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 我不是梁山伯 第二百七十五章 如花美眷誰人顧1
    本以為只會是一晚,然而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第三天……甚至是接下來的好幾天,青嵐都不曾回過府中,也只是差遣季末回來拿了一些東西,然後再就是那麼幾句不痛不癢的叮囑。

    雖然一再的告訴自己不要多想,可是,時間長了,梁珊箔的心中只剩下了忐忑和不安。

    她以為自己可以不去計較這些的,只是,她錯了……

    原來她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樣大方,當自己的男人陪在另外一個女人身邊那樣久,她便無法再假裝視若無睹!

    想了想,她毅然邁出大門,匆匆往含府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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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想過自己竟會被被攔下來。

    看著一臉不耐的守衛及他們那目中無人的態度,梁珊箔不覺也冷下了臉,揚起頭,她嗤聲道:「果然是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狗!」

    守衛一聽,面頰頓時漲成豬肝色,惱羞成怒的對著梁珊箔,模樣很是凶狠:「臭娘們你說什麼?竟然敢罵我們?來呀,給她點顏色瞧瞧!」

    看著守衛作威作福,梁珊箔不屑冷聲:「給我顏色瞧?你可知道我是誰?就不怕得罪了我,你們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看梁珊箔穿著簡單素雅,本以為她是沒什麼背景的人,但聽她這麼一說,再加之她說這話時身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凌人盛氣,守衛不得不重新掂量著眼前女子的身份。

    習慣性的瞇起眼,領頭守衛趕緊試探的問道,「不知小姐是哪位大人家的千金?」

    「都不是。」懶得同他廢話,梁珊箔只冷冷瞥他一眼:「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回答讓或不讓我進去!」

    「這個……這個……」因為吃不定梁珊箔的身份,領頭守衛實在不敢亂做決定,偷偷瞄了梁珊箔幾眼,最終咬牙一橫心:「小姐你進去吧!」先不說她那份高雅之氣,就是光面對這樣一位絕色的女子,他也實在做不到太難為人家。

    「謝謝!」輕聲道了一句謝,梁珊箔沒有片刻遲疑的走進了含府中。

    身後,守衛一陣恍惚。

    謝謝?

    那位小姐竟然跟他說謝謝?

    於是,縱然再是鐵打的漢子也禁不住紅了鼻頭,處在權勢位置上的,哪還有人這般客氣的跟他道過一聲謝?

    這一聲謝謝,便像輕風拂過,暖卻了心頭。他重來沒有比這一刻更慶幸自己方才讓這位小姐進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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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進得含府中,可惜梁珊箔並不知道含曉夏住在哪個院子裡,好在路中有看到一些含府的下人,問清方向後,梁珊箔繼續往含府深處走去。

    走了許久,終於得見下人所說的閣樓小謝,坐落在花草翠竹中,隱約顯露的閣樓宛若一位含羞少女,靜靜等待著她的情人到來。

    雖然閣樓很漂亮,但梁珊箔已然沒有了觀賞的興致,她二話不說的朝閣樓走去,不想這閣樓前竟還有守衛守著。

    得見一張生面孔,守衛攔下了梁珊箔:「哪來的?做什麼?」

    梁珊箔輕輕瞥了守衛一眼,也不理他,只張嘴朝樓上喊道:「青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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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中,拿著碗勺正給含曉羽餵藥的青嵐陡然一僵。

    這個聲音……

    可能嗎?該他不會是因為近日裡來想她而產生幻聽吧?

    呆怔著,又一聲呼喊傳入耳中:「青嵐,TMD你給老娘我下來!!!」

    還真是珊兒?

    青嵐暗中無奈,摸摸鼻子嘴角勾勒出一抹淺笑,這丫頭的火氣還真大……

    放下碗,青嵐轉身欲出,袖口突然被扯住。

    扭頭,只見含曉羽眨巴眼對著自己,一臉的柔弱和不安:「青嵐哥哥,你要走?」

    輕輕將袖子從她手中抽離,青嵐歎息一聲:「曉羽,我……總是要回去的……對了,你還沒見過珊兒吧?我把她帶來給你瞧瞧。」

    「我……」話還未說完,眼前已沒了那人的影子。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含曉羽不禁死死的抿住了唇。

    青嵐哥哥,你真的愛上她了嗎?

    心口一痛,含曉羽皺眉楸住了胸前的衣襟,立在一旁的小薰一臉心急,擔憂的端著藥碗送到她面前:「小姐,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你趕緊把藥喝了吧!」

    抬手輕輕推開藥碗,含曉羽淡笑了一下:「放著吧,喝不喝都無所謂,其實我的病早好了……」

    之所以一直裝作沒好,只不過是想把那個人留住,也僅僅是要留下他而已……

    他能多陪她一刻,都是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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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看到那個白衣翩翩的人出現在視線裡,似乎多日來的思念和委屈全數化作了淚水,不經意的就濕潤了眼睛。

    青嵐緩緩走來,走到她身邊後輕輕歎息了一聲,輕柔抹去她眼角淚水,溫聲道:「怎麼哭了?」

    「哪有哭?」梁珊箔嘴硬的拍開他的手,抬手在臉上胡亂的抹了兩把:「只不過進了沙子嘛……」

    「你啊……」青嵐搖搖,帶著些許寵溺的無奈。

    這丫頭,明明就言不由衷嘛!

    拉住她胡亂抹臉的手,青嵐淺淺一笑:「這麼多天沒回去,是我不對……」

    「你還知道不對啊?我還以為你沉溺溫柔鄉,開心的樂不思蜀了呢!」帶著幾分賭氣,梁珊箔酸酸的打斷了他的話。

    吸吸鼻子,青嵐打趣的道:「我聞聞,哎呀,這麼大一股酸味……」

    「你!」憤恨的瞪著眼前面帶微笑的青嵐,梁珊箔抿緊了唇,咬牙擠出幾個字:「你笑話我!」

    「沒有。」青嵐聳聳肩,還怕她不信似的又加了一句:「真沒有……」

    這話讓梁珊箔突然「噗」的一聲噴笑出來。

    不知怎的,她這會兒竟是想起春節聯歡晚會上趙本山、小瀋陽他們演的那個小品:本山大叔錯愕的一句,這個可以有。小瀋陽洋腔怪調的回了一句,這個,真沒有……

    想著便覺好笑,梁珊箔扯動唇角愉悅的道出一句:「這個,可以有。」

    好整以暇的笑笑,青嵐柔聲道:「不生氣了?」

    臉色即刻一沉,梁珊箔氣呼呼的嘟囔:「誰說的?我根本是非常非常生氣!」

    「你呀……」青嵐無奈的搖搖頭,滿是寵溺的輕歎一聲,繼而執起了她的手:「過來,帶你去見一個人。」

    「哈?」梁珊箔疑惑的望著青嵐,一臉不解。

    這是要帶她見誰?那閣樓上不是只住著含曉夏麼?

    帶著困惑,人卻已被青嵐帶到了樓上。

    進得房中,青嵐頗為興奮的對著梁珊箔道:「我要帶你見的人是曉羽。」

    「曉羽?」梁珊箔一怔,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她不是死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倚在床邊的含曉羽突然幽幽開了口:「青嵐哥哥,這便是你說的珊兒麼?」

    眉一擰,梁珊箔狐疑的盯著「含曉夏」,半晌嗤笑出聲:「含曉夏,你裝什麼裝?裝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很好玩嗎?」

    「含曉夏」抖了抖身子,害怕的往後一縮,繼而眼中淚光閃爍:「青嵐哥哥,她好凶!」

    看著「含曉夏」故作柔弱的模樣,梁珊箔更是火氣不打一處來。心中冷笑,這些天,她便是這樣將青嵐留住的麼?

    幾日裡來積壓的委屈和不甘在這一刻盡數爆發,梁珊箔快步走到床邊,抓住「含曉夏」的衣襟,一把將她拽到床沿邊上:「含曉夏,你給我聽好了,不管你玩什麼把戲,但是你不要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

    「青嵐哥哥……青嵐哥哥……」錯愕的盯了梁珊箔兩眼,「含曉夏」唇一癟,只無助的大聲哭喊起來。

    一把拉開梁珊箔,青嵐皺緊了眉,話音不覺也重了幾分:「她是病人!珊兒,你怎麼能這樣?」

    看著瑟縮在青嵐身後的「含曉夏」,白色單衣,顫抖的柔弱身軀引人垂憐。而青嵐,則像守護公主的王子一般擋在她前頭,將她安全的護在身後。

    「我怎樣?」冷笑一聲,梁珊箔只覺得面前這場景礙眼極了!

    「珊兒,你別這樣……這樣無理取鬧……」青嵐的胸膛微微起伏著,似乎說出這句話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力氣。

    「我無理取鬧?」梁珊箔火大的反譏:「你才無情、無恥、無理取鬧!」

    「我怎麼無情、無恥、無理取鬧了?」青嵐愣愣的望著她,一臉莫名。

    此話一出,梁珊箔就惡寒了,她就說呢,怎麼這麼順耳這麼耳熟呢?

    得,這會兒瓊瑤了。

    她靜默下來,乾脆不再說話,只定定的瞅著青嵐,瞅得青嵐莫名的感到有些心慌,他下意識的啟口:「珊兒……」

    眼睛酸酸的,苦澀的味兒在心中直翻騰。

    梁珊箔高昂著頭輕笑了一下:「沒錯,是我無理取鬧了。」

    高高揚起的頭,很有盛氣凌人的樣子。只是沒有人知道,她其實只是不想讓眼中的淚水掉下來。

    「我今天就不該來這裡的,行,我走,給你們騰地兒行了吧?你們就郎情妾意去吧!」吼出這一句,梁珊箔幾乎是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珊兒!」青嵐緊張的一聲呼喊就要追出去,可這時候一直攥著他衣袖的含曉羽身子突然一軟,似整個人陷入了昏迷。

    「小姐!」

    「曉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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