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 我不是梁山伯 第二百五十五章 太子立妃?
    和安夜他們分別已有一段時日,這段時間對於梁珊箔來說,過得還是挺滋潤的。

    司馬德宗畢竟還帶著小孩心性,對梁珊箔的敵視也只維持了那麼一段時間,之後便是和她玩到一塊兒去了。

    對於他們兩人,太子少傅尹王雅是談起就頭疼。本來太子一人已經夠鬧的了,這回再加個上太子伴讀,那更是鬧騰的厲害。

    不過讓他鬱悶的是,明明瞅著太子一天到晚無所事事,意外他的功課竟然沒怎麼拉下?較之前似乎還大有長進?所以他不得不以全新的目光來審視梁珊箔,他們要怎麼鬧騰也隨著去了。

    太子書房隱約傳來的一陣陣朗讀聲構成了這個大院裡唯一的音符。

    書桌旁,司馬德宗端正的坐著,手捧一本論語搖頭晃腦的念著:「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梁珊箔對著他一陣冷嘲熱諷:「小P孩,你念了那麼久,可知道它是什麼意思?」

    司馬德宗不悅的擰眉:「我當然知道啊!這個意思是說,在學習的時候常常的複習學過的知識,不也愉快嗎?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從遠方而來,不也愉快嗎?別人不瞭解我,我卻不生氣,不也是一個道德上有修養的人嗎?」

    「呵呵,那這個可知道?」指著書上某個位置的一行,梁珊箔笑瞇瞇的望著他。

    司馬德宗瞅著她指著的那一行字,愣了一下。

    那書頁上寫著,子曰:其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為人之本與!

    額……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樣?說不出來了吧?」

    「誰,誰說我說不出來了?」司馬德宗憋紅了臉,一陣不服氣。

    「好啊,那你說啊!」梁珊箔搖了搖頭,小P孩,明明就不會嘛……

    「我……我……」

    「這個意思說,如果在家中尊敬爹娘團結兄長,在外邊卻經常以下犯上的,這種人很少;不犯上,卻作亂的人,從來沒有。君子呢,則應該守本分,做好自己應做的事才是天地正道。尊敬爹娘團結兄長,這是做人的根本!」見他支吾了半天沒憋出一個字,梁珊箔笑著解釋起來。

    司馬德宗逞強道:「要你告訴我?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就想到了啊!不念這個了!我換一本!」

    從桌上的書堆中抽出一本,隨手翻開,司馬德宗掩飾性的大聲念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好逑……」

    聽他彆扭的開口,梁珊箔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邊打趣道:「小P孩,你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就知道會這樣!

    司馬德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猛的拍了腦門一下,他是拿什麼不好?居然拿詩經?

    拿詩經也就罷了,為什麼隨手一翻就翻到了這麼一首詩?

    他不由沉下臉來:「哪有?你閉嘴!」

    看著他彆扭的樣子,梁珊箔大笑起來,存心要逗他一逗:「難道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你,你,你……」司馬德宗是氣紅了臉,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在念什麼書呢?」一聲清朗的大笑由外傳來,伴隨著笑聲,司馬曜走了進來。

    梁珊箔和司馬德宗趕忙起身行禮。

    「民女見過陛下!」

    「兒臣見過父皇!」

    「都起來吧!」司馬曜大手一揮,而後笑瞇瞇的看著二人:「聽說皇兒最近的功課是大有長進啊?朕聽後很開心,不知皇兒想要什麼賞賜?」

    「兒臣慚愧,不敢要求賞賜!」司馬曜畢恭畢敬的到。

    頭一偏,目光落在了梁珊箔身上,司馬曜笑笑道:「看來讓你當太子的伴讀真是一個不錯主意!」

    見梁珊箔低著頭沒有做聲,司馬曜又道:「皇兒最近在念什麼書?」說著已經拿過桌上攤開的書本。

    兩人均倒吸一口冷氣,定定的注視著司馬曜的臉色,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不想司馬曜看了那攤開的書頁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倒是我這個作父皇額疏忽了,皇兒是時候立個太子妃了!」

    「父皇,兒臣……」

    司馬德宗急急開口,卻被司馬曜打斷:「就這麼定了,朕會讓人推選合適之人,再由太子自己挑選。朕還有事,就不打擾皇兒唸書了。」

    「恭送父皇!」

    「恭送陛下!」

    兩人齊聲,默然看著司馬曜離開。

    司馬曜前腳一走,司馬德宗就氣憤的開始摔桌椅,之後是怒瞪著梁珊箔:「都怪你!看,現在父皇都要給我立什麼太子妃了!」

    梁珊箔無辜的聳聳肩:「這也能怪我?那書可是你自己拿的誒……再說了,你早晚也是要立妃的。」

    低頭想了一下,梁珊箔努力回憶著書本上的記載,唔……司馬德宗的太子妃叫什麼來著?額,記不起來了,好像是一代書法家王羲之的什麼後人。

    司馬德宗理虧的癟癟唇,一臉鬱悶,氣呼呼的瞪著梁珊箔。

    這個女人,知道他要立妃竟然這樣的平靜?她就沒什麼其它的表示麼?

    不經大腦的,一句話突然就冒了出來:「喂!你很喜歡先生麼?」

    梁珊箔愣,瞇起眼:「這和你有關?」

    「廢話那麼多幹嘛?本太子就是要知道!」

    「額……」梁珊箔鬱悶的看了他一眼,甚是不解。這小P孩要知道幹嘛?

    見她沒表示,司馬德宗又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很喜歡先生?」

    院中,一人矗立在門外停住了步子,司馬德宗的那句話讓他本能的一陣緊張。

    喜歡麼?

    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莫名其妙的看了司馬德宗一眼,梁珊箔敷衍的答道:「喜歡又怎麼樣?不喜歡又怎麼樣?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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