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海孽緣 第1卷 第三十節
    草兒:今天怎麼了,一上來就要求視頻,你有點兒不正常啊!

    鋒:少廢話,快接!

    草兒:威脅我呀!呵呵,就不接!

    鋒:你想氣死我呀!

    草兒:喲,有那麼嚴重嗎?不接你就不能活了?

    鋒:臭草兒,哥哥想你了!

    草兒:求我?這還差不多!

    鋒:就算哥哥求妹妹了,接呀!

    草兒:你今天好奇怪呀!

    鋒:我掐死你!廢話就像電視中的廣告一樣多!

    草兒:又變臉了,還要動手了,比剛才更惡劣!呵呵,就不接!

    鋒:好了,對不起了。

    草兒:變化無常,你再說一遍對不起

    鋒:對不起!!!!!。

    草兒:喲,用了那麼多的感歎號,看來是誠心的了。

    鋒:那就接吧。

    草兒點擊了視頻接收,笑盈盈地看著鋒。

    鋒好像是初次看到草兒,他戴上耳機,把頭偏過來偏過去地端詳著草兒。草兒也戴上了耳機,看他這個樣子,不禁奇怪了,問道:「你搖來晃去幹嘛呀?不認識了嗎?」

    「我想好好地看看你。」鋒說。

    「看看看!看什麼呀?還有什麼你沒有看見過的!瞧你那樣兒,簡直就像是大色狼,多不雅觀啊,如果是正站在你面前,還不把人羞死!」草兒嬌嗔到。

    「我在尋找,那首詞是怎麼從你的腦袋裡冒出來的!」

    「怎麼能那麼說話呢?什麼叫從腦袋裡冒出來!你不會文明用語嗎?你的老師從前沒有教過你怎麼有禮貌地說話嗎?」

    「你的那首詞寫得太漂亮了!措詞清麗,意境深遠,我覺得都超過李清照了!成才女了!水平那個高啊,哥哥是望塵莫及呀!」

    「什麼呀!我可不敢那樣想。」

    「真的,非常好!」鋒誇讚到。

    「我沒有覺出有什麼好。既就是你認為好,那也是你的功勞。跟你交往這麼長的時間了,學了不少的東西,應該歸功於你呀。」

    「那是你自己功底好。」

    「什麼呀,比起你來,我可差遠了。特別是你寫給我的那些情詩、情詞,我看了又看,喜歡得不得了,每一首都抄在本子上,有空就仔細品味學習。我看以後還是不稱你狂生吧,乾脆稱你情書聖手得了!」

    「哈哈哈,你想給我起多少綽號呢?」

    「一背簍!」

    「你那句多情總在眉眼處,沉思上下香如故,可稱得上空前絕後了!」鋒由衷敬佩地說到,滿臉喜悅之情。

    「是嗎?比你《江城子》中的情如舊,人空瘦如何?」

    「我那兩句很是空洞,比起妹妹的這兩句差遠了。你那兩句活靈活現的,把一個思春女子的心理表現得淋漓盡致,我不得不佩服你們女人縝密、細緻的心思啊。」鋒嘖嘖稱讚。

    「嗯,能得到狂生的表揚還真不容易呢,這還是頭一回呀。」

    「寫得好就是寫得好,不服氣不行啊。李清照的丈夫不服氣李清照的詞,最後還不是乖乖認輸了。」

    草兒說到:「說來我聽聽。」

    「李清照不是有三句好詞嗎?」

    「哪三句?」草兒問道。

    「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噢,是她《醉花陰》裡面的。」草兒說。

    「嗯,可是李清照的丈夫趙明誠很不服氣,三天三夜不休息,填詞五十首,把李清照的這首《醉花陰》夾在當中,一起呈給朋友品評。朋友玩味再三說,除過那三句以外,其他的都不怎麼好,差點沒把趙明誠氣死!」

    草兒笑道:「那三句本來就是好嘛!」

    「妹妹的那兩句,比起李清照的那三句,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就你嘴會討好!」

    「我真是喜歡你呀,草兒,巴不得你現在就陪在我身邊。我好想好想你,你知道嗎?」

    「唉······」草兒長長地歎了一聲。

    「草兒,能不能過來陪我幾天呢?」

    「就是陪你十天又有什麼作用呢?」

    「就不能先過來陪我幾天嗎?」

    「想什麼呢,你看我離得開嗎?」

    「那就一天,一天總可以吧?」

    「才分開幾天,你就忍受不了了!」草兒輕聲叱道。

    「上次是小雪前後,現在都到大雪節氣了。」

    「那也就最多半個月嘛。」

    「你就不想我嗎?」鋒問道。

    「那······那我後天過去,可以嗎?」

    「可以的。」

    「你安排一下,我不會去你店裡的。」

    「嗯,知道了,我會安排好的,我等你啊!」

    「嗯。」草兒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羞澀之情飛上花容。

    「那好,你休息吧,我再忙會兒,拜拜。」鋒在攝像頭前揮了揮手。

    「拜。」草兒也在攝像頭前搖搖手。

    鋒的心裡有一團愛的烈火,草兒的心裡何嘗不是呢?

    大雪節氣的這幾天,天氣居然轉晴了,太陽雖然高高地掛在天上,卻讓人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它的溫暖。走在路上,穿著厚厚的棉衣,還是能夠感到冬天的寒冷,特別是腳尖的冰涼。在室外放一盆水,第二天就會結一層晶瑩的薄冰。陽台上前些天還半死不活的花花草草,今天徹底沒有了生機,就連一向以抗寒而出名的冬青樹,也收斂了不少。田間大片大片的麥苗也耷拉下了腦袋,蜷縮在凜冽的西風裡。

    冬天的確來到了。

    第二天,草兒上班時早早向經理請了假,趁著下班時間,把屋裡全部收拾了一番,以防明天她不在家時兒子胡亂翻騰,引起什麼不測。到了晚上,她把兒子叫到跟前,細細叮嚀了一番。她給孩子留了一些錢,讓孩子在外面買飯吃,特別交代孩子一定要關好門,注意自身安全。她現在不好意思再讓學校的老師留孩子在校了,就委託鄰居們多多幫她照顧一下孩子,鄰居們都爽快地答應了,因為草兒平時和他們的關係都處理得相當好。

    第三天,還是晴朗的天氣,草兒精心地打扮後,乘上了開往西安的大巴車。

    草兒沒有注意到,一輛綠色的出租車,正緊緊地跟隨著她乘坐的大巴車。

    幹什麼呀?演電影嗎?是不是《跟蹤追擊》呀?

    就這樣解決問題嗎?偷偷摸摸地跟蹤,像個保密局的特務,你是去抓賊,還是自己就是個賊呢?抓住後又能怎樣呢?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時的幸災樂禍,還是顏面盡掃、萬念俱灰時的悲壯慘烈?

    是你的,無論怎麼改變,最後還是你的;不是你的,無論怎麼挽留,最後還是會棄你而去。

    事情的結果不言而喻,正當草兒和鋒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之中時,被草兒的丈夫來了個捉姦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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