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 我不是梁山伯 第二百三十五章 夜宿1
    再說梁珊箔和安夜二人天沒亮就出了洛陽城,二人乘著馬車在官道上奔走了大半天後終於見到了一個小鎮,眼見太陽要落山,於是二人便商議在此落腳,先住一晚,明日再繼續趕路。

    卸了馬,由店家牽著去餵草料,二人走進了這小鎮上的唯一一家客棧。

    「老闆,兩間上房!」安夜走到櫃檯前,拋下一錠銀子。

    「一間……老闆,我們只要一間!」後面趕上來的梁珊箔收起銀錠,只放下一塊碎銀對掌櫃的到。

    「珊箔,你……」安夜不解的看了她一眼,難道她忘了自己現在可是一身女裝麼?

    掌櫃瞪大了眼:「兩位客官,你們真的只要一間?」

    「你沒聽錯,只要一間!」再次強調一遍,梁珊箔對一邊的小二道:「小二哥,帶個路吧!」

    「可是,可是……房裡只有一張床!」小二也愣了。

    「珊箔,只有一……」

    「那就一起睡!」抬起眼皮看了安夜一眼,梁珊箔揚眉:「怎麼,你有意見?」

    「沒……」

    「沒就上樓吧!又不是沒睡一張床上過,姐都不介意了,你彆扭個什麼?」揮揮手,梁珊語出驚人的上了樓。

    身後安夜的臉,突然詭異的紅了。

    老闆和店小二都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看著梁珊箔他們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這兩位怎麼看也不像是夫妻啊?一男一女的,嘖嘖……真是世風日下!

    ——————

    直到進了房間坐定,安夜臉上的紅暈都還一直沒有褪去,梁珊箔見著他白皙的面皮上的紅雲,終於忍不住的「噗」笑出聲:「喂!我竟然還不知道,你安夜什麼時候也這麼皮薄了?」

    「哪,哪有!」死不承認的拉下臉來,安夜故作冷然。

    「哈哈,還說沒有,那你臉紅什麼?」

    安夜死撐道:「精神煥發!」

    噗……梁珊箔剛喝下去的一口茶愣是直接噴到了他的臉上,她大笑兩聲,而後咳嗽道:「咳咳,怎麼又黃了?」

    這下安夜的臉那是直接黑了,他抹了抹臉上的茶水,一臉鬱悶。

    梁珊箔則是更加不可抑制的大笑起來,猛烈的捶桌:「你應該說,天冷塗的防凍蠟才是!哈哈哈……」

    哎呀呀,她怎麼就想到了楊子榮和座山雕呢?只可惜這個偽楊子榮不靠譜啊不靠譜,連暗號也沒對上。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來來,你坐這兒,聽我解釋。」按著安夜在椅子上坐下,梁珊箔慇勤的倒了一杯茶送到他面前:「我是這樣想的,這出門在外和你睡一間屋子自然會安全一點。」

    這古代的門窗不如現代來的牢靠,而常有的穿越小說定律就是,女主夜宿客棧多半會碰巧遇上家黑店,然後被偷光了錢,最後賣到青樓裡去。

    本來賣到青樓裡去也沒什麼的,作為穿越女,或多或少都會有一番作為。

    但對於她來說,一切都是不必要的麻煩,等她安全脫身之後,青嵐便是早娶了含曉夏。

    她,輸不起!

    對於梁珊箔毫不懷疑的信任,安夜心中立時釋然,面色也漸漸緩和下來。

    但聽得她這麼說,免不了的皺起了眉:「珊箔,你覺得……這會是家黑店?」

    「防範於未然嘛!」在另外一張椅子上坐下,梁珊箔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怎麼說我也是個女孩子家,要出了點什麼意外我多虧?」

    「嗯,你說的有道理。」安夜點點頭,扭頭看一了眼勉強能擠兩人的床,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只是,你覺得……這床能睡兩人?」

    「額,應該吧?」下意識的回到,再轉眼一想,梁珊箔總算覺得不對勁了:「啊,不行!那床歸我!你睡椅子上去!」

    安夜一臉無賴笑:「又不是沒睡一張床上過,姐都不介意了,你彆扭個什麼?這話,好像是你說的吧?」

    「這個……那個……」

    「嗯?」安夜笑看著某女,邪魅的桃花眼很有節奏的眨了幾下,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就像蝴蝶振翼,在空中劃出誘人的弧度。

    「一起睡就一起睡!」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梁珊箔咬緊牙,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

    可惡!死妖孽,明明知道自己長的已經夠讓人想犯罪了還做出這種勾人的動作?他是欠人撲麼?

    坐到床沿邊,梁珊箔拍了拍身邊空出來的位置瞪著安夜警告:「一人一半,你別過界哦!」說著就直挺挺的躺倒在床上,閉緊了眼睛。

    安夜挨著床坐了下來,瞇眼看著假裝睡著的某人,他好笑的搖了搖頭。

    有人睡著了眼皮還會動的嗎?梁珊箔啊梁珊箔,裝睡著也要裝的像一點啊!

    打了哈欠,他坦然的倒頭躺下,先不考慮男女大妨的問題,他是真的困了,這躺下來,一會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感到胸口被擠壓的不能呼吸。

    弄清情況後,他無奈的搖頭推某人:「珊箔,你過界了……」

    「唔?我才……我才沒有過界……」某女翻身囈語。

    「喂,你!」看著八爪章魚樣巴在自己身上的某女,安夜簡直欲哭無淚!

    他後悔了,他後悔了,就不該答應和她一個房間的!

    唉!只希望這痛苦的折磨早點結束!

    正叫苦不迭,突然,走廊外的一串細碎腳步聲引起了他的警覺,雖然這腳步聲算是微不可聞,但作為習武之人,他的感官自然要比一般人靈敏些。

    擰緊了眉,安夜心下嘀咕,不會真被珊箔她說中了吧?

    不行,他要看看去!

    輕輕拉開梁珊箔的胳膊,安夜一個翻身起來,慢慢挪到了門邊。

    果不其然,才剛在門邊站好,一根細小的竹管就戳破窗紙探了進來,一縷輕煙緩緩飄出……

    掩住口鼻,安夜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看著塞進門縫中的光閃閃的匕首很有技巧的挑開門栓,他不由冷笑一聲,看來,還是老手了?

    「啪」的一聲門栓落地,一個黑影迅速閃了進來。

    只下一秒,黑影便即刻被安夜制住,掙脫不得他只能齜牙求饒:「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大俠饒了小的吧!」

    「哼!盡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豈能饒你?」用內息順手點燃了屋中的燭火,這看清了黑影的樣貌,果然是這家店的掌櫃無疑。

    「大俠饒命,小人也是逼不得已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實在是……實在是……」

    「你覺得我會信你?」冷笑一聲,安夜身形一動,瞬間將走廊上的另一人拎了進來,對著燭光一認,那正是店小二,身上還扛著個麻布袋。

    「袋子裡有什麼?」

    「沒,沒什麼……」小二惶恐的瞪大眼:「大俠饒命,小人什麼也不知道,都是掌櫃的指使小人幹的!」

    「你們兩沒一個好東西!在這裡污了大爺的眼,還不快滾?」一人送了一腳,安夜將人攆了出去,而後蹲下身去解那麻袋。

    等到麻袋解開,露出裡面人的面孔後,安夜的瞳孔咻的放大了:「人來瘋?怎麼是你?」

    是的,麻袋中那個衣裳不整,鬢髮散亂,一臉委屈的人正是顏海兒。

    回過神來,安夜趕忙給她鬆綁,並拿掉了塞在她口中的布條。

    布條剛拿掉,顏海兒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雙臂一伸,直接勾住安夜的頸項蹭進他懷中哭泣。

    「嗚嗚……安夜……都是你!嗚嗚……都是你!」

    他怎麼了?安夜無語的皺起眉,這關他什麼事?

    但懷中的人哭得那樣傷心,他也只得好生安慰:「好了好了,都是我都是我……你別哭了……沒事了啊!」

    軟言細語的安慰根本沒起到什麼效果,懷中的人反而哭得更加傷心。

    安夜頓時黑了臉,他才知道,原來女人都這麼好哭的?

    怎麼辦啊怎麼辦?

    不管了!

    安夜低下頭,瞬間覆住了懷中人的雙唇,以口填封,吞滅了那止不住的嗚咽。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孔,顏海兒瞪大了眼睛,忘記了哭泣,甚至更忘了呼吸!

    鼻息間馥郁的芳香,以及唇上柔軟的觸感讓顏海兒恍了神,她竟不知道,原來在男子身上也可以有這樣好聞的味道?不同於爹爹還有鏢局那些叔叔伯伯們身上的臭汗味,這種味道只讓她心醉。

    「抱歉,你們……額……可不可以先暫停一下?我想問,額……神馬情況?」突然醒來的梁珊箔愣愣的看著眼前擁吻的兩人,嘴下意識的張成了「O」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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