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王妃之王妃乖乖休要逃 第2卷 兇手浮現
    姜賢將一坨灰色的泥放在拉坯機上,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手上輕輕一推,拉坯機便轉了起來。姜賢手上沾了些水雙手握住泥坨,拇指輕輕摳在裡面,慢慢地,拉坯機上的爛泥居然成了空心的柱狀。「好有趣!」我興奮地叫道,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姜賢看著我笑了笑,將拉坯機慢慢停下,站起身。學著剛才姜賢的模樣,我輕輕將拉坯機推動,然後雙手握住泥柱,誰知我的手就像不受控制似的,怎麼也握不好,最後,那泥柱又變成了一坨。「呵呵……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地看著一旁姜賢。「你可真厲害!那些瓷器都被你做得那麼漂亮!」我佩服地朝他說道,「若是我啊,做狗盆狗都不願意呢!」姜賢靦腆地笑了笑,「韓夫人不要這麼說,其實夫人也可以做得很好的。」「你在安慰我吧~」我朝他哈哈一笑。姜賢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了我身前蹲下。他輕輕轉動拉坯機,「手上沾點水,握上去……」他輕輕說道。我愣愣地看了他一眼,連忙點頭,「哦哦……」突然手背傳來溫暖地感覺,我一愣怔,姜賢正握著我的手手把手地教我做,眼神專心致志地看著旋轉的沙泥。可能是我多想了吧……我微微搖了搖頭。漸漸地一個小花瓶的雛形出現在我的手中,「哇!」我激動地叫著。「其實夫人很有天賦。」姜賢抬頭笑看著我道。

    「夫人!」剛從院外欣賞完進來的嬛兒驚叫地看著我們。姜賢一愣,趕忙鬆開我的手。「是姜賢失禮……」姜賢站起身低頭賠禮說道。「呀!」我也驚叫一聲,因為我手裡的陶泥又變成了一坨……「嬛兒……」我幽怨地看著她。「呃……」嬛兒臉紅了紅,有些尷尬地看著我。我站起身拍拍手,「罷了罷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我朝嬛兒道。「夫人將手淨一淨吧。」姜賢端來一盆清水。「真是謝謝姜老闆了。」我感謝地朝他說道。洗淨了手,我看向嬛兒,「我們走吧。」「夫人……」嬛兒低著眉看著我,手指不斷絞著衣帶。我好笑地大歎了口氣,「怎麼又這副小媳婦樣?我又沒怪你!」我點了點她的鼻子,「我是怕回去晚了,韓雲意又要惱了!」嬛兒一聽連忙抬起頭,看著我眼睛又充滿閃亮。

    「姜某送夫人……」姜賢頷首說道。「那謝過姜老闆了。」我也有禮地回道。看著身旁的姜賢,不禁有些為他惋惜。如此的好樣貌,好修養,又有這樣的好技藝,但命運卻對他如此殘忍,令他痛喪愛妻……「啾啾……」動聽的鳥叫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眼看去,枝頭上的小鳥歡快地叫著。姜賢也抬起頭,笑看著枝頭上得鳥,輕輕動嘴,「啾啾……」美妙的聲音居然從姜賢的口中傳出。「啾啾……」那枝頭上得小鳥居然還回應了他。「你會口技!?」我驚訝道,「姜老闆你好厲害,真是多才多藝!」姜賢看向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是平日裡無趣,消遣消遣罷了。」出了姜賢的店舖,來到大街上。我停下腳步,「姜老闆就送到這吧。」我將手上的花瓶晃了晃,「謝謝咯~」姜賢淡淡地笑了笑,「夫人慢走。」

    「又出去玩了?」韓雲意挑著眉看著我。我屁股坐了下來,倒了杯茶,「怎麼就需你去調查線索,我不能去?」韓雲意皺了皺眉,視線落在我剛剛放在桌上的花瓶上。「呃……愛信不信……」我端起茶杯慢慢喝著茶,看著他緊緊地盯著花瓶,我得意地笑了笑,「怎麼樣?很漂亮吧~」「哪來的?」韓雲意看著花瓶問道。「姜老闆送的。」我放下茶杯,湊到他面前,「嘿嘿……怎麼樣,我人品很好吧~」韓雲意沒有理我,而是伸手將花瓶拿到了自己面前。「哎哎!小心點,可別磕壞了!」我連忙叫道。只見韓雲意端詳著花瓶,緊緊蹙著眉。「這紅色好詭異……」他將花瓶在手中轉了一面,頓了頓,「好像……血一樣……」我渾身一顫,「你……你別嚇我呀!」我嚥了口口水,「我膽兒小!」「哈哈!」韓雲意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笑看著我道,「原來你還有膽小的時候啊!」「你!」我搶過花瓶,踹了他一腳,「你這該死的!」「公子,夫人,你們就別鬧了。」一旁的嬛兒無奈地看著我們。「呀!」嬛兒突然叫道。我將花瓶抱在懷裡,疑惑地看著嬛兒,「怎麼了?」「夫人你的耳墜怎麼少了一個?」嬛兒指著我的耳朵問道。我摸了摸耳垂,左邊的耳墜真的不見了。「可能是掉在姜老闆家了。」我笑了笑,「不見就不見了吧。」反正在韓雲意府裡我也不缺。「這怎麼行!」嬛兒正色道,「在青凡,女子的飾物是不可以放在除了夫君以外的男子家裡的!」汗……果然還是古代的女子呀……傳統觀念這麼重……我歎了口氣,「好吧好吧,你去幫我找來便是,我可走不動了。」嬛兒笑著應了聲便走出客棧。

    「你今天怎麼會去姜賢家?」韓雲意皺著眉看著我。「你可別這樣看著我啊!」我嘟了嘟嘴,「好像我背著你偷情了一樣……」聽到我說「偷情」兩個字,韓雲意的眉明顯抽了一下,一臉不悅,低低地說道,「最好不是……我們雖只是做戲,但你也不得壞我名聲!」我不滿地瞥了他一眼,不知道是誰去偷情了,還敢在這教訓人……「你今天都幹了什麼?指甲裡都是黑的……」韓雲意厭惡地看著我的指甲說道。我低頭看向我的手,果然,指甲裡還有些許黑色的東西,一定是在姜賢那洗手沒有洗乾淨。「這些啊,這些都是做瓷器的沙泥哦,我今天在姜賢那學做了花瓶,都是嬛兒那丫頭,毀了我的傑作……」我可惜地說道,便說著,我便將指甲裡的灰黑色的泥挑了出來。「這些……」看著桌上的干了的泥,我渾身的血都凝固了。「怎麼?」韓雲意順著我的眼神望去,也猛然一怔,抬頭看向我,「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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