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兒:哎喲,給我寫了這麼多的詩,還把我寫得這麼神奇,這麼想我呀,真讓我好感動啊!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鋒:是啊,想你了唄!
草兒:對不起,讓你久等了!這幾天的確很忙,每天都有填不完的訂單,打不完的電話,每天都有一大堆的票據需要整理,累得我頭昏腦脹的。
鋒:沒關係,我可以等的。
草兒:理解萬歲!親你一口!波!
鋒:快過年了,人們都要置辦一些年貨的,商場當然要忙了。
草兒:是啊,人們都好像變成購物狂了,碰巧我大姨媽也來了,真是!
鋒:哦,你大姨媽來了你煩了?
草兒:也不是什麼煩不煩的,就是覺得無可奈何。
鋒:你不喜歡大姨媽?
草兒:喜歡不喜歡還不是就那樣啊!
鋒:不喜歡你可以直說呀。
草兒:跟你說了又能怎樣啊?
鋒:幹嘛對我說呀,應該跟你大姨媽說,就說你這幾天很忙的。
鋒:嘻嘻,更新換代了啊!以前稱為例假,現在改成大姨媽,以後說不定還會改成什麼新鮮的稱謂呢,怎麼把心思都花那上面去了,傷腦筋!
草兒:只能說你跟不上時代了呀,狂生!哈哈哈。
鋒:我才不會趕那個時髦呢,看看現在某些人的文字,神馬啦,有木有啦,額呀偶呀的,亂七八糟的,真不曉得到底是中國文字表達的意思還不夠精確,還是人們的文字欣賞觀念提高了?
草兒:看來狂生哥哥一時還難以接受這個現實,不過我倒覺得沒有那麼嚴重。文字不就是為大眾服務嗎?既然很多人都喜歡,就說明那是對的,你說是不是?
鋒:看來學生以後就不用擔心作文中會有錯別字了,真是不可理喻!
草兒:那就不要理喻嘍,狂生,復古派!哈哈哈!
鋒:看來我是老了!
草兒:不!狂生哥哥不會老的!我也不讓你老!
鋒:呵呵,還是妹妹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強啊。
草兒:這就叫與時俱進呀,人生在世,短暫的幾十個春秋,為什麼不跟隨時代的步伐呢?為什麼非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個莊嚴的狀態而冷漠別人的快樂呢?人家喜歡那樣,又沒有妨礙我們什麼,我們又何必指責人家,寬容一下,他們快樂,我們也輕鬆,大家都好,何樂而不為呢?額說的有木有道理?
鋒:喲,這就來了,臭草兒,成心和我作對,小心我錘你!
草兒:我那麼愛你,你捨得錘我嗎?狂生!
鋒:呵呵,當然捨不得了!
草兒:明天你什麼時候來呢?
鋒:估計下午一點左右吧。
草兒:好吧,明天到了記得給我打電話喲。
鋒:真想現在就飛到你的身邊!
草兒:是啊,短短的十幾天,就好像過了一個世紀,我也好想看見你,想看看你最近是胖了還是瘦了?
鋒:我,還是那個樣子,沒有變化的,不過你這些天很辛苦的,是不是瘦了呀?
草兒:瘦了好啊,苗條呀!嘿嘿嘿!
鋒:呸呸呸,瘦了不好,不豐滿了!
草兒:哈哈哈,又不是唐朝,流行胖美人,當今流行的是女人風骨美,時尚的可是瘦美人喲!
鋒:我還是喜歡豐滿的你!
草兒:別擔心,我很能吃的,瘦不了!
鋒:嗯,那就好,時間不早了,你可能也累了,早點休息去吧。
草兒:沒事,和你聊,不覺得累。
鋒:女人經常熬夜的話,美麗的容顏會老得很快的,還是早點休息吧。
草兒:前段時間不是經常和你聊得很晚嗎?你見過我皮膚有什麼變化嗎?告訴你吧,女人只要心情好,就會永遠年輕、永遠漂亮的,就會越活越水嫩的,以後你可要讓我永遠年輕漂亮喲!
鋒:放心吧,為了我的艷福,我會讓你青春永駐,永遠年輕美麗!
草兒:小女子就此謝過大哥了!
鋒:切!不過你要聽話喲。
草兒:我會好好聽你話的,大哥!
鋒:嗯,既然這樣,就早點休息哦。
草兒:謹遵大哥教誨!小女子就此別過,大哥,明天記得早點來喲!
鋒:真是瘋了!
草兒:是啊,世界瘋狂了,老鼠都給貓做伴娘了!
鋒:沒完沒了呀,晚安!
草兒:晚安,親愛的,別夢見我喲!
不要說迷戀是苦,我心甘情願付出,不要說癡情是累,我今生無怨無悔,不要說我不夠理智,只是當時我已沉醉!
愛情是沒有理智的,理智是得不到愛情的!
我寧願在愛情面前跪著笑,也不願意在後悔當中站著哭!
臘月二十三,大晴天,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以冷酷肆虐而著稱的西北風也許是因為草兒和鋒經歷了一番折磨後,今天終於又要相會了,所以也變得溫柔了許多,敷衍了事地吹吹幾絲涼氣而已,並沒有侵肌透骨之意。前一陣下的積雪已經融化得差不多了,只是個別背陰的地方還殘留或多或少的雪團。郊區外的馬路邊上,不知誰家的梅花樹枝,竟然不甘寂寞,把一朵朵艷紅伸出牆外,竭力展示自己嫵媚的風姿,和太陽媲美,給單調的冬日增添了諸多的光彩。
雲淡風輕,艷陽俏花,冬天裡的春天!
鋒坐在大巴車上,看著巍巍秦嶺脊樑上散佈著一片片的白色積雪自眼前不停地抖動著,恰似一隻黑白花斑的綿羊與汽車並肩奔跑,好不壯觀!
現代的交通就是發達啊,橫穿秦嶺易如反掌!可是古時候秦嶺南北之間的來往,卻是多麼的不容易,一座巍峨的秦嶺曾讓多少人望山卻步,遙寄相思!為此李郎也感慨: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猱欲度愁攀援,錦城雖雲樂,不如早還家。可是今天,鋒去見自己心愛的女人,只消舒服地坐在車內,幾個小時就來到了嶺南,踏進了魚米之鄉,再也不用因「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而「未老莫還鄉,還鄉須斷腸」了,他可以輕鬆地穿梭於嶺南嶺北,去相見自己心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