看見龍榻上躺著的面色蒼白的皇上心裡嗤笑,這魂消毒果然厲害,不僅看不出來是中毒,而且還沒有解藥,只可惜它是慢性的,不然他早就死了還用的著這麼麻煩。正想轉身忽而看見龍榻上擺著一卷聖旨,皇后拿起來慢慢打開,印入眼簾的字要皇后氣的渾身發抖,只見上面寫著: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封皇五子林君瀾為太子即日登基。另皇后觸犯宮規且善妒賜鳩酒一壺。欽此。(鳩酒是古代宮廷裡的毒酒)

    用力將手中的聖旨一扯,撕了個稀巴爛。

    身後的一名太醫指著皇后娘娘道:「皇后娘娘那是皇上親擬的聖旨你居然把它撕了是對皇上的不尊重。是觸犯宮規。」

    皇后娘娘轉身看著身後站著的太醫二十出頭應該是新進宮的,忽的一笑,說:「本宮做什麼事哪裡論的到你對本宮大呼小叫。不知進退的人下場永遠只有一個必死無疑。」說完看下小春子。小春子立即會意,走到那太醫背後抽出腰間的匕首刺去,頓時太醫吐了口鮮血倒在了地上。小春子依舊從屍體上抽出匕首,血跡還未擦乾便放到旁邊另一個太醫臉上拍了拍擦了些血跡。

    眾人均是嚇的渾身發抖,遙遙欲墜。一個不小心怕是要倒在地上了。此時皇后娘娘悠悠的冷聲對身後的太醫開口:「你們好好看看躺在地上的這具死屍,前殿上也還有一具,若是你們不肯臣服於本宮就是這些具屍體的下場。」

    眾太醫心中一凜誰都不想去死立即跪下叩首:「臣等以皇后娘娘馬首示瞻。」

    皇后娘娘滿意的點點頭吩咐:「你們都出去吧!」

    眾太醫不敢在有怠慢連忙退出內殿。頓時內殿裡只剩下皇后娘娘、皇上和小春子三人。外面仍在激戰。小春子透著窗戶看去,輕聲道:「娘娘,外面那些暗衛只剩在幾個了,來的那些護衛根本阻止不了黑衣人,依奴才看來那些黑衣人的目標是皇上。娘娘咱們還是快些辦完事離開這裡吧!」

    皇后娘娘:「那就快些。小春子你動手吧!」

    只見小春子走到龍榻旁掏出衣服裡的那包用白紙包好的藥粉,捏開皇上的下巴將粉末盡數灌進皇上嘴巴裡面,有拿過桌上擺著的茶水倒進皇上嘴裡邊,如此一翻動靜驚醒了睡夢中的皇上。突然渾身開始劇烈的抖動,皇上蒼白的臉更加猙獰,指著皇后嘴裡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突然指著皇后的手無力的垂在了龍榻上,一陣抽搐過後終於安靜下來,嘴角有一絲烏血流了出來。小春子伸手探了探鼻息對皇后點點頭。

    皇后娘娘轉過身去扶著小春子通過密道回到了自己的宮殿。

    皇后娘娘坐下對小春子道:「現在皇上已經死了,現在要乘眾人還未知道前把皇宮裡頭的禁衛軍全部換成本宮自己的人,然後把那些知曉的人全部滅口。一定要把皇上架崩的事瞞到明天。一晚的時間足夠清理擋道的人了,明天就是君明登基的日子。小春子一定要把事辦妥。」

    小春子躬身說:「娘娘放心,小春子一定將事情辦好。」

    皇后前腳剛走,那些黑衣人後腳便全部把皇上的暗衛全部殺了。林君佑因為冷離剛剛中了領頭的黑衣人的毒藥,中毒了只好帶著冷離離開了。林君宇自己也受了傷逃走了。

    黑衣人無了阻礙衝進了寢殿之中將那些太醫全部殺了,領頭的黑衣人走到龍榻旁扯開頭上的蒙面巾,看著龍榻上的皇帝突然感到一絲不對勁。伸手探了探脈。臉上盡顯恥笑之色說:「狗皇帝,想殺你的人還真多。如今你死了我終於可以安心的去見我相公了。」說完帶著眾黑衣人離開了。

    半空中一根白髮落到了皇色的龍榻上,顯的尤為的刺眼。

    林君佑帶著中毒的冷離立即回了王府現在若在待在皇宮,父皇已經凶多吉少,皇后定然不會放跑自己的。回到王府中,林君佑扶著冷離直奔月華閣,情況緊急,這大半夜的找不到醫生只得來月華閣,薷兒懂醫應該能救他。

    虞溪遙依舊坐在窗前,心中愈感不安,忽的又聽到一陣腳步聲,還未來的及多想,房門被打開,一身是血的林君佑扶著昏迷不醒的冷離進屋。虞溪遙強忍住淚水走到林君佑身旁:「王爺這是怎麼?」

    「快叫薷兒來。」林君佑道。

    虞溪遙忙走到床邊叫醒薷兒:「薷兒,快醒醒。」

    薷兒睜開朦朧的睡眼從床上爬起來問:「姐姐,怎麼了?」

    虞溪遙:「你快來看看王爺和冷侍衛怎麼了?」

    林君佑將昏迷不醒的冷離扶上床躺著。薷兒伸手為林君佑去把脈,卻被林君佑一把躲開:「先看看冷離本王無事。」

    虞溪遙有些焦急的說:「王爺,你滿身都是血。讓薷兒看看到底怎麼?」

    林君佑看了眼自己的衣衫「這不是本王的血。你放心。本王無事。」

    虞溪遙聽林君佑這般一說才安下心來。看著冷離這邊。

    薷兒幫冷離把脈,眉頭緊皺。虞溪遙一看忙問:「薷兒,是傷勢很重嗎?」

    薷兒搖搖頭,並未在做聲掏出懷裡的一個瓷瓶倒出一粒紅色藥丸捏開冷離的下巴,將藥丸讓冷離吞了進去。「王爺,冷侍衛已無性命之憂。」

    林君佑點點頭:「冷侍衛今晚就在這裡暫住,你們去偏殿休息吧!」說完就走了出去。虞溪遙微張來嘴想挽留可是那樣決然的備影讓虞溪遙所有挽留的話全部吞到肚子裡。只能任由薷兒拉著走去偏殿。

    兩人像未嫁進王府之前那樣擠在一張床上。沉默了許久,薷兒道:「姐姐,冷離中的毒是師父下的。這種毒只有師父和我才懂的怎麼樣製毒和怎樣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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