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警官——」方立很沉重地，雙腳在發抖。
「方立，你給我聽著，要是你再隱瞞事實，我會對你不客氣的。」韓力很焦急地。
「其實，其實，方欣欣和嫂嫂又很不正常的關係。」方立在解釋，微微地張開很失落的眼神，他顧估計韓力會說出這句話。
「你告訴我，這裡面隱藏著怎樣的秘密？」韓力在躁動著，緊張地望著韓力和方立。
「你不會告訴我，方欣欣是嫂嫂的親生女兒？」韓力的猜疑是正確的，萬一事情真的是這樣，這就太過分了。假如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方欣欣的死還有別的關聯。
除了嫂嫂和長叔之外，就只有張春最有嫌疑了，韓力情不自禁地往下想下去。沒錯！
韓力在努力地回憶在昏倒之前所遇到的事情，這一點對韓力是很重要的，張春！韓力暗暗地想著這個名字。他忽略了車婉婉投過來的眼色，終於，韓力看清了車婉婉的心思。
「嗯，這是真的。」方立很詫異地凝望著韓力和車婉婉，那股淡冷的眼神祇有車婉婉才有的。
「你的話太讓我覺得意外了，既然方欣欣是嫂嫂的親女兒，那麼，你們為什麼要把她送到外國去，還要讓那個神秘的女人帶走了？」韓力在針對方立，他總是覺得方立很有目的，至於是什麼，韓力是暫時不清楚的。
「因為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有問嫂嫂了，你們放了我吧。」方立在哀求著。
「方立，這個案子，你是充當一個知情者的角色，我們沒有拘留你，只是帶你回來問清楚事實。你只有這次機會了，但是你卻在說謊了。」韓力對方立很生硬的，他抓住方立的手，兩個人在燈光中顫抖了一下。
方立的面色比韓力的還要蒼白的，全因為緊張，他們兩個在面對對方的時候有一陣的狂躁感。一些不適應的話語逐漸地把他們被包裹住。
「我，我可以不說嗎？」方立在害怕，他從地上站起來——
方立的身體在微抖著，震撼就在他的身體裡存在，各種不安的感覺都讓他覺得韓力是有預謀的，是有計劃的。方立不自覺地想著，幻想開始在他的內心裡展開來，他發現當韓力在皺眉的時候，方立就在害怕了，比見到鬼還要害怕。
長叔的死實在是太突然了，他是被鬼嚇死的。方立有意地盯著韓力的面部看過去，忽然，他的雙手在抽緊，無法落在腰間上。他反而覺得韓力是在試探他，要他說出實情。
「因為嫂嫂不想讓人知道她的事，她和長叔的醜聞。」方立的解釋似乎是很圓滿的。
「那個老者沒有和嫂嫂結婚嗎？那麼說，方欣欣就是私生女了。」車婉婉在一旁插話，她依舊地站在窗邊，冷風從她的腋下穿過來，冷冷的。
車婉婉毫無神采地凝望著方立，對韓力的質問感到疑惑，一邊是方立，一邊是韓力，她應該是相信誰？車婉婉斗膽地來到露台上，她望著對面的爛尾樓，對面肯定還有線索。
她的想法很認真，似乎要和韓力所想的很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