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地上的紫逸,後背突然一僵,渾身癱軟無力。心中震驚,暗暗罵了聲:“該死的霸王!”
賈正罡俯下身子,雙膝跪地,雙手扶住紫逸,並在他溫潤細滑的額頭上吻了吻,滿懷歉意地說:“紫逸,對不起了!”說完,雙手輕輕地托起紫逸,站了起來。
他臉色莊重,心裡卻高興地不得了,雙臂像托著稀世珍寶似的,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去。
“嘟”的一聲,一輛漆黑的車子已經停在賈正罡的身邊,警衛們為他打開了車門。
副官蕭驍等他上車後,向他招了招手,便邁開大步,獨自去向紫逸的父母通報,紫逸回府了。
警衛們開著這輛旋風式的加長車子,急速地行駛在通往元帥府的大道上。
賈正罡仍然抱著紫逸,卻沒敢解開她的穴道,怕她在警衛面前強烈反抗,自己面子上不好看。
紫逸離開元帥府這段時間,賈正罡變得極其暴躁,心煩意亂,動輒訓人,侍女,警衛,盡量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他。
今天能夠強行將紫逸帶回,賈正罡是采納了慕容軒與蕭驍的建議。雖然如此,他的心裡還是十分得意,瞧瞧他坐著的模樣:眉心舒張,虎眼中閃爍著異彩,嘴角微微上揚,一臉的喜氣。
轉瞬間,元帥府到了。
慕容軒已經帶著大隊人馬立在道旁迎接。
賈正罡面帶微笑,低頭抱著紫逸下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紫逸,對不起!到了房間我才能給你解開穴道。”
“歡迎夫人回府!”兩邊呼聲陣陣,人聲鼎沸。
紫逸既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渾身癱軟地躺在賈正罡懷裡,任他擺布。
賈正罡昂首向前,也不看周圍的人,徑直抱著紫逸上樓。侍女陳娥和揚珊已經在府中等待,看見元帥來了,輕輕地為他們撩開沙幔。
賈正罡進了房間,才將紫逸輕輕地放在床上,放下綾羅帳幔。然後向後面揮揮手,陳娥和揚珊關上房門,離開了。
望著床上的紫逸,賈正罡邪魅地笑笑,眸子裡蘊藏著一股熾熱的欲望。蠢蠢欲動間,欲望即刻便會燃燒,就像火山爆發的前夕,待到欲望點燃後,將一發而不可收拾。
他沒有解開紫逸的穴道,而是俯下身,壓上了她的櫻桃小嘴,舌尖探尋著唇齒間無限妙趣,掠城奪池後,春心癲狂,喉結干澀,下腹沸騰。
“刷刷刷”,三下五除二地解除了紫逸身上的障礙物,一幅絕美的畫面映入眼簾。
“哇!”賈正罡驚呼一聲,貪婪的目光在紫逸身上上上下下地拍攝,仿佛要將她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刻在瞳仁中。
細膩的肌膚,潔白晶瑩,高聳的雪峰,豐滿圓潤,柔美的柳腰,窈窕動人,面若桃花,眼若秋波……
看得賈正罡渾身的血液在沸騰,再忍耐不住細看了。“騰騰騰”,幾下子甩掉了身上的衣物,猛然俯下身子,一股熱氣撲向紫逸。
等到進入紫逸體內,他才解開她的穴道,進行瘋狂地沖擊與掠奪。
“啊……啊……啊……”
賈正罡咧嘴邪笑著,紫逸的叫聲,在他聽來卻是美妙的樂曲,爽極了!
“該死的混蛋!”紫逸小手緊握拳頭,“咚咚咚”地擂著他的肩。
“爽極了!敲響點。”這家伙壞笑著,越來越起勁,“久別勝新婚,這話一點都不假。”
該死的賈正罡,紫逸喊聲越罵,他沖刺得越猛烈,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顯示他的男子雄風。
紫逸怒視著在身上掠奪的猛獸,咬著嘴唇不再叫喊。她已經看出了這猛獸的心事,他想折磨自己重樹威嚴。
此刻,穴道已經解開,她本可以輕而易舉地擊敗他,逃離他那凶猛的攻擊。然而,這樣一來,他那男人的自尊再也無法收拾,所以,紫逸不像這樣做。
她詭異地笑笑,伸展玉臂,摟緊了他的腰肢,更快更猛地迎合著他。趁機還將櫻唇貼上,小香舌伸進他的唇中,侵占,掠奪,翻天覆地地吸允,迫使他猛烈地顫抖之後,無可奈何地發洩了。
紫逸詭秘地笑笑,穿上了衣服。
曾經失掉了面子,也許要用另一種行動來彌補。那麼,空虛的靈魂,是否可以掠奪溫柔來填補呢?
紫逸想,這只猛獸如今正在掠奪她的溫柔,總有一天,他會失控的。那時候,他掠奪的可不一定是溫柔了。所以,她必須抓緊訓練自己。
下午,紫逸接到了母親的電話,華燁終於釋放了,正在家中。
“媽媽!替我去看看他,但願他早日康復!”
紫逸心裡酸酸的,悲哀襲上心頭,說不清是為什麼。真正相戀的人,不一定能夠在一起,也許,她的悲哀源自於失落,不能與相戀的人在一起,常常會產生一種失落感。
晚飯後,陳娥和揚珊陪著紫逸在院子裡走走,喂喂魚,看看花。
夜幕降臨前,紫逸回到了房中,兩位侍女用草藥熏香替紫逸泡澡,這是一種秘方,它能迅速地愈合傷口,使受傷的肌膚富有韌性。
紫逸明白,那只猛獸還沒喂飽,她得准備好,准備他那嗜血的掠奪
泡了半個小時,神清氣爽,身上留有一股清香,十分怡人。
果然,燈光下的猛獸張開大嘴,噬舔著清香怡人的每一寸玉肌,然後掠奪腹內的溫柔,大汗淋漓而樂此不疲。
她閉上了眼睛,柔韌的內肌,經受著他循環往復的凶猛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