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虐戀 不用訴離殤 V181  何處沽取相思蠱
    花弄影哭笑不得,“這是什麼問題?再說,你怎麼那麼沒用,還要我去保護你!”

    趙尋死死追問,“你回答我嘛,我又不是神,總有身犯險境的時候。”

    花弄影捧著他的臉,擲地有聲,“救兒子!”

    趙尋的心無限沉下去。

    果然,救兒子!

    都說女人有個孩子就拋了夫君,果然是真的。

    在她心中,他遠遠比不上這兩個小家伙,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他拿兒子的命換了她的命,她豈不是會怨他一輩子。

    看著趙尋眼底深處壓抑的失望與傷痛,花弄影重重地彈他的下巴,“孩子他爹,如果你死了,我會陪你一起死。”

    她的眼神很認真,語氣很誠摯,趙尋突然就感動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花弄影總算是回應了他的愛。

    恭喜他們吧,同時愛上了他們的愛情。

    晚上躺在床上,聽著身側人沉穩的呼吸,花弄影又想起白天的事情。

    木神醫說她體內的“落塵”毒轉移到了徹兒體內。

    這件事情趙尋一直瞞著她,而且打算瞞她一輩子,花弄影的手輕輕覆上他的額頭,然後眉毛,然後睫毛、鼻子、嘴巴,趙尋長的真好看。

    她又怎麼能責怪她呢,他並不比她痛的少,趙徹也是他的骨肉啊。

    做出這個決定的那一刻,他一定心痛極了,然後一次次地調運真氣幫她梳理筋脈,壓制疼痛,他輸一分真氣,落塵毒就向徹兒體內挪移一分,他的心也跟著痛一分。

    花弄影歎氣,這個傻子。

    趙尋倏地睜開眼,“夫人很想要?”

    要什麼?

    花弄影反應過來的時候臉紅的不行,每次她碰到他,他就胡亂開黃腔,說一些讓她羞愧的話,真討厭!

    趙尋揉著她因為生育而越發飽滿的雪白,“乖夫人,太醫說女人生完孩子至少要等四十天才能侍寢,更何況你的生育方式更凶險,至少要等一百天才能恢復,餓著吧,到時候為夫連本帶利一起喂你。”

    誰說要他喂了!

    花弄影扯過被子蒙住臉,“登徒子!誰要怎樣怎樣了,快把你的爪子拿開!”

    趙尋笑的妖孽,連同被子抱住她,“為夫忍的比你還難受!要不然你幫為夫?”

    花弄影踢他,卻被他抓住腳,暖暖地握在掌心裡,然後緩緩地覆到他滾燙的欲望上面,花弄影嚇的動都不敢動。

    心中卻窘迫地想著,哪有用腳幫忙的?

    但是腳的觸感也很敏銳,她感到他的欲望又粗大了不少,變得更硬了,花弄影又急又羞,趕忙把腳挪開。

    趙尋低低的笑聲鑽進她耳朵裡,繞啊繞地撓著她的心,她傻傻地想,她的阿尋真好,人長好看,對她又溫柔,捧在手心裡寵著她。

    一聲驚呼,趙尋將她翻到身上,咬著她的下唇,“親親夫人,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為夫要好好懲罰你。”

    說著就抱著她的腦袋來了一個綿長的深吻,幾乎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氣。

    又一個翻身將她扣在懷裡,細細吮吸她的芬芳,一路向下,直接噙住左邊的那團柔軟,帶著奶香味刺激著他。

    花弄影羞的不行,他居然在吮她的奶水,急促的呼吸灑在上面,癢癢的麻麻的,細細長長的觸感蔓延到體內的每個角落。

    然後有東西抵著她的小腹,那熟悉的威脅感,讓她窘迫。

    趙尋拉著她的小手握住他那裡,“親親夫人,幫我……”

    他舒服的長吟。

    (過程省略)

    一番折騰之後,花弄影嬌喘吁吁,渾身燥熱,他卻神清氣爽,欠抽地說著風涼話,“親親夫人,就算你很想要,為夫也不能給,會傷身的。”

    所以她活該欲求不滿地看他欲仙欲死的表情?

    花弄影惡狠狠地揪住他胸前的點,死男人,招惹她又不能幫她!

    趙尋低低地笑,“好了,別鬧了,早點睡,明天帶你去辰王府,讓辰王爺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趙辰有潔癖,花弄影就故意捉弄他,把她的快樂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夜深人靜,久久無眠。

    花弄影靜靜地抱住他的腰,把腦袋縮進他肩窩處。

    其實趙徹體內的毒也不是沒救。

    花千朵手上有只蠱叫相思蠱,整個白夷教翻遍了西昆群山的森林才找到的,那是非常罕見的蠱,吸收天地精華而生成,沒有吸過半滴鮮血,極其罕見的純天然的蠱蟲,可解萬毒。

    條件是,做鳳國的國君。

    花千朵身染重病,命不久矣。

    她本來就不適合生育,為了給自己深愛的霍飛留下骨血,也為了誕下鳳國的儲君,她才瞞過所有人冒險生育子嗣。

    結果她賭輸了,輸的一塌糊塗,既沒有誕下鳳女,又將自己的命輸了。

    上天就是這麼愛開玩笑。

    她才認了自己的姐姐,而且姐姐對她很好,她就要失去姐姐了。

    其實,她失去的何止是姐姐,還有她的兩個兒子,她最愛的夫君。她才初嘗了情愛的滋味,不捨得離開趙尋,卻又不得不。

    花弄影不敢再摸他,只是癡癡地看他,爭分奪秒將他的樣子記在腦子裡。

    趙尋睜開眼的時候,枕邊已是空空,用手摸,微涼,想來已經離開了很長時間。

    他沒來由的慌亂,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胡亂披起外袍,朝微波湖走去。

    遠遠就看到她落寞的身影, 旁邊那個男人是誰?

    居然是霍離,他們在說什麼?

    PS:親們,快結文了,就這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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