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禁愛 誘愛 哪個更重要
    「父皇會在乎這個?」

    凌晚歌好奇的望著凌蒼羽,覺得他不至於會對一個形容詞這麼在意。

    凌蒼羽伸手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袍,微微勾起唇瓣:

    「父皇是在乎晚歌對父皇的看法。」

    凌晚歌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父皇就可以放心了,在晚歌心裡,絕對沒有一個人可以與父皇相提並論!!!」

    凌蒼羽狹長的鳳眸習慣性的瞇起,裡面閃爍著璀璨動人的光輝:

    「真的麼……就連……就連晚歌心愛的人,也不能和父皇相提並論嗎?」

    凌蒼羽是在試探,試探凌晚歌如今,對他到底是何感情。

    他們一直在一起,很曖昧,時而親情,時而愛情,這讓一直冷靜果斷的他,失去了對這件事的正確判斷能力。

    有時候,他覺得她是愛他的,是女人對男人的愛,有時候,卻又覺得凌晚歌對他,只是一個女兒對父親的依戀信賴……

    聽到凌蒼羽說心愛的人,凌晚歌臉上的笑容微微的僵了僵。

    幾乎是馬上,她腦海中就閃現出一個青色的人影。

    那個人,他聰明,包容,溫柔,灑脫……和她的父皇完全不同……

    蒼羽,蒼羽……

    她愛著的人,是蒼羽麼?

    蒼羽,會比父皇重要麼?

    凌晚歌想不出來,一想到蒼羽她的心便有些微微的刺痛,她想,她是介意蒼羽這個人的存在的。

    可是,此時她眼中,看到的,卻明明是她的父皇啊……

    到底哪個更重要……她也不知道。

    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對她而言,意義也該不一樣的兩個人,怎麼可以比較呢?

    面上出現一抹苦澀的笑,凌晚歌低低的開口道:

    「父皇,晚歌哪來什麼心愛之人……如今啊,在晚歌心中,最重要,最親近的人,果斷就是父皇了。」

    凌蒼羽將凌晚歌面上的迷茫,掙扎和痛苦全部看到了眼中,他的神色微微一暗,但是立即又好轉起來,對著凌晚歌道:

    「你坐下。」

    凌晚歌立即聽話的坐了下去,不過,因為現在腦海中還想著蒼羽的緣故,她的眼神有些茫然,整個人似乎在發呆一樣。

    就在這時,凌蒼羽蹲了下去。

    凌晚歌平日裡見到的凌蒼羽,一直都器宇軒昂的,他的身形是高大頎長的,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矮人一截的樣子,頓時便把蒼羽的事拋到腦後,驚愕的望著蹲在她身前的凌蒼羽。

    「父皇……你……」

    她的話還沒說口,凌蒼羽便抬頭對著她道:

    「噓……先不要說話。」

    然後,他小心翼翼的拿起了凌晚歌的腳,認真的褪去了她的鞋襪。

    當精緻小巧,白嫩如玉的腳完全裸露出來的時候,凌晚歌的面頰便全紅了,有些難為情的叫道:

    「父皇……」

    從現代穿越而來,她本不該為裸露這麼一點皮膚而臉紅的,只是,和古代的女子在一起時間長了,她難免有些同化,也保守而謹慎起來,此時根本就克制不住心底的難為情……

    雖然,此時握著她腳的人,是她的父皇。

    凌蒼羽察覺到凌晚歌的腳似乎反射性的縮了一下,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帶著幾分曖昧,挑了挑眉,抬眼望著凌晚歌:

    「很好看。」

    他說的是凌晚歌的腳。

    然後,凌晚歌本來就羞紅的小臉,立即變成爆紅了。

    「父皇到底要做什麼?」

    凌蒼羽一手握著她的腳,一手從懷中拿出一個紅色的鈴鐺:

    「你忘記這個了麼?」

    凌晚歌一看便認出這是之前,宮雪衣送個凌蒼羽的同心鈴。

    「這個東西啊……難道父皇真打算讓我戴上?」

    「你以為呢……」

    凌蒼羽輕輕的將串著鈴鐺的腳鏈帶到凌晚歌的腳踝上,左右觀察了一陣之後才道:

    「嗯,父皇覺得……這個,比宮雪衣那個好看。」

    說起宮雪衣,凌晚歌臉上便忍不住好奇起來:

    「父皇,之前我都想問了,雪衣姑娘赤裸著腳走路,腳就不會踩到石子麼?她的腳底豈不是一陣很髒?不會很難受麼?她為什麼不穿鞋子……」

    凌蒼羽怎麼也想不到凌晚歌會問出這樣的一串問題出來。

    頓時便覺得有些為難。

    「這個……據我觀察,她走路的時候,是用輕功飄的……她的腳看似踩在地上,其實沒有接觸到地面……」

    「飄?那豈不是和鬼一樣了……」

    這對父女正在討論宮雪衣不穿鞋子的原因,凌蒼羽眷戀手中溫熱細膩的觸感,沒有立即給凌晚歌穿上鞋子,依舊握著她的腳跟她交談。

    此時凌晚歌的注意力放在了宮雪衣身上,也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

    正在這時候,畫畫來找凌晚歌了。

    琴棋書畫中,畫畫的年紀最小,也是最冒失的一個,她做事總是比較衝動,平日裡對禮教什麼的也不是很在乎。

    進門前竟然忘記敲門了,直接推門進來。

    一進來,便看到了凌蒼羽蹲在凌晚歌面前,握著凌晚歌赤裸的腳的畫面了。

    頓時便呆住了,小嘴微張,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

    而凌晚歌和凌蒼羽本來相談甚歡,門一被打開,便齊齊停住向門口看去,看到畫畫那呆愣的表情,凌晚歌才意識到她和凌蒼羽之間有些不妥,立即反射性的收回了腳,紅著臉對畫畫微笑道:

    「畫畫,你……」

    畫畫卻突然把門給關上,沒頭沒腦的來一句:

    「我什麼也沒看到。」

    其實,畫畫覺得很不可思議。

    她娘給她說,女孩子家的腳,只有自己相公才能看的……

    可是,公主的腳,為什麼給皇上看了呢?

    難道公主想讓皇上當她的相公?

    不對不對,皇上是公主的父親,即使看了也沒關係吧?這個和相公什麼的,應該沒關係的。

    不過……

    真想不到呢,平日裡那麼有威嚴,看上去清冷尊貴的皇上,竟然會為公主彎下腰身蹲下去……

    皇上對公主真好,她爹爹就老是修理她呢……

    縱了縱肩,畫畫又離開了,完全忘記自己之前找凌晚歌是為了什麼事……

    「她……她怎麼走了?」

    門被關上後,凌晚歌錯愕不已的望著凌蒼羽。

    凌蒼羽滿臉漫不經心的神色,挑了挑眉:

    「沒什麼,別管她。」

    然後又把凌晚歌的腳從裙擺下拉了出來,幫她穿上鞋子。

    這個過程中,他們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了,而是一直沉默著。

    為凌晚歌穿好鞋子只之後,凌蒼羽站起身子,對凌晚歌道:

    「你站起來走一走。」

    「嗯。」

    凌晚歌點了點頭,站起來,剛一走路,腳上便傳來了玎玲,玎玲的響聲。

    凌晚歌左右觀察一下自己的腳,微笑道:

    「其實還是不穿鞋子戴著好看……不過,現在只聽著聲音,也覺得不錯。」

    凌蒼羽想到的卻是別的:

    「這樣,以後你到哪裡,哪裡都會有這樣的響聲了……若有人想對你不利,我們也能夠即使察覺。」

    凌晚歌點了點頭:

    「不過,我總覺得這個鈴鐺的名字有些奇怪,同心鈴,同心鈴,為什麼叫同心呢?」

    「這個父皇知道,因為你腳上的鈴鐺,和宮雪衣腳上的,是一對,你們兩個日後若是碰到一起,這鈴鐺便會有反應。」

    凌晚歌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父皇,現在,無相城的事,算是解決完了麼?」

    凌蒼羽點頭:

    「其實本來就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接下去,無相城該是舉辦武林大會選盟主吧……晚歌感興趣麼?」

    凌晚歌想了想:

    「還行吧。」

    凌蒼羽揚唇笑道:

    「要舉行武林大會就需要時間準備,不如我們明日就起程去弦空城,找畫畫的奶奶為你解除這個厄運詛咒,等這個厄運詛咒解除之後,我們再回京……路過無相城的時候,還可以順便看下武林大會。」

    凌晚歌點了點頭,微笑道:

    「聽起來還不錯。」

    只是,厄運詛咒,真的有那麼容易解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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