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傻王爺II妃孕不可 第3卷 118 紙上談兵
    抱著安月真入了密室之後,兩人便開始研究著這修煉之法,雖然這個閒隕說這功法可以救她一命,可是,那也只是紙上談兵而已,實際也還得靠他們。

    研究了好一會兒,看著安月真越發恐怖的臉色,魏靖城心急的說道:「練吧,」

    「嗯,」點了頭,安月真坐起身,按著這藍本皮上的功法開始練著,閉上眼,沉寂了好一會,安月真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的魏靖城看著安月真吐出鮮血,心一提,他微微吃力的問道:「王妃,你如何了?」

    安月真歎了口氣,搖頭道:「我沒參透。」

    「你再仔細看看,再練。」魏靖城拿著藍皮本,喘著粗氣,急急的說道。

    「嗯,」安月真輕應一聲,靠在魏靖城懷裡,淡淡的看著藍皮本上的內容,蘊春真氣,以氣渡脈,游於全身,集於丹田。

    這個功法的主線便是這句話,只是,她沒能理解通透,無法參悟,雖然沒能參悟這個功法,不過,這功法的效用她倒是看得明白,這個功法是專門幫人修復傷口,特別是內傷,無論傷得多重,只要不死,都能救得活。

    「王妃,看懂了嗎?」魏靖城看著安月真盯了這功法好半晌,突然出聲問道。

    安月真搖搖頭,道:「我只知道這蘊春真氣的功法效用,怎麼修煉?我還沒看懂。」

    魏靖城抿著唇,看了看她的臉色,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拿起藍皮本,仔細的端詳著,猛的,他指著藍皮本上叫道:「王妃,這上面不是說有元邪珠,這珠子可以輔助修煉的。」

    「是又怎樣?」安月真撇撇嘴,嗔眼看著他,回道:「這珠子我們都沒有,怎麼練啊?」

    「不可能啊?這閒隕既然有寫,就肯定有,不然,也不叫保命了。」魏靖城喃喃的自語著,蹙著眉頭,沉沉的思考著。

    「嗯,」安月真點頭,眼皮慢慢的落下,她有些撐不下去了,這個功法雖然可以保命,可是她無法練就,白白的驚喜一場……

    扶著安月真慢慢靠落的身子,魏靖城握緊手,輕聲道:「王妃,不要睡,不要睡,睡過去就睡不過來了。」

    「如果我走了,要……」安月真抿著唇,如蚊吟的聲音落下,話還未說完,魏靖城猛的一驚,扶起她,沉聲道:「王妃,醒醒,咱們有元邪珠。」

    「有?在哪裡呀?」安月真努力的睜了睜眼,輕聲問道。

    「在…」魏靖城應著,扶著安月真,在床上猛的翻找一通,倏地,從角落處拿出一個發光的石頭,沖安月真說道:「王妃,你看就是它了。」

    「這石頭?」安月真瞇了瞇眼,疑惑的看著它,好一會兒,才道:「這不是那個發光石嗎?」就是在夜谷裡用來照明用的小石頭,也是當時他們被困的石屋的機關所在。

    「對啊,」魏靖城點頭,「就是這個,這個就是上面所寫的元邪珠。」

    安月真努嘴,瞧著他,捏著他因為焦急而粉紅的俊臉,吃吃的笑道:「王爺,別傻了,這就是塊發光的石頭。」那個元邪珠,怎麼著也該是個珠子模樣吧,不像這,就是凸凹不堪的破石頭。

    「王妃,你相信我,這一定是元邪珠,咱們再試試。」魏靖城雙目如炬的看著她。

    見他如此,安月真輕歎了口氣,才算點頭,「好吧。」再試試,輕易放棄生命,不是她安月真的作為。

    魏靖城見她點頭,拿著元邪珠,按著這上面的修煉方法再次的試練著,這次,他和她一起修煉!他不相信不成功。

    兩人閉上眼,對立坐著,將元邪珠放在中間,開始慢慢的修煉著。

    在兩人念動心法的同時,兩人中間的發光石化出兩股氣流,飛入兩人身體裡,在氣流飛入的同時,魏靖城和安月真同時一怔,覺得一股暖流自腕間的經脈處開始滑動著,這感覺,和那天被困石屋拿下發光石的時候的感覺一模一樣。

    在氣流從經脈轉到全身之時,心臟處一股暖流也漸漸的滑動著,慢慢的,兩股暖流交匯在一起,這兩股暖流在交匯之後沒多就,就合成了一股暖流,之後,便一直在兩人的體內旋轉……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一直靜靜的對坐著,沒有任何動作,直到,安月真悠悠的舒展了下眉頭,睜開了眼。

    在安月真睜眼的同時,魏靖城也跟著睜開了眼,看著面色紅潤的安月真,魏靖城扯了扯嘴,一把拉過安月真,抱在懷裡。

    「你沒事了對不對?」魏靖城呢喃的問出聲。

    「嗯嗯。」安月真點頭,「我很好,沒事了。」在那股暖流在身體裡轉了無數遍之後,她睜開眼,就發現全身好舒服,說不出的舒展,原本的痛意早就不見了。

    魏靖城皺了皺眉,將手撫向她的腹部,輕聲道:「告訴我,你是怎麼受傷的?」

    安月真抿了抿唇,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受傷前後的事告訴了他,突然覺得,他真的有一個好父皇,每次皇上刁難她,只要她有道理可講,皇上都會聽,而且會聽入心,他一點也不像電視裡的那些皇帝,既然你的道理再對,傷了皇上的自尊,或是皇上不認同這個道理,你都逃不得皇上的責難與懲罰。

    「她真該死!」聽罷,魏靖城冷冷的吐出這句話來。

    「她已經死了。」都已經被皇上處斬了,早去見閻王了。

    魏靖城緊繃著身子,仍是不悅,這怒火沒發洩出來。

    安月真眨眨眼,拉著他的衣袍,猛的,她推離他,淡聲問道:「你曾經和她風流過?」

    「什麼啊?」魏靖城眨巴著漂亮的眼睛,不解的瞧著她,硬是沒理解她這句話的意思。

    安月真瞪著他,「你還裝!」

    「裝什麼?王妃,你沒說清楚啊?」魏靖城一臉委屈的指控她,多冤枉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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