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手下留情 3 第一百二十章 跟她調 情
    「你說老子想幹嘛?」他眉目皆是桀驁之色,笑得邪惡。忽然,伸手便將她雙腿用力掰//開,然後下身挺進她下身緊挨著,硯十三被他這一整套動作嚇呆,待聽到「嘶啦」一聲衣帛碎裂後,而他伸手用力拍她大腿,聲音不羈:「夾///住老子腰。」

     夾這個字,實在令人羞怕。

     硯十三臉霎時紅到了耳根子,假裝生氣道:「顧西辭!給我下來!」

     他卻頗為無賴的聳聳肩,附身直勾勾望著她:「難道你忘了老子耳朵不好使?聽不見?恩?」說到下一個字的時候還故意使壞下身用力往她下////身撞///了一下,雖然她身下還穿著裙褲,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勃////起,那兒燙得她整個人都差點融化了。

     顧西辭見她惱羞成怒的小媳婦模樣,更是愛到了心肝處,只見他又慢悠悠的將她雙腿突然搭到自己肩膀,然後壞壞的一撞一撞她,似笑非笑:「乖十三,這個姿勢喜歡不?還是喜歡剛才那個。」

     硯十三又氣又羞又不好意思,臉紅的嬌嫩水透。正想開口嗔他的時候誰料門卻在這個時候開了,二人頓時一詫同時朝門口處望去。

     丫頭呆在那兒呆若木雞,先是驚詫,在是驚羞,待看清他和硯十三二人的親密動後忽然結結巴巴:「對……對不起啊……我是來叫你們吃飯的,那個……現在看來也不用了……」說完,逃一般溜了。

     門口處空空的,二扇門還大開著。

     顧西辭心裡覺得好笑,可是又感受到某一個寒冽冽的目光射向自己,低頭一看,果然,懷中小美人氣得臉都發白了。他繼續厚臉皮的跟她調///情:「小十三。要不要試試現在這個姿勢?」話剛完,只聽「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被她踢到地上。

     硯十三神清氣爽的穿上衣服,驕傲的走了出去。

     顧西辭摀住小腹在地上痛得直打滾,嘴裡氣罵道:「你這個老女人!是想害顧家斷子絕孫嗎!!!」

     大廳外,梅花艷艷,白雪紛紛。

     飛簷之下全是凝成了冰的冰墜子,一排接一排的,十分晶瑩。光照之下還閃爍著七彩光澤。

     阿牛坐在飯桌邊等了好久才看到丫頭氣喘吁吁地朝著房間方向跑來,頭上還堆積了雪,待她跑到桌邊便一個勁的灌茶喝,眼神驚慌失措,好像發生了什麼事一樣,他不禁關心:「怎麼了?」

     「沒什麼!」條件反射的,丫頭立刻搖頭。

     阿牛看著心裡納悶,伸手摸她的臉:「沒事你的臉怎麼紅?還這麼燙?你受風寒了?」說著便要探她的額頭。

     丫頭馬上否定,一想到剛才推門而入時看到的香艷場景不禁心裡又開始胡思亂想,正想著如何跟阿牛解釋的時候,卻聽到硯十三一貫清清冷冷的聲音響起。

     「不錯。今天的飯菜很可口。」

     「阿花。你先喝口茶吧。溫溫胃在吃。」阿牛見她之後,立刻細心的桌上的茶遞了過去。雖然他現在對她盡量沒有兒女之情,但在他心裡,她還是他最親的好妹妹。

     硯十三不動聲色恩了聲,接過去喝。

     丫頭卻看都不敢看她,可是又不時偷看她,卻見硯十三面色如常,清冷孤潔,和往日根本沒有什麼不同。她不禁在心裡佩服,剛剛做了那些事現在居然能恢復的這麼快,可是一想到自己和阿牛……

     「丫頭。你在想什麼?臉怎麼這麼紅?」阿牛剛轉過頭便看到似在陷入思考中的丫頭,不禁好奇。

     一聽到他的話,丫頭立刻猛得咳嗽起來,一雙閃閃躲躲的眸胡亂間無意撞上硯十三,登時羞的想打個地洞鑽進去。

     阿牛被她反常的反應給搞懵了,一個人坐在那兒自言自語:「奇怪。沒有發燒呀……」

     一直安靜喝茶的硯十三忽然放下茶杯,抬眸看向臉蛋紅紅的丫頭,雲淡風輕道:「不必害羞。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一聽到往日冷冷清清的硯十三居然說出這樣一番開放的話來,丫頭更是咳得肺都要吐出來了,這下輪到阿牛開始鬱悶,他不明所己的看著二個女人,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雪靜靜飄。花靜靜香。一切如此和諧寧然。

     下午的時候阿牛和丫頭二人出去買年貨,而顧西辭則反常的一個人關門在家也不知道做些什麼。中午的時候連飯也不吃,硯十三更是反常,不但不給他送飯還一個人走了出去。

     雪天路滑。街上人少。

     硯十三穿著幾件衣衫,不多卻暖。繡著梅花的白色衣衫走在紛紛白雪中別是清絹,氣質冷艷。

     路過行人紛紛側目:「哇。好一個天仙似的美人兒呀!!!」

     她一路行至衙門,腳步停住,眉頭微微凝起然後走了進去,走到大門的時候從袖中拿出一張紙,貼了上去。

     「彭彭彭」幾聲響,她拿起鼓捶連在鼓上敲了十幾下,一時呵入冷氣,停下咳嗽,咳得面露不正常的紅色病態,聽到裡面腳步聲響的時候,方才抬步離去。背影娉婷。

     二個衙役不耐的開了門,看到一封信掉了下去,不禁撿起,其中一個煩燥道:「都快過年了,又有什麼事?!真煩人!」

     「我勒個媽!要出大事了呀!」另一個眼睛尖,看清了信上的字立刻尖叫出聲。不等身邊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拔腿便往衙門裡面跑,不一會兒,只聽裡面一陣辟里啪啦聲響。

     縣太官衣衫不整的從房裡走出來,邊走邊打呵欠,一臉睏意,聲音不悅:「把本官叫出來到底有什麼事?」要知道他平時這個時候可是在午覺。冬天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有事他也盡量往春天拖,他冬天基本是用來吃喝嫖賭。

     那衙役跪在地上直哆嗦,手捧著信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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