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我是從富華酒店趕過來的，正確的來說，我是跟著方欣欣過來的。我在酒店的門口就見到她了，是一個黑影！！」方立吐字清晰，對韓力毫無隱瞞。
「真的是九點嗎？」韓力從衣袋裡拿出手機，他看著時間，現在是深夜的三點半。距離方立所說的時間很正確，韓力對他沒有懷疑，只是時間上……
韓力跟著方立的視線落在遠處，對面就是警察公寓，方立笑了一下，幾乎忘記了身上的血跡！他似乎顯得很高興的樣子。他在想什麼，韓力在猜疑著，方立？
他在靈堂的時候就在哭了，到現在，他的眼睛裡露出了淚水，他又在哭。
一個大男人居然在韓力的面前哭出來，韓力給他遞上紙巾，對方抓住紙巾在抹眼淚。
「對啊，韓警官，你在懷疑我嗎？證據呢？」方立傻笑了一下，他在穩定自己這激動的情緒。
他真的是跟著方欣欣的鬼魂而來的，方立依舊地在害怕，在之前，他和嫂嫂通過電話，可惜對方沒有接！方立聽著韓力的話感到憂傷的。
「我沒有證據，方立。我只是在說而已，我並不會懷疑你的。」韓力顯得很衝動地，他快步地來到方立的身旁，伸出手來拍了一拍他的肩部，整個人很恍惚的。
是方立在隱瞞了事實，如果他真的是在九點過來的，那麼落在五樓上的酒瓶和煙頭又怎樣解釋呢？時間根本就很不從分的，韓力顯得焦急了。
又一次，韓力在方立的身上找到了破綻，究竟是誰來過這裡？究竟方立在掩飾什麼？這些問題在約束著韓力，原因很簡單，就是方立在說謊。
「真的，我沒有欺騙你，我也沒必要對你隱瞞的，韓警官。」方立在靈堂上見到的韓力和現在很不同，方立的眼神淡冷了下來，心虛在跟隨著他。
「那就好。」韓力淡淡地說，氣息在勻稱地呼吸著，他在打量方立的同時，還在打量著四周的場景，那攤血跡很明顯地落在地上。韓力跟隨著方立的視線在地面上搜索著什麼。
韓力和方立微笑了一下，兩個人很默契地來到儲水池旁，裡面是空的，一滴水都沒有。
這裡有一股的血跡味，韓力伸出手抹去瓶蓋上的灰塵，看了一看裡面，他的眼光很詫異地：「這裡有問題！！」他在說，並且在阻止方立伸手去觸摸著瓶蓋。
「有事？」方立問，語氣很輕，又很害怕地。
「別動，讓我來看看。」韓力掀開瓶蓋，裡面的確是有血跡味，他從衣袋裡拿出早已準備的手套，向著儲水池伸手摸進去：「這是什麼呢？」
韓力拿起這樣東西，長長的，很輕很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